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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人影在前。
一聲炸響,乍見一架人力車當空翻起,朝著那暗襲之人砸去。
許是勁力太過霸道,車身甫一離地已快散架、扭曲變形,看的人心驚膽戰。
出手之人正是杜心五。
那暗襲之人橫遭攔阻,快如鬼魅,倏忽一閃,好似平地挪移般立定在數米開外,背手不動,佝僂而站,一雙毫無生氣的死灰色眸子靜靜瞧著眾人。
“好,竟是有膽兒問敵通玄,也算驚才絕豔,咱家這輩子還沒瞧見過幾位。”
這是個瘦小如孩的老者,身穿寬大黑袍,大的只似七八歲的娃娃套了件成年男子的衣裳,袍角都拖到地面了,極不合身。
這人的臉更是怪異,陰白蒼老,無眉無須,不見丁點血色,皮肉乾癟枯皺,眼窩塌陷,眼珠子外鼓,兩腮蠕動間吐出的話都是陰嗖嗖的,又尖又細,令人大白天的打寒戰。
再配上那滿頭稀疏的銀髮、滿身陰溼的腐朽味兒,活像是土裡埋了十年八載,突然間又被人挖出來了一樣。
赫然是個太監。
便在這時,另一頭亦是走出兩個人來。
一高一矮,高的那人禿眉黑臉,冰冷麵目飽含殺機,懷中抱著一把刀子。
另一人亦是位黑袍老者,揣手而至,滿頭蒼髮,模樣更是老掉牙了,像是下一秒就得斷氣,半死不活,不生不死。
“便是你搞出個神州盟?”
尖細微啞的嗓音問的有氣無力。
老者費力的抬著眼皮,看的乃是陳拙。
陳拙雙肩輕一舒展,反問道:“尊駕何人?”
對方黯淡眸子一顫,“咱家姓高,久的名字都快忘了,乾隆爺在位的時候,做過傳旨太監。”
好傢伙,此話一出口,饒是眾人早有準備,仍難逃心神劇震。
算下來,少說百歲以上了。
“順道再提一句,奕親王便是我倆調教出來的,不然,原本該那姓甘的走上一趟,你殺了他徒弟,可是惱極了。”
說話的功夫,六人立時三三一分,左宗生握著王五傳下的大刀,與林黑兒和另一位白蓮宿老逼向那偷襲的老太監,而陳拙和古玉及另一位宿老迎向面前二人。
杜心五眸光一掃,望著那抱刀的冷麵漢子,“閻孝國?”
閻孝國雙眼顫動,順著杜心五的腳步走向一旁。
“我說呢,敢情一個個都在土裡埋著呢。”
陳拙看見這兩個老鬼的形貌,頓時明白了為何一年光景難尋這些老化石的蹤跡,原來深埋土中。
他雙手忽的自背後抬起,手上赫然握著兩把轉輪手槍,猝然扣動扳機。
“砰!”
槍聲一起,一枚子彈已破空朝對方眉心飛去。
老太監面上不見喜怒,一雙外鼓的眼珠子骨碌一轉,像是早有預感,幾在槍響的前一秒忽往左挪了半步,任由子彈擦身而過。
陳拙眸子一眯,雙槍再響,槍聲急促,剎那已連開五槍。
老太監看著垂暮老矣,一副皮包骨的瘦弱模樣,然身法靈活猶如鬼魅,變幻無端,在狼藉的街面翻跳輾轉,背手而行,好似閒庭信步,竟無一發子彈命中,皆險之又險的擦身而過。
“原來如此。”
見到這一幕陳拙終是明白那所謂的逢險自避是什麼意思了。
就好比每逢天災地禍前,獸可先覺。
地龍翻身,洪水滔天,蟲蛇借道。
這便是修出六感的能耐麼?
怪不得洋槍無用,子彈還未射出,人已先覺。
似他們這些武夫,氣候漸成,遇敵便好似火燒身,肉身自警;而這先覺,似乎將之又進一步拔高延伸,凝練到了另一層境界。
“可惜,那武榜眼天賦罕見,乃是個練肉身的好苗子,他若能步入通玄,天底下那些漏網之魚都得死,結果死的窩囊,斃命在洋槍之下。”
老太監且說且行,每步走出,那股幾如油盡燈枯的氣勢已在肉眼可見的壯大起來,渾身四肢百骸,一枚枚金針徐徐自身體中退出。
金針墜地,老太監渾身骨頭噼啪爆響,身形節節拔高,枯瘦乾癟的身軀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嗓音也由虛弱不堪變得中氣十足。
幾步踏出,這人竟已由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變成了一個身形挺拔的壯年男子,滿頭白髮根根脫落,只是光禿的頭頂很快又冒出一層淺淺的黝黑髮茬,簡直就是脫胎換骨。
“應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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