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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頭髮鬆鬆蓬蓬攬在身後,頭上又戴了一斗笠,打扮得似是個踏過萬里,走過千山的旅人。

他是不是旅人白少央不清楚,但他清楚對方一定是武人。

光從對方走路的姿勢步態,他就能看出對方是個練家子。

白少央再看了一眼在,發現那人的面頰緊繃而沉鬱,兩片薄唇如長劍般抿成凜冽一線,小峰似的鼻樑高挺而俊秀。

若單看這三樣,這應該是個長得很令人賞心悅目的男人,至少已足夠讓他覺得賞心悅目。

唯一令人可惜的是,他還未看到對方的那一雙眼睛,只因斗笠遮住了男人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全貌。

而無論白少央從哪個角度看,那該死的斗笠都只能讓他看到對方眼睛以下的部位。

白少央這便上前抱拳道:“敢問閣下是?”

男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指著他一身孝衣道:“你為誰戴孝?”

白少央面帶悲悽之色道:“家母新喪,我是為她戴孝。”

男人渾身一震道:“你的母親是不是叫連雪素?”

白少央點了點頭。

連雪素是連別花的假名。

可全天下知道這一點除了他以外,就只有另外一個人。

而這人便是韓綻。

除了韓綻,再無旁人關心連別花的死活。

他將來要走的路還很長,而這條路的第一步就是找到韓綻。

白少央本以為邁出這第一步要等上很長時間,沒想到如今便等到了。

他覺得自己等到了,是因為面前的男人忽然在白少央面前摘下了斗笠,露出了那雙眼睛。

這是一雙他經常在夢裡夢見的眼睛,也是一雙他活在前世時最後一次看到的眼睛。

這眼睛仍是熟悉的三角形,瞳孔略小,眼白偏大,仍像是焦肉上的一點生纖,潑墨裡的一點白隙。

可它們的顏色卻與白少央記憶中的有些不同,因為他的一隻眼有著鴉羽一般的黑沉,另一隻眼卻淺了些,帶了點碳燼的灰,暮色的沉。

仇人可能就在眼前,他面上卻彷彿死水平潭一般毫無波瀾,如無怒亦無怨,似無喜亦無懼。

這似乎也不是一個年少喪母,前途未明的少年該有的反應。

韓綻細細打量著他,好像他整個人都是瓷做的,冰鑄的,下一刻就會在自己面前消失了似的。

他躊躇了半天,終究還是開口道:“孩子,你可否帶我去看看你的母親的墓?”

白少央道:“您認識我的母親?”

韓綻點了點頭,目光沉痛而悲哀。

他半生劫難,多年孤苦,早已成了個鐵鑄鋼造的漢子。

但哪怕是銅頭鐵臂的人,心也是血肉做的,戳到傷處一樣要痛苦難當。

而這痛苦在他看到連別花的墓地時,就變得再也難以抑制了。

白少央非常識時務地轉過了頭,避開了他那張淚水肆虐的滄桑面孔。

一個男人若肯為自己的女人哭泣,那他至少還有點心。

可這個有心人既然還活著,為何等了這麼久才來找他心愛的女人?

他既然知道連別花的假名,那要找她也肯定不會太困難。

然而在韓綻即將轉過頭來時,白少央面上的悲切依舊清晰可見,看不出一點轉變的痕跡。

其實他還是有些真心悲傷的,可惜這偽君子的心太冷,腸太硬,所以悲傷僅僅在連別花死後持續了幾天,在這之後的所有悲痛就都是演的了。

不過演戲本就是他最擅長做的事。

一個人若把演戲當做呼吸一樣的本能,那他想不擅長都很困難。

可惜韓綻卻並未著意去欣賞這虛偽的悲哀。

這個男人彷彿已沉溺在望不到盡頭的悲痛之中,只顧著抬頭望天,迎風流淚。

過了好一會兒後,韓綻忽然仰天嘆道:“是我來得晚了,沒能見上她最後一面。”

說完這句話後,他才看向白少央道,“你可知自己的父親是誰?”

這件事白少央在出生之前就已知道了。

可惜他即便實話實說,也會被當成個瘋子。

故此白少央只淡淡道:“母親生前說父親去找仇人報仇,只怕是被害死了。”

然而連別花從未說過這話,這個可憐的女人只來得及告訴白少央他父親的名字便走了。

實話有時就等於瘋話,可瘋話並不往往都是實話。

可惜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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