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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板門。
夜色濃深。
“陳捕頭,咱們現在怎麼辦?”
朱俠武見陳拙還打算坐在這裡,而且大有坐到天亮的架勢,不免有些頭大。
街上什麼人都沒了,六分半堂與金風細雨樓的人馬也都在天泉山上廝殺的難分難解,可他們這幾個人還要守在這裡,實在難熬。
陳拙對剩下的幾個捕快溫言招呼道:“幾位弟兄不妨先回去休息吧,眼下也差不多快落幕了,今晚辛苦了。”
那幾個小捕快聞言都鬆了口氣,一面說著“份內的事兒”,一面走的很快,他們也實在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什麼都不做,什麼功勞都沒有。
陳拙轉頭看向朱俠武,“你怎麼不走?”
朱俠武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訕笑道:“陳捕頭,您沒讓我走啊。”
陳拙收回眼神,坐在燈下,摩挲著手裡的弓身,又隨口道:“你姓朱,刑部的朱月明也姓朱,你們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朱俠武立馬漲紅了臉,“沒有,鐵定沒有,我是好不容易透過各地衙門的提拔才爭取進來的,而且以朱老總的身份,我要與他有關係,也不至於只是個小捕快,嘿嘿,好歹也該是個統領才對。”
這人似乎總是急著表忠心,想要巴結他。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沒錯,如今他名震江湖,又與蘇夢枕交好,現在又救了雷純,還住在“神侯府”,似乎和他搭上關係,百利而無一害。
陳拙笑了笑,“伱想要出人頭地?”
朱俠武眼神一亮,“自然,誰不想出人頭地?”
“說得好。”陳拙點頭,眼神不起波瀾,又擦拭起了手裡的鐵箭箭簇,接著溫吞道:“白天見你雙手佈滿硬繭,可掌紋卻淺,也精通掌上功夫?而且你氣息雖是輕淺,卻極為綿長,幹過水道上的買賣?”
朱俠武一怔,然後豎著拇指拍起了馬屁,“陳捕頭好眼力,小時候家裡日子清苦,跟著爹孃在長江水道上討生活,什麼苦都吃過,什麼罪也都受過。”
說著還不忘感慨良多、頗為神傷的嘆了口氣,眼角都溼潤了起來,“唉,所以,我矢志要出人頭地,一定要在六扇門闖出名堂……”
陳拙沉默了一會兒,感嘆道:“那你確實很不容易,不如改天我替你引薦一個人吧。”
不待對方追問他又接著道:“到時候再說,你先回去。”
朱俠武滿眼感激驚喜的神情,似是感恩戴德般不停向陳拙道謝,然後鑽入夜色。
陳拙一個人坐在木椅上,坐在四下無人的夜裡,夜風沁涼,他撫著弓身,無來由的笑了笑。
想他自步入武林江湖,從來都是於刀光劍影,血腥殺戮中辦下一樁樁大事兒,快意恩仇,乾脆利落,不想如今也要盤算著以心機權謀來和各方豪雄爭鋒過招。
“一個比一個能演!”
他忽然起身。
幽靜的街道上,一輛馬車不急不緩的趕了過來,停在了他的面前。
趕車的是沈雲山。
陳拙起身鑽入馬車,車裡放著一方烏紅木匣,還有一襲黑衣和一個斗笠。
“侯府內有什麼動靜?”
他換好衣服,嗓音已轉為刺耳沙啞,同時取過木匣,匣蓋一啟,但見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四個字。
“傷心箭訣!”
看到這東西,陳拙有些訝然,但心念一動,他已聯想到了天下第七的身上。
“雷媚白天到過侯府,並未進去,而是觀望了一眼便離開了。”
沈雲山駕著馬車,朝著天泉山的方向趕去。
“聽四大刀王說,雷媚與方應看暗中似乎有所聯絡,明面上又是六分半堂的三堂主……”
陳拙覆上鐵面,輕聲道:“我若告訴你她和‘金風細雨樓’還有關係你會不會更驚訝?這個女人可太有意思了。”
他又看了看匣底壓著的一頁紙,紙上墨香猶在,其上所記乃是幾段十分拗口奇異的經文,似是佛經,晦澀難懂,字理難通。
但那起首的三字卻令陳拙的眼神有幾分認真,“居然是山字經!”
他兩眼微張,眼神彷彿定在了上面,眸光流轉,眼皮輕顫,已將所有經文記入腦中。
沈雲山也聽的咋舌不已,“那她到底替誰賣命?”
陳拙似是思量了一會兒,道:“這種人她只替自己賣命,誰強大她就是誰的人,誰落在下風,便是她的敵人,我想你待會兒就能看見她是個怎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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