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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子時,一場夜宴方畢。
誰的宴?
神通候方小侯爺的宴。
夜夜笙歌,日日擺宴。
對他而言,今天是個十分特殊的日子。
“迷天盟”完了,再難翻身,金風細雨樓與六分半堂又到了生死決戰的時候,於他這種喜好坐山觀虎鬥,又喜歡推波助瀾的人來說,自然是不同尋常。
京城裡的勢力越來越亂,他這樣有野心的人才能大展拳腳,才能得勢。
儘管他的勢已不算小,但從沒有人會滿足於一時得勢,更多的是覺得還不夠大,還能更大,爬的更高,得到的更多,或許只有坐上那張龍椅,權握天下,他才能滿足。
撩人心絃的朦朧燈色下。
方應看醉枕斜臥,手裡拿捏著一隻雪白無暇的玉杯,在指間輕晃來去,把玩著,泛著細膩的膏色,正如他頭下輕枕的女子,亦是白的如玉,美的無暇。
那是個碧眼棕發,雪膚桃腮的女子,非是中原人,而是一位豔麗脫俗的西域胡姬。
燈色下還有一群豔麗嬌媚的女子隨著樂曲輕舞,裸足披髮,素手紅唇,彷彿剛沐浴完,透薄的紅羅之下散發著幽香,旖旎極了。
但這番動人誘人的美色下,方應看的眼裡卻很少能瞧見慾望,更多的是思索,心機,城府,還有陰沉。
他好像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事情,算計著別人。
也正因為如此,方應看極少有情,更加無愛,成大事的人最忌諱的便是情愛。
再厲害的人,一旦遇上這兩樣東西那可就已輸了一半,耗費了時間,浪費了心力,還有了軟肋,磨光了意氣。
本是無敵的人物,多了滿身的破綻。
所以他不想要情,也不想要愛,無信無義……又或者,他的愛,是zuo愛的愛,而非去愛別人。
華麗的廳閣內,除了方應看與眾多舞女胡姬之外,還有三個人,便是替他趕車執轡的三人。
這三人也各不相同,因為每一個人的出身來歷都很特別,分別是契丹、蒙古、金國的高手,也是他的得力干將,最忠誠的僕從。
原本這場夜宴他還請了皇宮內苑中的米有橋,只是老人今夜顯然不能來了。
方應看張嘴咬過胡姬放來的蜜餞,不經意地道:“八大刀王是不是回來的有些晚了?還有張鐵樹,張鐵心,也沒動靜。”
契丹的那名高手錦衣華服,跪坐在一張案几前,黑麵虯髯,面頰粗糲,泛著一種風吹日曬後的紅暈,狹眸禿眉,生的壯實。
“會不會遇到了波折?”
生硬古怪的中原話從對方的口中吐了出來,垂著頭,很是恭敬。
方應看耷著眼皮,似是醉了,很是無所謂地道:“雷損那隻老狐狸既已邀我聯手,又有蔡相爺撐腰,能有什麼波折?憑八大刀王的實力,又有張鐵樹、張鐵心,十個人落在江湖上也該能闖出一番名堂,除非……他們撞上關七了……呵呵……”
一口氣說到這兒,他自己都笑了,卻說為何,只因關七已落在他的手中。
或者準確的說關七早已落在他的手中,走火入魔,又遭奇毒,更是中了蠱,被張鐵樹、張鐵心兩兄弟控制,時常發瘋,不然為何要鎖。
可惜還是被蘇夢枕和雷損誘了出來,他還想趁機奪得“迷天盟”的殘存勢力,不想幾大聖主全是暗樁,一個比一個藏得深。
但數著時辰,方應看也覺得有些久了。
他正準備交代,眼皮卻徐徐掀起,手中酒杯輕搖一晃,仰喉一飲而盡,一雙好看的鳳眸已不慌不忙的瞟了眼廳閣外的濃黑雨夜,慢悠悠地道:“尊駕既已到了本侯的地盤,何不現身小酌一杯,再者,本候很是好奇,京城何時出了閣下這等人物,單槍匹馬就敢入我這神通侯的府邸。”
“我從未藏過,你只是現在才瞧見罷了。”
低啞的嗓音,帶著一種異樣的穿透力,從雨夜中響起。
“也別費勁兒了,外面那些守夜的貨色太次,本座連刀都沒出。”
宛如眼花,原本空無一物的濃稠夜色中,一道黑影兀的顯露了出來,戴著雨笠,裹著黑衣,又像是早就站在那裡,靜如泥像,不見丁點動靜。
昏黃的燈花下,黑影就像真成了一團影子,嗖的搖晃一閃,已站在了廳閣內。“所為何來啊?”
方應看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口吻。
但當瞧見對方背後兩柄斜向交錯的刀子,他已放下手裡的酒杯。
因為那兩把刀他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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