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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思來想去,始終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恩師高拱。
高拱與其他三位師父不同,那是他的啟蒙師父,教他的時間最長,對他也是最忠心。在張居正遠遊的那三年裡,太子之位始終像個可望而不可即的畫餅的時候,是高拱陪著他度過了那些不安的,難熬的歲月,輔佐他,撫慰他,兩人之間的情誼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師生關係。
如今,老師定然是怒髮衝冠,罵自己是個忘恩負義的衣冠禽獸了吧。
這不能怪高老師,只能怪自己酒後亂了性,如今之計,若是去高府請罪,根本於事無補。
最有誠意的謝罪方式,就是拿出實際行動來,給高湘一個名分才是真的。
想起高湘那滿是淚水的含情脈脈的眼眸,裕王嘆了口氣,這女子苦心愛慕自己,居然不惜出此下策,實在令人感動。
端起書案上那杯香茶,裕王只輕輕綴了一口,便又放下了,他根本品不出滋味來。
她對他,就像他對銀歡,可惜,銀歡是個鐵石心腸,他裕王堂堂男子,又已經要了人家的身子,可不能不負起這個責任。
可是,能給她什麼樣的名分呢?
再過幾個月,就要續絃娶繼妃了,按說,高老師的女兒,娶來做正妃,也沒什麼不好,可是,婚姻大事,民間尚且是父母做主,他哪裡有資格定奪。
何況,後院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陸採蓮,一直是父皇和皇祖母所中意的,而初雪腹中若懷的是個男孩,自己也不忍心兒子一出生就變成庶子。
這時,五福躡手躡腳來到書房,輕聲道:“王爺,天色已晚,您想到哪個院子裡去用晚膳?”
裕王沒有理他,想到初雪,不由得又思酌著,憑初雪的聰慧和品性,做個王妃自然也是夠格的,當日她為銀歡之事奔走的時候,自己就曾許諾過她,事成之後,封為側妃,後來情勢有變,可她終究也算不負所托。
之所以遲遲沒有將她封為側妃,就是等著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若是男孩,那她就是當仁不讓的裕王正妃,到那時,相信父皇絕不會有異議,畢竟子嗣才是最重要的。
可當務之急,必須得解決高湘的名分問題,不然自己有何顏面再見高老師呢?
窗外的天漸漸黑了下來,五福晃亮火折,將燭臺上的蠟燭一一點燃了,房中頓時亮如白晝。
初雪高湘採蓮?唉!罷罷罷,自己在這裡想再多都沒有用,明日,還是進宮面見父皇,向他求一個王妃吧,到時候再見機行事,儘量的向著初雪說話。
主意已定,裕王才覺得肚子餓了,便對站在窗前呆呆發怔的五福道:“我有些餓了,去傳些飯菜,我就在這裡吃了。”
第二天一早,裕王便進了宮。
如今要見父皇,很容易了,只需來到乾清宮門前求見,太監往裡面一報,緊跟著林安就親自迎出來帶自己進去了。
嘉靖剛剛用過早膳,太監們還在收拾飯桌,裕王走進裡間,只見父皇手持□□經,盤膝坐在炕上,聚精會神地
裕王雙膝跪倒行禮道:“父皇好興致。”
嘉靖看了兒子一眼,微笑道:“這些日子,從來都是我派人去傳你,想著你定然是很怕進乾清宮了,怎麼今兒反倒自己往這裡撞了啊?”
“兒子幾日不見父皇,心中想念,特意來一睹父皇慈容。”
嘉靖嘿了一聲:“在你老子面前,無須說這等漂亮話,說吧,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裕王低聲道:“兒子是想,寶兒她娘去了也快有三年了,府中長年沒有主母主持家務,總是亂糟糟的,所以,求父皇賜兒臣一個媳婦。”
嘉靖有些意外地看了兒子一眼,放下道經,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你的媳婦,便是我大明未來的一國之母,茲事體大,可不是兒戲。”
“兒子明白,所以,兒子才特意來求父皇做主賜婚。”
嘉靖蹙起眉頭,仔細想了一想,便道:“其實,你祖母一直是比較喜歡陸家的,陸家對咱們的忠心,真是天日可表。”
裕王低了頭,久久不語。
嘉靖何等聰明之人,如何看不出兒子不滿意陸採蓮當王妃,若在往日,他可不管兒子心裡作何感想,一道聖旨下去,他敢不遵麼?
可是,二郎去了,四郎也去了,他長大成人的三個兒子裡,只有三郎這一顆獨苗了,他老了,再也生不出兒子來了,這唯一的兒子,就是大明朝未來的希望,就是心肝寶貝命疙瘩。
看著兒子健壯的身子,嘉靖一陣辛酸,他很努力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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