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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了,走看看俺娘做啥好吃的,都餓了。”於蟬下炕穿鞋走出去,一點也不顧及身後付巨勝哀怨的小眼神。
“哼!你才是屬豬的吧!”默默收起自己碎了一地的破離心,下炕穿鞋,跟上於蟬的腳步。剛出屋門迎面碰上曹蕊,哭的眼淚汪汪的,“勝哥哥,俺趕集回來聽人說你要走了,是真的嗎?”付巨勝冷著臉點點頭。
“那你到家後能經常給俺寫信嗎?”曹蕊眼巴巴的望著他。付巨勝不知怎的又點點頭。曹蕊驚喜無比,抓住付巨勝的手要拉勾。付巨勝下意識的往飯屋方向瞄了一眼,於蟬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和曹蕊,付巨勝馬上覺得手上彷彿被針紮了似得,下意識的甩開曹蕊的手。
曹蕊不明所以,疑惑的望著他。
付巨勝躲閃著曹蕊的眼睛,糊弄她道:“那個天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吃飯吧,我會給你寫信的。”
於蟬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一對,心裡概嘆人生不復少年時,年輕真好。可自己的心已經老了,再也體會不到少女那酸酸甜甜的心境了。唉...
付巨勝不知為何看到於蟬落寞黯然的轉過身,覺得很難受,卻不知這難受因何而來,直到心底也傳出一聲悠長的嘆息才略略好些。
分別的時刻總是要來的,於蟬其實不想哭的,可是看著曹蕊哭的唏哩嘩啦,感覺自己不擠出幾點眼淚似乎不合適,就拿出媽媽給她繡的手帕揉揉眼睛,使它看上去紅一點。一不留神本本跳到地下,追著汽車跑了。於蟬急忙喊:“本本回來!”
也不知本本是不是聽到了,一聲聲的喚著“主人,主人”狂追汽車。雖然知道它不是真夠,也怕它跑丟了,說了一句:“爸爸,俺過去看看。”也追出去了。
於蟬趕到時,本本正被付巨勝抱在懷裡——哭,而汽車在離他們百米外停著。於蟬靜靜的走過去,接過本本,“它怎麼哭了?”捨不得你走?可本本不是不喜歡付巨勝嗎?
付巨勝捋捋於蟬因奔跑而有些凌亂的頭髮,於蟬知道自己該躲開這樣溫柔的觸碰,卻感覺自己動不了,想想自己還小,就隨他去了。“丫頭,我走了,你要保護好自己,等我回來,這次你不可以再亂跑了。還有記住我叫刑天。”說完在於蟬的額頭印上一個吻,頭也不回的走了。
於蟬疑惑的摸摸額頭,喃喃自語:“付哥哥怎麼了?刑天?鎧甲勇士嗎?付哥哥也是重生的?”感覺手上溼漉漉的,於蟬立即把本本放地上,“死本本,你尿我手上了。”瞅瞅附近沒人,念頭一閃進了空間,“哎呀髒死了,你不是不撒尿的嗎?”
“你才...”呃呃,主人你給我命令要一定要保護好她,我做就是了,為毛罵一句也不行呢?主人你太不顧及小桃花的心了,我好歹也跟了您上萬年呢!“嗚嗚...”
於蟬洗好手出來,就看到一隻白色的博美犬淚水嘩嘩的流,地上溼了一小片。於蟬有些訕訕的,“那個好了,不要哭了,本主人錯怪你了,咱們回家了。”於蟬抱起它,勸了幾遍還是哭,於蟬忍不住發飆了:“好了!別哭了!多大點事啊,有完沒完了?”本本接到命令,哭聲嘎然而止,一時有點岔氣,好一會兒才過來,心裡罵了於蟬,呃,它罵不出來,又傷心去了。
於震庭想著自己和小花都沒有什麼親戚就想過完年就走,去縣城託人買了初二的火車票。雖然三十上門要賬不好,但還有賬不過年的說法,再說了誰還有空專門回來要賬啊。錢盒子把準備好的錢拿出來遞給於震庭,“都在這裡了,你點點吧。”
“嗯。”於震庭快速的點完,留下一張紙,“到了h市,去這裡找個姓關的,他會通知我的。”說完站起來同錢盒子握手作別,於蟬跟著來一趟收穫了一盒進口餅乾和一個十元的紅包。
大綿羊和四隻雞讓已經家裡一些多餘的棉被都被於蟬收進空間,於震庭對外說賣了或者郵寄走了。當然曹小花是不知道真相的,看著爺倆早上拉一車東西出去,下午空車回來,也就沒懷疑過爺倆的說法。
“哐呲,哐呲”是最好的催眠曲,上輩子於蟬只坐過一次這種綠皮火車,過了最初的新鮮勁後就無聊的只想睡覺了。只是有一點不好,越睡越熱,剛上車時穿著大棉襖,下車時已經換上長袖的襯衫了。
於蟬被曹小花抱著出站臺,後面跟著拿著大包小包的於震庭。一家三口剛一露面就有人喊於震庭的名字。“於副這裡!”
來接車的叫張小龍,東北人,幫著於震庭把東西放好,又去前面開車。路上於蟬都在看車外的風景,與後世的街道做對比,算計著買那裡的地,不知道現在的土地以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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