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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獅子?
月下哪還有驚呼啊,盡皆失聲,呆愣瞧著,還有的人面目癲狂,這要是青天白日被人看見,還不倒頭就拜。
視線所及,有一人青衣飄卷,騎獅而至,仿若仙神。
那石獅看著沉重巨大,不說萬斤,也有數千斤重,然動行輕靈如飛羽飄葉,在屋瓦飛簷間撲縱,竟不發一點動靜,待四爪站定,已盤身歇在一處屋頂,垂顱趴身,沉寂了下來。
陳拙坐在獅背上,垂目俯瞰,甫一落下,一抹璀璨劍氣已“叱”的自下方橫空飛來。
他眼皮一顫,眉心紅印一亮,原本趴下的石獅遽然一提左前爪,霎時狂風大作,將那劍氣當場拍散。
關七猶若瘋魔,眼中已無黑白二色,神華大放,望著四面八方,明裡暗裡的一張張面孔,好似見獵心喜,面上狂態再添三分,體內氣機濃郁升騰,如能上接皓月,張口撮嘴一吸,又引來了一束月華垂降而下,驚的所有人連連後退,連連失聲。
陳拙卻視若無睹,而是望向諸葛神侯,好奇道:“諸葛先生,你何故入京啊?我還以為你會攜舊太子另起爐灶,憑你的實力和威望,再加上伱身旁那幾位的勢力,怎麼著也大有可為。”
諸葛神侯滿眼複雜,眸光一爍,望著陳拙已展露出的非凡氣象,再瞧瞧騎在獅脖上的趙師容。
看著這位新登基的女帝,他心緒難平。
“原本我是這麼打算的,但如果硬要說為何改變主意,大抵是從聽到你被賜封“鎮北侯”的那一刻起,更因為這天下還姓趙。”
憑陳拙將一個不為人知的帝姬一手捧上帝位,論權勢比蔡京只大不小,若他當真野心勃勃,封王拜相都是一句話的事兒;再者,他若真的貪權愛利,手段妙施,大可自己當皇帝。
但這麼一來,名不正言不順,天下各方,立馬便會招致群雄割據,四分五裂,待到大金鐵騎過境,無論是各方勢力,還是各路豪雄、蓋世高手,恐也難逃死路,被碾為齏粉。
而今陳拙扶一位帝姬為帝,雖於理不合,然無論如何,天下仍為趙姓,不至於人心渙散,又雷厲風行剷除蔡京一派,還重啟了不少如宗澤、老種經略相公等朝中宿老名將,大赦天下,也算是恩威並施,穩固人心。
“老夫現在相信你是真的為了天下。”
諸葛神侯言語中滿是感慨。
“但這並不代表我認同你。”
他一手在前,一手負在背後,淡淡道:“這天下已然經不起折騰了,再動,必是傷筋動骨,你既是為了天下,我便沒有大動干戈的道理,不然此戰一畢,亡國之禍近在眼前。”
陳拙眼神輕動,“你待如何?”
諸葛神侯眼神直視,“咱們便一戰定勝負,我若敗了,我身後勢力,盡歸新帝所有,你若敗了……”
他剩下的話並未說完。
陳拙會意般的沉吟片刻,眸光垂落,看著底下的一張張臉孔,又望著轉過頭的趙師容。
趙師容忽鳳眼微張,居高臨下地脆聲開口,“等等,諸葛神侯,你若拜我為帝,你仍是當朝太傅,朕可對你過往種種既往不咎……”
未等趙師容說完,諸葛神侯搖頭道:“老臣乃是自捕門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未入仕途,卻從一介捕快一步步登峰造極,到最後位列三公,所蒙受的皇恩,九死難報……自入朝為官的那一日起,便矢志收復燕雲十六州,驅除韃虜,替聖上拱衛江山……”
“可笑,你口口聲聲忠君愛國,卻將趙佶視作棄子。”
一個冷淡嗓音忽然打斷了諸葛神侯的話,說話的是淒涼王。
諸葛正我氣息一沉,揚了揚眉,原本睿智矍鑠的眸子似震了震,似有掙扎,然後才不急不緩十分認真地道:“正因為我忠於他,忠於大宋江山,我才不得不放棄他;這天下不能就這麼毀了,我棄了他,但我保住了太子,若宮中劇變,這便是趙姓最後一絲血脈,老夫死也要守住,如此才能不愧對聖恩……士為知己者死。”
最後一句,他是一字一頓念出來的。
言外之意,便是擔心陳拙與趙師容會將皇宮內的皇子、帝姬悉數剷除,殺光趙家血脈。
“士為知己者死?”
聽到這句話,陳拙聞言心緒微動,有些失神。
何其相似的一幕,此人的一番作為,讓他想起了昔年某位同樣放言“士為知己者死”的老人。
此役所爭的,已非大勢,而是各自堅守,所行之道。“原來如此。”
便在二人說話間,那關七氣機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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