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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爐屹立,爐火正旺,將深寒的丹殿染出一片灼目的火色。
騰躍顫跳的赤色火焰轉瞬吞沒了爐中盤膝的身影。
黑光上人眼中帶笑,就好像如鯁在喉,如今已一吐為快。
那宦官高手亦是嘿嘿直笑,一邊燃火起焰,一邊還不忘新增諸般藥草,滿面痴狂,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火焰中若隱若現的身形,想要看看用一個大活人究竟能練出什麼東西,陷入了魔怔。
突然,黑光上人毫無徵兆的劈出一掌,掌勁擊空,直襲對面的人。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宦官也有同樣的想法,五指一攏,右掌一運,雷芒遊走於掌紋,做出了一模一樣的舉動。
先前還在聯手的兩人,這會兒又互起殺心,想要親手殺了對方。
兩掌一撞,二人相識一笑,笑的陰毒殘忍,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猶如瞧見了同類,在說你果然是這樣的人。
“小丫頭,你剛才說那個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黑光上人抵掌行功,掌心晦暗一片,如能吞噬周遭的火色,又像蔓延出了一團黑氣,詭譎邪門。
此人之所以被稱作“黑光上人”,蓋因其練就了一門奇絕非凡的邪功,氣機邪異,運勁行功猶如黑洞,當年便仗之橫行一方,結果被“懶殘大師”葉哀禪重傷,一路逃亡,才至京城。
這葉哀禪便是諸葛正我的大師兄,也是“七大寇”之首沈虎禪的師父,可為當世絕頂。
一聽黑光上人對那個東西起了心思,與其對掌的宦官尖聲厲喝道:“不準說!”
但他越是如此,黑光上人反倒越上心,來了興致。
“你告訴我,我放伱離開。”
趙師容只是靜靜盯著丹爐內的陳拙,聽到厲喝,她才轉了轉眸子,彎翹的睫毛顫了顫,嬌柔清秀宛若芙蓉的面容露出個淺淺的笑,笑的有些嚇人,笑的只是眉眼,但眼底不見半點笑意。
“那是幾顆丹藥。”
“丹藥?”
黑光上人心念急轉,都不曾多想,瞳孔猝然一縮,已然想到了什麼,雙眼立刻便紅了。
能讓這等高手不惜化身宦官蟄伏宮中,變成殘缺之身,還冒死對陳拙狠下殺手,天底下有這般吸引力的丹藥只有一種。
“想不到我找了這麼多年,居然就藏在皇宮內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無極仙丹。”
聽聞黑光上人道出四字,那宦官眼中殺機大漲。
二人兩掌一撤,繞步走轉已圍著丹爐鬥在一處,拳掌往來,交手激鬥間,已在丹爐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見的掌痕拳印,引得爐火節節攀升。
原本在旁冷眼靜觀的趙師容遽然似瞧見了什麼,忙垂下目光。
爐火中,依稀有一雙被烈焰遮掩的眸子緩緩合上。
二人猶自廝殺不休。
鬥招鬥技,各有勝負,互有吃虧,閃身騰挪間,黑光上人雙手一按滾燙爐壁,悶哼提氣,發勁已落,壓出兩隻紋理清晰的掌印。
“砰”的一聲,爐下烈焰呼的一漲,焰苗一斜,猶若飛瀑直擊,衝向對面的敵手。
巨大的丹爐幾乎被這一掌撼動離地,但立馬就被另一對肉掌壓下。
那宦官高手沉息提氣,重心一沉,兩手橫放,怒目圓睜,似攬缸抱柱,沉聲一喝,掌心貼著丹爐,將之按下。
如今既在宮中,二人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露出太大聲威,此刻真氣碰撞,不約而同隔著丹爐比拼起了內力;更重要的是,實在對陳拙那匪夷所思的手段心存忌憚,想要將其儘快煉燒成灰,死無葬身之地。
二人渾然不覺那丹爐滾燙,眸中精光燦亮,運足了內力,真氣碰撞對沖,衣袍激盪,爐火熾盛,一分為二;一半飛漲升空,幾乎將整座丹爐淹沒其中,一半貼地席捲,宛若火海蔓延,火蛇遊走。
僵持的倆人置身火浪中,不多時已覺毛髮焦卷,心肺發燙,本是冷白蠟黃的兩張面孔不過數息已通紅非常,如飲烈酒。
迫於滔天的火勁,倆人雙手一撤,已閃轉一掠,挪出一截,再次交手。
黑光上人連番招架數道五雷掌,猛的後撤開來,“且慢動手,不知尊駕如何稱呼?”
宦官聞言罷手,面無表情地道:“吾乃青陽子。”
“你就是武夷山丹霞派‘丹道雙絕’裡的‘丹痴’青陽子?嘿嘿,失敬失敬。”黑光上人眸光晦澀,眼珠子一轉,乾笑道:“聽說你還有個師兄是‘道痴’,莫不是也在皇宮?”
青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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