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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鐘罩是門笨功夫,鐵布衫也是門笨功夫,之所以說“笨”,蓋因這兩門功夫對練功者沒有多少要求;不求天賦,不求根骨,也不用糾結悟性打法,只要照實了練,腳踏實地,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熬過春秋寒暑,便能慢慢積攢下氣候。
可練的人不少,能練出如眼前老太監這般刀槍不入的卻是鳳毛麟角。
一百多年的能耐,果真非同小可。
李洛能運那三尺繞指柔,刀身曲轉隨意,崩曲抖直間竟是連番變化,將那形意五行拳的打法融在了其中,抽打之下如炸雷炮響,似有千鈞之重,招架著老太監的拳腳。
“我倒要看看你能接我多少拳!”
老太監神情癲狂,狂笑不止,雙拳掄動如錘,拳影交錯往復,如狂風驟雨般連綿快攻,一力降十會,拳風擊空震耳。
陳拙雙腳一趕,趁著二人正在纏鬥,人已奔到近前,似游魚出水般走轉一躍,翻到其身後推掌一按,龍爪掌一捋一緊,五指已沾上了老太監的後脊,只待指勁透入,便可擒龍攥骨。
哪料老太監先覺而動,避也不避,背後筋肉鼓動一顫,瞬間緊實無縫,骨縫好似都拼合收縮在了一起。
陳拙五指落下,只是微微下塌出五個淺坑,竟再難深入分毫。
好生了得。
諸如外家橫練功夫他也曾問過古玉,說刀槍不入其實只在表象。
他一開始尚不知何意,如今一交手,便驚覺對方皮肉下的筋骨在以一種極其細微快急的顫勁不停抖動,外力透入竟被悉數抖散;且筋肉調動,亦是在發勁,令加身的勁力由點擴面,傳導分散,原本幾百斤千斤的力道,至此分化開來,已然微不足道。
原來如此。
陳拙心念一動,已是明白。
有人說過,最強的拳,乃是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點打出。
而橫練的門道便是反其道而行,分散別人的力道,再強的拳頭,落到上面,一旦勁力抖散,也變得如春風拂面,少了威能。
至於罩門,便是那股顫勁無法傳導之所在,這是橫練功夫的關竅。
想是那股分化之勁太過霸道,故而這橫練之人需得先壯體魄,唯有筋骨強悍,方能練出氣候。
說到底還是“攻守”之道。
此人不但有先覺之能,還有想法將自身體魄化為最強的防守之盾,確實比那練軟骨功的老太監強了不止一籌。
可惜……殘缺之身,罩門難補。
陳拙一招不中,渾身氣機狂暴霸烈,屈腿塌腰,如猿顧盼,雙眼緊盯二人局勢變化,突的閃進二人戰圈,猿臂一展,已是打出一記崩拳,雙拳隨之而動,跟著一連串的崩拳迎上。
這是為了緩解李洛能的壓力。
不然精氣耗盡,就算贏了,這位百歲老人恐也活不了多久。
許是瞧出他心裡的想法,李洛能破口大罵,“臭小子你顧我作甚?先殺大敵,老夫死則死矣;若是叫他活著出去,老夫死難瞑目!”
陳拙心頭一顫,並未說什麼,眼中殺機卻更甚,與那老太監拳影對沖,以硬碰硬,立見血肉橫飛。
片刻間,杜心五閃身一晃,已繞後出腿,雙腿連連掃踢,攻那老太監下盤,想要限制其動行,其餘人紛紛跟上。
當中一位白蓮宿老蹲身一矮,雙手已是連探其襠下,指縫間帶出陣陣銳勁風聲;此人乃是南派高手,鬚髮半灰半白,形貌為一花甲歲數的老者,用的是白眉拳,亦是白蓮教的一路法王。
林黑兒則是將雙劍一分,與古玉招招不離其罩門,劍影上下翻飛,連刺不斷。
左宗生與“形意門”情分深厚,見李洛能耗命相搏,眼眶發紅,腳下如猿一縱,似狸貓翻滾急追,大刀貼地掃其雙腳,刀尖隨時上挑。
老太監臉色陰沉如水,一面應付著李洛能手裡難纏的軟刀子,又一掃步步緊逼的眾人,雙腿變幻往復,多為躲閃避退,連連後撤,快的匪夷所思,任憑几人追擊快趕。
猝然,他眼前一花,忽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瞧來。
原來杜心五不知何時已繞到他身側,雙眼仿似亮起一團精光,正是那目擊之術。
這手段奇異,即便是這等老怪物也有些猝不及防,臉皮一抖,神情緊繃。
也就是這一抖,其避勢突的一緩。
眾人見狀無不殺招迭出,攻其罩門。
武夫動念,比子彈還要快。
左宗生趁機大刀一橫,與陳拙交替一換,接了那老太監一招,被震得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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