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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但一扯動,他就想起手被膠條固定在了訊問椅上,沒法動彈。
“姓名!”
“杜銘。”
“職業!”
“資料服務公司負責人。”
“職業!”
“資料服務公司負責人!”
連問了兩遍同一個問題的探員有些不耐煩。他推開旁邊的記錄員,從桌子背後繞出來,走到杜銘面前,用膠棍挑著他的下巴。
然後嚴肅地問:“最好老實一點,你攤上大事兒了,根本不是你這種小魚小蝦扛得住的。盜取遊戲裝備,涉案金額巨大,我們完全有權以‘非法經營罪’查處。”
“非法經營罪”這個罪名,是個好東西。
自從97年《刑法》取消掉了曾經計劃經濟時代號稱萬能的“投機倒把罪”罪名之後,“非法經營罪”就扛過了在法治時代經濟領域法外加刑的大旗。凡是沒法被其他“危害社會注意市場經濟秩序罪”大類中其他具體罪名概括的犯罪形態,統統用“非法經營罪”兜底。
不過,能夠讓經偵的人擅自把一類新的經營形態“概括”成“非法經營”,那麼動手的人肯定也是能量非凡了。
杜銘做的就是這種生意,自然之道他吸血物件的能量。他的額頭已經漸漸見了冷汗,似乎知道對付他的人已經打通了一些上面的關節,拿到了政策。
他只能最後掙扎一下:“我不知道我的人有沒有做‘盜取遊戲裝備’這樣的事情。不過我想說,最高-院此前的解釋,對於‘電子資料是否屬於財產’依然是存疑的——我要見我的律師!”
訊問者笑了:“人家剛剛報的上年度純利潤,報了1億5,企業所得稅納了三千多萬——還有一票年入幾千萬、報稅幾百萬的新興企業一起聯名。你覺得等你這個案子走到司法審判程式的時候,解釋還會是你說的這樣嗎?”
“先生,據我所知,法不溯及既往。就算修了法,也管不到原先的事兒。大不了從此之後我不幹就是了。”
不過,今天被派來對付杜銘的傢伙,顯然也不是草包,同樣是非常懂法的。面對嫌疑人的抗辯,訊問者一副智珠在握不卑不亢地語氣:“法不溯及既往不錯,但立法解釋、司法解釋卻可以溯及既往。對已有法條、法律概念的重新解讀,可以溯及既往。”
威懾完這句之後,訊問者坐回自己的位置,最後警告了一句:“記住,上面要對付的,絕對不是你這種小魚小蝦。如果配合我們獲取證據找出幕後的人,你本人有可能得到從輕處理。你的……某些所得判定上,說不定也會……有所疏忽。”
“還有,剛才我們沒有錄音,現在開始,正式錄音,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後面便沒什麼抵抗了。
杜銘是錢江大學一名碩士畢業生,本科唸的計算機,後來跨專業考了法碩,算是綜合型人才。可惜網際網路寒冬讓他原本的創業計劃受挫了,本錢不足下做起了這門生意。
相比於其他同行,他還是很能認清形勢的。半小時之後,他覺得該說的就都說了。
材料也被秘密複製了一份,送到了幕後請求查案的主導方那裡。
這可是個“大客戶”,地稅局的李局長親自到仇市長那裡說明情況的,然後才託到經偵這邊。
……
“嘖嘖嘖,從老周那裡拿灰鴿子、殭屍網路、升級掛馬工具;用於盜號、遊戲裝備非法交易。還親自編寫了‘傳奇’穿人/穿牆外掛,並且和其他同行共享外掛銷售渠道……”
杜銘的訊問結果拿到顧誠和雷俊手上的時候,二人也是頗感此次逮到的獵物還算過關,好歹是周紅衣手下“一級經銷商”或者“大區經銷商”級別的貨色。
顧誠琢磨了一下對策,冷冷說道:“那就按照原計劃,讓他穩住假裝啥都沒發生。等到樸英冠架設私服用的伺服器端程式賣給他之後,全程做咱的汙點證人。”
“行,這事兒沒啥難度。”雷俊理了理他稀疏的頭髮,輕鬆地附和。
這事兒對於傳奇娛樂而言,都是最高機密,所以此刻與聞的除了顧誠和雷俊之外,也就只有潘潔穎在旁旁聽。
作為顧誠最親近的人,她自然沒有啥不能知道的秘密。
本著少女的敏感,潘潔穎查漏補缺地看了一邊那個杜銘的訊問記錄,提出了一個疑問:“既然明知道在本地做這種生意,很容易被苦主向稅務和經偵加壓掃掉,他為什麼要留在錢塘?去外地不是安全得多?”
顧誠沒覺得這是一個問題,隨性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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