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番外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章 野鴛鴦化險為夷來還願;父子倆百口莫辯陷囫圇,邊笑邊探案,番番外聞,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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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徵用了羅師兄的大書桌,練習書法,一個勁問,必須懸肘懸腕嗎?他笑嘻嘻地說:“至少得懸腕。” 師兄突然唉聲嘆氣地咒罵道:“他大爺的!”我回頭問怎麼了,他道:“找不到剃鬚刀的充電線了。” 又過了一會兒,他又罵了聲道:“他二大爺的!” “又咋麼了?”我很詫異。 “找不到眼鏡了!” 我一咧嘴,估計他大爺以及二大爺的腦袋都嗡嗡滴! 之後他又驚呼道:“他三大爺的!” “哥,你幾個大爺啊?又怎麼了?” “我找到眼鏡了,原來就在我口袋裡,可是那充電線肯定藏在我怎麼也想不起來的地方!” 我正到處幫他翻找時,來了兩個人還願,原來正是那對兒野鴛鴦。 一進門,師兄就領他們去上香,壓了還願的香火錢。 然後坐下來喝茶。 男士道:“我們聽了羅大師的話,去警察局說明情況,結果沒啥事兒,還得了獎勵呢,真是意外!然後他轉頭看了一眼香爐那邊,看來那疊錢就是。” “說說經過。”羅師兄一邊給他們倒茶,一邊道。 “我們說完情況,警察就和我們一起去了那天的岔路口,讓我指出老太太跌倒的具體位置,他們那些人都戴著白手套,蹲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檢查,後來居然查到了血跡,還有一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你那天還看到什麼沒有?”我也過來喝茶,湊趣著問。 “我們得到獎勵就是因為這個,除了看見老太太跟頭把式折下來,我們還看見一個小夥子跑了過去,個頭不高,挺瘦的。”那男士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看見那小夥子的臉了嗎?” “沒有,太遠了,小夥子又跑得飛快,看不到的。” 我“哦”了一聲,估計那個小夥子應該就是多樂 兩人走後,我陷入了沉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正閒聊時,老公來了,他今天去了市裡看望了老太太。畢竟老多是他的鐵哥們兒,不到場不好看。這時回來了,知道我在師兄這兒,特來尋我。 “老太太怎麼樣啊?”我問道。 “狀態不太好,一直昏迷著。聽說是大量腦出血,身體多處骨折。” “誰給送到市醫院的?送過去幾天了?”我問道。 “誰送去的不知道。市裡大夫說,老太太前兩天被發現遺棄在市醫院門口,像這種無主的患者,他們是該搶救搶救,該報警報警,正好警方發了協查通告,一下就對上了。” “前兩天?”我大惑不解? “怎麼了?”羅師兄問。 “那說明不是出事第一時間就被送醫了。那這段時間老太太去了哪裡呢?” “也不知道二多父子怎麼樣了?”我又轉頭問老公。 “聽老多說,他託人打聽了,多樂也遇到了堵車,決定步行從岔路穿過來,結果一回頭看見了奶奶就在身後,他本意是想給奶奶拜個壽,和老太太一起走。沒想到老太太看見他就破口大罵,說他是狼崽子,回來喝他兒子血的。結果兩人就吵了起來。偏在這時,老太太要解手。他就想先走了,誰知剛走幾步,只聽一聲大叫,老太太沒蹲住,嘰裡咕嚕的滾下坡去了。他趴在上面一看,老太太一動不動的,以為摔死了,就把孩子嚇跑了……” 原來是這樣。 “那二多是咋回事?怎麼也被抓進去了呢?” “多樂那天晚上把這些事兒告訴了他爸,他爸趁著月色就走了,回來的時候說沒發現老太太。因為是他一個人去的,至於到底看沒看見人,又或者做了什麼事,就沒人知道了。” 大體上就是這個過程。 這個二多如果真的啥也沒做,也怕沒人相信呢。就跟他測的那個“躁”字一樣,恐怕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然後我們又聊起了父子血緣的話題,老公不是學醫的,很是疑惑,問道:“你們說,兩個單眼皮的父母能生出來一個雙眼皮的孩子不?” 羅師兄突然樂了,道:“這分三種情況:一是基因突變;二是染色體異常;三是第三者插足!”喜歡邊笑邊探案()邊笑邊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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