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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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歲月如何流轉,盧淮安永遠不會忘記逼得胞姐自盡的惡人們,而領頭的正是竇三思,其間不乏竇氏派的奸/賊,年輕最小的只得十四五歲,最大的有四十多歲。
盧淮安依稀記得,其間一人的眉眼便與池憲有幾分相似。
這個人應該是池憲的父親。
池父逼死他胞姐,他就用同樣的手段去報復其女兒。
盧淮安想到這裡,不由興奮萬分,唇角溢位兩分陰狠的笑,“今晚是我在殿前值守,今兒你替我吧,我有點私事要辦。醢”
梁俊道:“我今兒剛從京北縣回來……”
“這不是還有半日,你一會兒回屋睡覺,夜裡正好當值,拜託了!”盧淮安不說多話,大踏步出了鄭國候府。
梁俊望著盧淮安的背影,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緹。
心腹下人沈正初問道:“候爺怎與盧大人提及池姑娘的事?”
沈正初一家是梁家留給他們兄弟的忠僕。
“我想不明白,多告訴一人,許能有人告訴我答案。池宓纏著表妹,是為了揚名。她是怎麼知道那藍漆箱子早前裝的是樂器,裡頭還有一把琴?這件事就是表妹與我們也是知道不久。”
尋不到答案,讓他如何安心!
竇長庚算計梁娥眉,雖然被他拖延了一年,可誰曉得還有沒有別的事。
他不會同意梁娥眉嫁給竇長庚,而梁娥眉也將這段親事視為恥辱,偏偏竇長庚仗著有太后賜婚,時不時跑到鄭國候府轉上一圈,他不願看仇人之子進門,卻不得不按捺性子,暫時認下這個“妹婿”。
沈正初道:“以盧大人視奸/黨為仇的性子,他一定不會放過池宓。”
奸/黨雖壞,可壞的是男人,這其間大部分的女人還是無辜。
盧淮安嫉惡如仇,只為痛快報復,不問原因,不問對錯,只要被他認定是奸/黨一派,那都不是無辜的,不是罪大惡極,滿手血腥。
梁俊道:“你怪我利用淮安?”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覺得那些女子……”
她們無辜麼?
梁家、盧家等忠臣良將的女眷、後人又何曾不是無辜的,可滅家大禍來臨時,就算是死,她們有多少人死得毫無尊嚴。
這,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竇家與其黨羽作惡多端,現在不過是風水輪流轉。
梁俊看著盧淮安離開的方向,“當年我梁家沒有妙齡姑娘?姐姐們年紀最大的也不過八歲,姑母只一個,卻在兩年前已經出閣,若是竇三思領錦衣衛抄家滅門,你以為梁家的妙齡姑娘還有誰能躲得折辱大劫?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良善之輩,但若有人算計到表妹與妹妹身上,我絕不會心慈手軟。池宓她在利用和算計表妹,我不能坐視不理。
你猜得沒錯,我就是在利用盧淮安,以他的性子,肯定不會放過池宓,這又與我何干?這是她自找的。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心存算計表妹的心思。”
他的親人不多,也只兩個妹妹,雖喚的是表妹,與他嫡親妹妹並無二樣。
姑母是自盡離逝,在梁家覆滅之後,她原已痛不欲生,是竇氏一派的咄咄相逼、言辭羞辱,最終壓垮了姑母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選擇了自盡那條路。
池宓無辜,在這世道,又有多少無辜之人。
年幼的他不無辜?剛出生的梁娥眉不無辜?
梁俊硬起了心腸,“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洛儷、梁娥眉就是他的逆鱗,一觸必死。
*
盧府。
盧淮安邊走邊鬆開衣襟,奪了丫頭手裡的錦扇,快速扇風:“二弟呢?”
“回大人,二公子在寢院讀書。”
盧淮安穿過二門,望了眼西邊寢院,一進來就見紀玄均正坐在花廳上拿著一本書瞧,“二弟呀,你原也武功高強,這是打算棄武從文了。”
“八月就要開鄉試了。”
“明年三月還有春闈。”
紀玄均文縐縐地沉吟道:“大哥所言甚是。”
盧淮安一惱,揚手就用手裡的錦扇敲他的頭,“甚是?自打你跟洛師妹讀了一個多月書,說話咬文嚼字,你……累是不累啊?想你紀家,當年也是高門望族,滿門兒郎也是武能提刀跨馬,文能入朝為官,你怎就變書呆子了?”
真是氣死他了!
認了個義弟,應該像他這樣快意恩他才是,明明是遊俠、是粗人卻做起文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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