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八個怒漢三個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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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姓徐的,也有為了討好達官貴人之故。”
陸羨之詫異道:“他這樣怎是討好達官貴人?”
龍閱風恨恨道:“那些達官貴人愛惜羽翼,自是不願弄髒自己的手。因為再噁心的事也有人替他們去做。程秋緒只需將人劫到莊內,洗淨身子,調/教利索,等著貴人們前來就行了。到頭來旁人說起,惡事都是姓程的做下的,又與他們何干?”
陸羨之聽得面色鐵青,彷彿恨不得抬拳而起。
像他這樣的人,自是最聽不得欺男霸女之事了。
白少央則冷笑道:“如此說來,這朱柳莊其實是天底下最大的妓/院?程秋緒是這天下最富權勢的龜公老鴇?”
龍閱風冷笑道:“這皮肉生意不過是冰山一角,林中一葉。像他這樣的人,酒色財氣都要齊全才好。侵田霸畝,放貸收錢,刺探情報,殺人取命的行當,我想他都有所涉獵。”
柏望峰嘆道:“燕臣兄弟的師姐榮昭燕榮女俠便是因為被江西凌王府的小王爺所看中,所以被捉進莊內,挑了手筋,廢了武功。可憐她師傅‘神柳飛花箭’將半生心血放在她身上,指望她將‘花派’箭技發揚光大,如今算是盡皆白廢了。”
趙燕臣聽得死死攥緊拳頭,似是滿腔義憤無處宣洩一般。
柏望峰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打在他心頭的一記重錘。
聽到榮昭燕的名字,他彷彿是憤怒多過急切,急切多過黯然,雖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麼豪言壯語來,可那恨水和心火早已在胸腔中積聚盤延,只待決堤山爆之日。
白少央是默然不語,陸羨之則是神色鬱郁,郭暖律卻彷彿事不關己。
龍閱風笑道:“明人不說暗話,咱們這十人里人有為義而來,也有人為名來,更有人為財而來的。可但凡除的是惡人,行的是義事,我就贊他是個好漢。”
曲瑤發懶懶道:“可惜我一介女流,卻非什麼好漢。”
紀玉書笑道:“曲姑娘雖是女流之身,卻是好漢心性,絕不輸於男兒。”
曲瑤發輕輕一笑,便笑得叫人心神盪漾。
像她這樣的女人若是笑起來,不但能要別人的心,還能要別人的命。
可笑完之後,她卻對著一直寡言少語的黃首陽道:“黃先生如此緘默不語,可是有什麼心事?”
黃首陽原本半眯著眼,此刻方才將眼睛睜大。
他第一眼看的便是陸羨之,彷彿這裡面只有他是值得真心關懷的一樣。
“你真的想殺程秋緒?”
陸羨之揚眉道:“他幾次三番欲置我於死地,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下去。”
黃首陽忽然淡淡一笑道:“你想殺他,那他的十餘家將百餘莊丁呢?”
陸羨之沉吟道:“除惡需除首惡,擒賊要捉賊王,我不想過分為難小嘍囉。”
黃首陽面色一沉道:“可他們卻很想為難你。”
陸羨之道:“所以?”
黃首陽淡淡道:“所以你的心慈手軟不僅會害了別人,也會害了你自己。”
話音一落,陸羨之彷彿忽然之間變成了個啞巴。
他發現黃首陽的這句話好像落在枯草上的火星,只輕輕一點就燎動了他的整個心原。
這世間唯有實話最能說動人,也只有實話才最能傷人。
黃首陽不再說話,劉鷹顧卻用一雙鷹一般的眸子看向白少央,如審視犯人一般地問道:“白小哥見多識廣,身手了得,不知家住何鄉,師承何處?”
白少央苦笑道:“我從小就吃的是百家飯,學的也是百家功夫,實在很難說家住何鄉,師承何處。”
劉鷹顧淡淡道:“你既不想透露身份,又何必來敷衍我?”
白少央笑道:“劉前輩說的這是什麼玩笑話?”
劉鷹顧冷冷道:“我從不說玩笑,你最好也別笑。”
白少央立刻乖乖地止住了笑。
他看起來簡直嚴肅極了,嚴肅得一點也看不出戲謔的味道。
劉鷹顧冷冷道:“都說人過留聲,雁過留痕,在這兒說話的個個都有身份,人人皆有過往。唯你一人來歷不明,路數不清。柏望峰邀你一道,不過看在陸家公子的面上。你若識相,便報出大名,說出來路,咱們也好說個道道,交個朋友。”
話音一落,白少央還未答話,郭暖律卻先站了起來。
瞧他那模樣,竟是一聲不吭地就想往外面走。
柏望峰淡淡道:“郭少俠是想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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