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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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你把它們看明白。”
“老師,什麼叫看明白?”
曹禺道:“融會貫通。”
林為民撓了撓頭,這個“融會貫通”恐怕比“倒背如流”還要難吧?
又交流了一會兒,聽林為民說起他搞了一篇推理小說投到米國的雜誌上,曹禺皺起了眉頭。
“寫作還是要專心,不能東一榔頭西一棒子。”
“老師,這個我倒是知道,就是想賺點外快。”
曹禺橫了他一眼,“你啊,從第一回見面就看出你這個功利心。”
“您這麼說就冤枉我了,別人什麼條件,我什麼條件啊?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被曹禺訓了一句,林為民立馬就要拉開架勢訴說革命家底,憶苦思甜。
他的情況曹禺早就清楚了,揮手打斷他,“好了,不要嬉皮笑臉的。”
林為民立馬噤聲,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的,但對於師道尊嚴這種原則性問題還是不敢觸碰的。
“不是不讓你搞這些東西,而是怕你分心。你現在年紀還小,不懂得創作精力的寶貴……”說到這裡,曹禺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悵然,彷彿在眺望遠去的時光。
曹禺是年少成名的典範,歲時便寫出《雷雨》這樣的曠世名作。
25歲,作《日出》。
26歲,作《原野》。
30歲,作《燕京人》。
“牛逼”這個詞用在他身上都是貶低他,稱他一句“中國現代話劇史上第一人”,當之無愧。
可就是這樣一位青年時代經典迭出的牛人,卻在39歲以後陷入才思枯竭的迴圈,被評論界認為江郎才盡。
從39歲到去世,47年間他再也沒能寫出一部自己滿意而外界也公認立得住的作品。
哪怕是到臨死前,他也在吶喊:“我要寫出一個大東西才死,不然我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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