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禁書”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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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我的文藝時代在文講所的日子第400章“禁書”的後果林為民的《狩獵》發表在《當代》今年的第十期,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創下了接近150萬冊的銷量。
在輿論不斷髮酵的時候,這一期的銷量也在以十分迅猛的趨勢攀升。
在林為民第二次投文《文藝報》之前,第十期《當代》已經突破了200萬冊的銷量。
這樣的銷量,放眼全國的刊物,只有那些通俗文學刊物能夠比肩,純文學領域,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包括《收穫》在內。
而更可怕的情況是在《文藝報》發表了林為民的第二篇文章之後,當讀者們聽說《狩獵》將在十年之內不再發表和出版,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跑到書店或者書報攤去買一本《當代》。
哪怕他們之前已經買過、看過這部,可還是有眾多的讀者選擇了再次購買。
十年之內不再發表、出版,那就意味著想看到《狩獵》這部,只能透過1987年的第十期《當代》,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渠道。
對於八十年代無數的文學愛好者來說,這就好比是二十年前流行的手抄本,大家想方設法也要弄上一本。
但現實情況是《當代》絕大多數時間的銷量是穩定在120萬冊到140萬冊之間的,所以每一期的印刷量也會大致在這個區間。
林為民的作品發表,《當代》進行了首印數量的調整,起步就是180萬冊。
然後又因為銷售過於火爆,再次加印了60萬冊。
《文藝報》上的文章發表出來之後,這一期《當代》的銷量已經逐漸下滑到了一個平穩的階段,全國各地的書店、郵局、書報攤等銷售渠道的存量高達40萬冊,基本上滿足了這一期《當代》的後續銷售。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林為民的文章竟會引發如此大的搶購熱潮。
僅僅四五天時間,所有渠道的刊物銷售一空,同時讀者們的購買需求沒有得到滿足,紛紛要求補充圖書。
雪片一般的徵訂需求從全國各地陸續匯總到國文社,短短三天時間,第十期《當代》再次徵訂的數量達到了驚人的80萬冊。
並且這種徵訂需求還在持續不斷的增加,每天六位數的速度持續攀升。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群龍無首的《當代》編輯部也不敢擅自做主,只能把資料都交到了社長程早春這裡。
程早春看著手裡的徵訂需求量,有些不敢相信。
《當代》都已經上市銷售兩個月了,哪來的這麼多購買需求?
“社長,應該是跟為民發在《文藝報》上的文章有關。現在的情況是不光是之前看過《狩獵》的要買我們的刊物,連那些只聽過、沒看過,甚至是聽都沒聽過的潛在讀者,都被這些搶購的讀者們帶起了風潮。”
賀啟智說的沒錯,全國各地發來的徵訂數量現在已經完全超過了這一期《當代》的讀者群體,這些徵訂資訊當中不僅有《當代》和林為民的忠實讀者,也有因為跟風湊熱鬧的讀者。
畢竟一個作家主動提出自己的將會在十年之內不再發表和出版,這事本身就很新鮮。
以往國內不是沒有“禁書”,可那都是被動性質的,像林為民這樣一般的,讀者們還是頭一次見。
看過的讀者,想再多買一本留作紀念。
沒看過的讀者,好奇想看看這部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還有無數跟風的讀者,風潮就這樣在短短几天之間迅速形成。
聽完賀啟智的解釋,程早春思量片刻,說道:“通知印刷廠那邊,先加印100萬冊。”
“那繼續來的徵訂單怎麼辦?”
“過幾天再說,這股風潮應該不會持續太長時間,有個十天半個月應該就會過去,過幾天看情況再加印一次。”
“好!”
接到國文社的指令,印刷廠連夜加班加點開工。
兩天時間後,滿載著剛印刷出來的《當代》的卡車從印刷廠出來,然後再送到火車站貨運站,這些刊物將在這裡被分發到全國各個城市。
——
飛機經由香江,抵達法國,林為民落地後見到了久違的老朋友加里揚。
令人生理不適的貼面禮過後,加里揚的嘴跟機關槍一樣說起來沒完。
熱情是真的熱情,可聒噪也是真的聒噪。
接機的除了加里揚這個伽利瑪出版社的職員,還有一位我國駐法國待史館的鐘參贊。
能讓待史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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