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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後,榮秉燁來棲鸞殿愈發的勤了。因著在玉華臺不必上早朝,故而每日清早,他都在棲鸞殿待到快至午時。文津殿有了新的摺子,他才會起駕去文津殿。
蘇代只覺他是在疑心什麼,所以這幾日侍寢完的湯藥都斷了,可她心裡卻慌得不行,她怕就是在這幾日有了身孕。
幸而不久後,她小日子便來了,這才讓她心定了不少。她小日子來的這幾日,不便侍寢,榮秉燁遂也不曾來過棲鸞殿了。
就這樣,日子又過了半個月。
“聽聞靈順儀前兩日被陛下訓斥了。”折顏坐在圓凳上,納著手中的鞋底,淡淡道。
“左不過是恃孕邀寵罷了。”蘇代雙眸未抬,靜靜翻著手中的遊記,神色淡漠,“靈順儀是凝妃手下的人,這等事凝妃若是不教,賢貴妃就更不能教她了。”
有了身孕自然嬌貴些,可得分清楚時候,若是隔三差五便以此為藉口請陛下過去,任陛下再怎麼期待這個孩子,遲早也會心生厭煩,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真不知凝妃究竟看上她哪點,難道僅僅因為她跳舞極美?
“娘娘,避子湯可還要恢復?”折顏抬眸問道。
蘇代緩緩放下手中的書卷,眸色微微一動,思忖了這些日子,似是她多心了,榮秉燁還是原先的模樣,心裡對她充滿愧疚。
“若是侍寢,就恢復吧。”她淡淡道,“行事小心些。”
“是,奴婢省得。”
日暮漸漸西沉,西方的天際如飛火流螢一般,絢麗至極。玉華臺的日暮比璃宮要美上不少,若是璃宮是巍峨磅礴的大氣,那玉華臺便是柔情似水般的繾綣了。
“陛下駕到。”
隨著殿外小太監的一聲高唱,蘇代緩緩起身行禮。
榮秉燁闊步走進殿內,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道:“不必多禮。”
蘇代笑著迎上前去:“陛下今日怎麼不去看靈順儀?聽聞她這幾日身子不爽利?”
一提及靈順儀,榮秉燁唇角的笑意便沒了蹤影,只聽他冷哼一聲道:“不要提她,一提起她朕就生氣。”
“陛下為何要生氣?可是靈順儀哪裡做的不好了?”蘇代含笑示意周遭伺候的宮女擺上晚膳,折顏見狀,忙斷過身後一個小宮女手中的金盆,蘇代伺候榮秉燁淨手後在黃花梨木圓桌旁坐下。
“她自打懷了身孕,旁的沒學會,心思倒是愈發的重了,屢屢謊稱身子不適讓朕過去。”榮秉燁眉梢略帶冷意,沉聲道。
蘇代笑著替他夾了一塊魚肉,柔聲道:“靈順儀不過是心中掛念陛下,想讓陛下去瞧瞧她,哪裡有旁的心思,再者,她現如今身子笨重,又不能侍寢,想來就是想見見陛下罷了,陛下和她置氣做什麼?”
榮秉燁唇角牽出一絲曖昧的笑意,伸手捏了捏她柔若無骨的素手,聲音曖昧道:“是,她自然不能侍寢,灼灼的小日子可過了吧?”
蘇代雙頰染上一絲緋紅的霞光,雙眸不禁睨了他一眼,低聲嗔道:“陛下,還有人在呢。”
一旁侍奉的宮人皆目不斜視,像是沒聽到他二人的說話一般。
榮秉燁笑了笑,知道她是羞赧了,遂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用完晚膳後,蘇代在書案前臨摹一幅寒梅怒放圖,她心中極其鍾愛大楚的書畫,前些日子更是瞧見胥璵畫的美人回眸圖,她有心也想學一學。
“灼灼在學畫?”纖腰被大掌緩緩擁住,身後傳來他滿含笑意的聲音。
蘇代沒有回眸,只是淡淡笑道:“是,宮中日色長,總要有個打發時間的興趣。”
榮秉燁聽見她的話,眸光瞬間一沉,旋即,便笑道:“灼灼說的是。”
他見她拿著筆輕輕勾勒,遂笑著握住她的手,“朕和你一起。”
畫中的梅花奇遒的枝幹縱伸,盛放的花瓣恍如紅得恍如天邊絢麗的霞彩,薄薄的積雪覆蓋在輕薄的花瓣上,絢麗的紅和純潔的白深深印刻在了她的眸中。她的思緒瞬間飄向了遙遠的天際,除夕夜,她也是在這盛放的梅林中和胥璵遇見,一樹盛放的紅梅就如她一般,熾熱且濃烈,而這皚皚的白雪,就像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單薄,卻叫人心疼。
“怎麼了?”榮秉燁瞧出蘇代心神已不知飄到了何方,遂開口問道。
蘇代猛然回神,眸光凝視著畫卷上已經完筆的寒梅圖,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輕聲道:“臣妾從前一直不知陛下這般精於書畫。”書是知道的,畢竟他之前還和葉小儀同書一詞,可是畫卻從不曾見他畫過,這般的筆底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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