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hater 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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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磕磕絆絆再次闖進歐冠四強、聯賽上與巴塞羅那之間的分差縮小到只差兩分。

“皇馬在萬不得已下派出了參禪的齊老道和修仙的弗老妖，我們還是低估了這兩位鎮隊之寶的能力。”

“等、等等，我就有個疑問，這踢得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莫名其妙就進球了？為什麼不是弗蘭莫名其妙出現在球路上破壞了進攻就是納瓦斯開掛撲出了進球？”

“場場說納瓦斯開掛，你家掛逼能閃亮整個賽季啊？乖乖叫聲‘納爹’不好嗎？”

所有人看著‘臨時救火’走馬上任的齊達內統率的這支皇馬嘖嘖稱奇。

卡瓦哈爾見弗蘭近來表現格外優秀，打算為弗蘭安排一次專訪，採訪人當然要是親皇馬的記者，找了好大一圈卡瓦哈爾要不就是覺得不是弗蘭粉絲要不就覺得對方影響力不大，最後看著弗蘭的臉愣了幾秒，拍了下大腿，“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剛從健身房出來的弗蘭看著卡瓦哈爾突然閃亮的眼睛，“哦，你要找阿諾德啊？”根本無需卡瓦哈爾多說，弗蘭就直接猜出卡瓦哈爾有意的人選是誰了。卡瓦哈爾咬牙切齒瞪著他，像是在質問他明明有了人選幹嘛還要讓自己費心去想？

最終，由阿諾德·西奧多進行的這次正式採訪在專欄發表時，標題是《其實，我們不是敵人》。

很多人都知道，我從弗蘭剛剛登上一線隊時就開始關注他。這麼多年下來，我似乎總以一種與他敵對的反派身份出場，而實際上我們從來不是敵人。

當我得知我獲得了這次採訪弗蘭的機會時，我覺得見面的第一個問題一定要讓這位在我們兩人賭注間永遠贏家的弗蘭毫無準備。我的助手特意提醒我，讓我詢問‘假如當年你選擇了馬拉加，你覺得自己會成為一個怎樣的球星？’

這個問題實際上並不怎麼稀奇，很多人認為弗蘭無論換到哪傢俱樂部都不會默默無聞，從瑞典隊被豎為核心球員下他能展現無盡光彩就能看出，換一個地點，說不定他的光彩會完全綻放出來，不會像是現在，在一個個巨星光芒下顯得黯淡，最後只能輪換甚至可能在替補席上熬到退役。

但我幾乎能夠想象到他的回答，或許你說的好，但那裡不是皇馬。

所以最後我見到他時選擇的第一個問題是，‘我曾經聽人說，你將足球比作戰役？’

弗蘭當時微微一愣，像是不知道是誰會跟我這樣一個記者提起這些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弗蘭只能一臉尷尬笑地不斷跟我表示足球和戰役同樣的殘酷。他沒能侃侃而談讓我有種勝利的錯覺，在那時我洋洋自得，忘記了樂極生悲的道理，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齊達內的皇家馬德里越發成功了，你認為你在下賽季這支球隊中會以什麼身份？主力、輪換還是替補？’

他看著我笑了，那笑容讓我想起我還只是馬卡報一名剛剛從實習期轉正的小記者時期，在與他打交道過程中往往處於下風被迫一次次重整旗鼓。倘若說之後的幾年中我有什麼成長，弗朗西斯科·阿爾瓦雷斯一定功不可沒。

‘我希望拉斐爾那時候已經可以取代我對這支球隊的作用了，不騙你，那是我最想要看到的場景。’弗蘭如是說。

‘到時候我大概就可以被淘汰了，這場戰役中，’他強調‘戰役’時特意衝我笑了笑，‘如果我變得微不足道也沒太大能耐了，大概就是要被淘汰了。’

你是說，賽季末，你終於決定轉會？

我是說，賽季末，我終於決定退役。

西奧多的報道出來，人們對於弗蘭親口承認自己將要賽季末退役反響眾多。實際上大多數人對於弗蘭那句話的理解都會同西奧多一致，認為他會離開皇馬選擇一家更為輕鬆的俱樂部度過之後幾年的職業生涯末期。可是他顯然沒有，既然將‘退役’說出來，那這件事顯然就是他已經作出決定的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並不是不能繼續踢了，以他目前的狀態進入轉會市場會有大堆大堆的交易意向擺在皇馬面前。賽季初他沒有續約時很多人就在猜測，他會不會是賽季末合同到期自由轉會，然而顯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合同到期直接退役。

而在弗蘭曝出退役訊息後沒隔多久，體育圈有一位著名球星真的退役了。

2016年4月14日，科比·布萊恩特退役。

籃球裡面英雄的告別儀式，總是要山呼海嘯，總是要功德圓滿，總是要像個君主那樣千萬人簇擁著，彷彿對手都要目送著你最後一刻再續81分的輝煌。

滿滿的儀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