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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一遍遍對自己說, 就這樣認命了、退居二線, 他是不服氣的。其實他真正的問題自己也清楚, 為什麼體能嚴重下滑對於他來講影響這麼大,一切都因為他這麼多年來都是基於對體能的無所顧忌去踢。
在他巔峰期時, 歐洲足壇對於他的評價是,他一個人的防守範圍在整場比賽的時間裡可以覆蓋自家半場。於是他每場看似誇張的跑動資料中, 其實有很多都算是無用跑動。
當中場持球時前插提供出球點、當邊路阻擋時協防、當一對一盯防時選擇的範圍等等, 一切基於他的澎湃體能都有相應的成堆職責。而如今他需要做的並不是簡簡單單的轉型, 而是在足球場的一個又一個瞬間進行取捨。
這種煩惱有時候跟圈外好友可能還有得抱怨, 於是弗蘭將這些話刪刪減減講給紀逸聽的時候, 紀逸打了一個比喻。
“就像是去吃火鍋, 我一個人去吃是很尷尬的。既因為一個紅鍋一個人很不划算, 又因為我點不了幾個菜。你想自己需要作出什麼選擇, 就像我拿著選單不知道該從菠菜、白蘿蔔、藕片、冬瓜、山藥...”
本是來傾訴的弗蘭發現說著說著好友就跑題了,開始一邊吸口水一邊報菜名。
“你是不是又想吃那袋打算當傳家寶的火鍋底料了?”弗蘭無語地直戳紀逸的腦袋。紀逸左躲右閃, 臉上沒有絲毫尷尬,“我的意思是說,你一個人吃整個鍋很浪費, 你一個人選擇不了那麼多種類的菜品, 你一個人也負責不了整片足球場。你不是又那麼多隊友嗎, 跟拉莫斯他們重新磨合唄。”
紀逸說著還特意提醒道,“你後衛轉型這種事,雖然我是毫不瞭解,也不覺得你家那位退役金毛前輩能給什麼靠譜指導。但他至少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嘛...”
不用紀逸再多說, 弗蘭都瞭然地點點頭,“我知道的,再強行訓練體能根本沒有什麼意義了,那幾天是我死心眼了。”
“你哪裡是隻有幾天死心眼啊。”紀逸公然嘲諷自家偶像,弗蘭斜眼睨她,就見她又像是變臉一樣掛上討好的笑,“晚上請你吃火鍋哇!”
心下了然她處於自己所說的‘心懷天下但胃口不大’狀態,弗蘭對於吃什麼倒是無可無不可。最後面對著一口紅鍋,想起紀逸打的那個其實根本不怎麼貼邊的比方。
嗯,弗蘭突然覺得看著這一個個翻騰的食物,發生的事應該想開些,也沒啥大不了的了。
皇馬隊內訓練也能漸漸感覺到,弗蘭再一點點嘗試性改變自己的打法。有時候安切洛蒂一時興起,還嘗試性把弗蘭位置前推讓他去試了一下後腰位置。他預判卡位不錯,大局觀這麼多年也早就訓練出來了,表現可圈可點。不過安切洛蒂也心知,皇馬中場配置一向是最不缺人的位置,相反好的後衛在足壇向來是難求的。
倘若把皇馬王牌後衛改成表現偶有亮點的中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罵死。
安切洛蒂愁啊,愁的頭髮大把大把往下掉。開車回家電臺裡在討論弗蘭的現狀、回家開啟電視能看到在討論弗蘭的未來、手機推送時不時還頂上來一個“也許你關心”——弗蘭的巔峰過去。
安切洛蒂愁啊,愁的頭髮大把大把往下掉,愁到晚上做夢都能夢到自家後衛還是幾年前的狀態,如今的下滑只是一個杞人憂天的噩夢。
當然了,夢醒之後,安切洛蒂把新掉的頭髮扔進垃圾箱,日子還要繼續下去。
用早餐時旁邊已經被放上了今天的報紙,上面提到某個近來被吹捧起來的天才後衛,小子口口聲聲說著‘弗朗西斯科·阿爾瓦雷斯是我的偶像’,安切洛蒂啪地把報紙放到一旁。
他幾乎都不想要看到弗蘭的名字了。
不過雖然如此義大利人還是把這句話記住了,去到俱樂部時想起來問齊達內,“弗蘭當初踢足球時的偶像是誰你知道嗎?”齊達內對於這個問題有一瞬間的怔愣,但這不是什麼秘密,幾乎是銀河戰艦一期末尾的幾位都曉得的,於是他回憶起來答案就說道,“巴雷西吧,我記得他偶像是巴雷西。”
並且他的青訓教練還嫌棄過他絲毫沒有人家巴雷西的進攻意識。
安切洛蒂對於這個答案既有些意外又覺得屬於情理之中,畢竟上世紀八十年代提起足球后衛就絕對不會略過這個名字,那時候意甲還無比興盛。“但他的踢法其實,跟弗蘭科不是特別相似吧...”
想了兩秒齊達內才反應過來‘弗蘭科’是巴雷西的名字,他心道我要是告訴你,他剛上一線隊沒踢幾場的時候人們還說他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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