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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我突然粘過去,又摟又親,又掐又捏。 他一下將我摟住,道:“這是賤啥呢?” 我嘿嘿傻笑著,道:“還是自己老公好,可以隨便霍霍,咋揉搓都行!” 他也笑了,道:“是不是花痴病又犯了?出去得瑟,讓人家撅回來了?” 我滿臉通紅,道:“沒有。哪有?”又埲住他的臉,一頓啃,鬧了他一臉哈喇子…… 他嘆口氣,手機也不玩了,抱起我,道:“得了,我啥也別幹了,先解決老婆的問題!” ……… 下午上班,醫務科長忽然進來了,身後跟著一個人,低著頭。 “啥事?”我問道。 “領導,我家親戚,叫石盞,想跟你學習一段時間,沒畢業證,純屬愛好。”他笑嘻嘻地說。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石盞,年齡比我小不了幾歲,人很靦腆,一直不語,但是一看就是喜好運動的人,身材勻稱,體格健碩。 “啊?其實也不是不行,只是這個年齡不學藝的,學也夠嗆能學成。”我軟刀子往外支,其實就是勸退的意思。 石盞突然走到我跟前,道:“老師,您不記得我了?” “嗯?”我看了看他,搖搖頭,沒印象。 “三年前我在你們醫院住過院,車禍,昏迷了一段時間,多虧您多方照顧……” 我一拍桌子,想起來了。 三年前,警察在大街上撿回來的一個人,三無人員:無姓名,無親屬,無聯絡方式!更重要的是沒錢,走的綠色通道。 搶救了一段時間,慢慢好了。 我特別留心這樣的患者,治療的時候別看沒家人,稍有差池,就會上來一車家屬,要說法,所以安排照顧的很細緻。 “你那時候很瘦!我還真沒認出來。”我趕緊站起身,熱情地招呼他坐下。 “嗯嗯,我那時候瘦得像個烤雞,後來我哥知道我出事了,來醫院照顧我,不停地說您是我的恩人,沒有你,我可能沒命了……” “沒有那麼嚴重,救死扶傷,都是份內的事兒。現在怎麼樣?我記得你當時多處骨折。”我趕緊給他倒茶,滿臉關懷地問。 “沒事了,恢復得不錯,多虧您的照顧。也是受您的影響,想學點醫療常識,照顧家人和自己就行,我有工作,不指著這個……” “歐?這樣啊!”我還在猶豫,他已經從兜裡拿出準備好的白服,“嘩啦”一下穿上了,一臉誠懇的看著我。 還挺像那麼回事。 “那好吧,你工作那邊沒關係嗎?”學醫是個持久的事兒,三天兩天的啥用沒有。 “沒事,我自己的公司。我這次主要是回來處理我哥哥的事兒,閒暇無事正好跟著您學習。我哥哥您也認識,和您一個小區,叫石斧!”他雖然看起來不怎麼開朗,面色陰暗,但是思維活躍,語言組織能力很強。 我點點頭,道:“那好吧。” 石盞看起來是有一定基礎的,中醫知識知道的不少,只是雜亂無章,沒有系統,閒暇時,我儘量幫他梳理。 “你哥哥是怎麼回事?有一天早上,我看見他被警察帶走了!”閒聊時,我問道。 他猶豫了一下,道:“我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 我哥結婚多年,前些年,生了兩個孩子,幾個月都夭折了,說是心肌炎。 最近我嫂子也沒了,也說是心肌炎。 她孃家人就不幹了,報了警,懷疑我哥哥謀妻殺子……” “不能吧?憑什麼這麼說?有什麼根據?”我很吃驚。 “一來是三個人都得這個病,有點蹊蹺,二來娘仨都是在睡夢中離世的,只有我哥一個人在場;鄰居作證,我哥打過我嫂子,還有一個原因……”他停住了,咬了咬嘴唇,又使勁抿了抿。 “不好說,就不用說了,我也是閒打聽。”看得出他很為難,我趕緊擺手道。 他抬起頭,冷冷清清看著我,說:“我爸是個殺人犯,死在了獄中。我嫂子去世以後,我哥跟身邊的人說,他終究是我爸的兒子……引起了懷疑……” 我也吃了一驚,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 “但是,我覺得我哥是冤枉的,我爸進去以後,他把我和妹妹帶大,非常疼愛我們,好吃好喝的都可著我們,而且他連雞都不敢殺的……”他站起身,看著窗外道:“我請了律師,幫他打官司,我相信他是無辜的……” 原來如此。 回家後,我和老公說起了石盞和石斧倆兄弟,其實也是可憐人。 老公也道:“母子三人相隔數年,都死於同一種疾病,這機率也確實太小了,也怪不得別人懷疑……” “小機率事件,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啊?或者有什麼家族性遺傳病也保不齊的。”我道。 “也是,你是醫生,你懂,我就是老百姓的想法,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老公笑道。 我點點頭,以前我聽午南說過,配偶犯案的比例遠比外人要高很多,誰知道呢? 飯後,我磨著老公下棋,他原是和人約好打麻將的,見我死活纏磨他,也就推掉了,在家裡陪我。 “老婆,你這次進修回來,怎麼回事?”他在我對面問。 “什麼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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