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番外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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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老天眷顧我,離開慕容府的時候,我還甚是淒涼地感懷,也許今年的第一場雪我將要一個人度過了…”
“看來,是老天眷顧我們兩個…讓你在最後一刻發現了我留下的字跡,我們才不會這樣生生地錯過…”
望向天際漸漸泛白,磬兒倚在蕭嶢懷中:“天快亮了是麼?”
“恩,你這小懶貓,睡了這麼久…”蕭嶢寵溺地捏了捏磬兒的鼻尖,幫著又拉了拉磬兒身上的氈子。
磬兒羞澀地躲了躲,笑得像個孩子。“你現在住在哪裡呢?”
“離這裡不遠,因為害怕錯過你,其實每天我都會過來等你…”蕭嶢說得懇切,好似也在回味等人的心急和落寞,臉色變了幾變。
磬兒將手指輕輕觸上蕭嶢微微皺起的劍眉:“傻瓜…現在,我們不再是府裡不缺錢、不缺衣物的少爺丫頭了,我每天還要做活兒吃飯呀…你日日在這裡等我,而我卻全然不知。城北的繡織紡,知道麼?我現在是那裡的繡娘,繡夫人對我很好…”
“那就好…從府裡帶出來的銀子還有一些,這隻小船是我買下的,偶爾搭幾個過客去河下游賺些錢,我做的挺好,這差事還難不倒我。”蕭嶢的話語間透露出絲絲的安撫之意,磬兒聽得明白,也不好點破,隨聲附和著。
他是堂堂的蕭府二少爺,卻是因為我淪為渡河的縴夫,磬兒笑不出來。待天色更加明亮一些,磬兒這才看清楚四周早已是白茫茫一片。兩人上岸,蕭嶢將船隻拴在岸邊的木樁上。磬兒隨蕭嶢拐進一個小巷子,眼前是一扇微微有些破敗的木門,和自己家中的院門一樣有些年頭了。
蕭嶢開門,請磬兒進去。是一個不大的小院子,甚至比自己家的院子還要小上半圈,不過收拾的很是乾淨。磬兒環顧四周,有一間不大的屋子,磬兒走進去。屋裡很簡單,一張床鋪、一張八仙桌、幾把小藤椅。
“很簡陋,是麼?”蕭嶢走到桌前給磬兒倒水,“這麼冷的天,可惜沒有溫水給你。”蕭嶢的神情很是抱歉。
磬兒含笑接過水杯,的確,這麼冷的天握著這樣的杯子都讓人渾身打顫。磬兒二話不說,一口喝下了,而後甚是開懷地說:“正好口渴的緊,謝謝你啦…”
蕭嶢笑著招呼磬兒來桌前坐下,兩人絮絮叨叨又說了半晌。天色已經大亮了,磬兒要趕回去上工了,於是跟蕭嶢依依不捨地辭別。磬兒相約這幾日會時常來看他,等到閒下來了,磬兒就帶蕭嶢去自己家裡坐坐。
從蕭嶢的小屋出來,磬兒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淡下來過。跨進院門的那一刻,磬兒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有些愣神。兩個武士裝扮的男子,一左一右的立在磬兒廳堂的門前。黑色的衣服落著一片片紛飛的雪花,衣料反著光,當是絲質的衣衫。束腰繡著暗紅色絲線,這黑與紅的搭襯,手持佩劍,顯得格外的霸氣。
這是哪家府裡的侍衛麼?磬兒疑惑地問:“你們是誰?”
其中一人拱手一拜:“敢問可是磬兒姑娘?”
“是我…”磬兒有些縮了縮身子,沒再靠近。不知是敵是友,自己還是謹慎些好。
只見那人抬首挺胸,語氣平淡卻不**份:“我等是清幽別院的內侍,爺命我等在此等候姑娘。還特別交代說姑娘回來後,就不要再出門了,等爺回來後自會安排。”
磬兒聽得愣神,他說什麼?季默言這是要做什麼…
那男子對身邊的另一個侍從說:“速去商號通知爺!”
“是!”那男子乾脆利落地答話後,大步越過磬兒身側,不會兒的功夫就沒了身影。
磬兒還在望著那人離去的方向,低頭瞅了瞅雪中那人踩過的腳印。再看看那腳印旁邊,方才自己走過的痕跡。那較大的腳印深度還不足自己足跡深度的一半,由此可見,他的功夫一定不一般。季默言究竟有什麼本事,竟養得起這般精銳的內侍?
是自己太粗心了,這一個月的相處竟讓自己忘記了他季默言豈是凡類。他的身上總是有那麼多的古怪地方,還有那麼多的不可思議…今天,他這是唱的哪出?所有的一切都很突然,磬兒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滿心疑慮地走進屋子的八仙桌前坐下,兀自倒了一杯茶水,邊喝邊偷偷地抬眸瞄著門外的那人。
從磬兒進門的那一刻起,那人的姿勢變化僅僅是對自己拱手一楫。到目前為止,他依然一動不動地立在門外窄窄的廊簷之下。左手握佩劍,風雪呼呼地從門框處吹進了屋裡,磬兒坐著都覺得冷得刺骨。卻見那人旁無一物般站得筆直,絲毫沒有因凌烈的寒風挪動一步。
好一副金鐘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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