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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還會有更多人為這傢俱樂部前赴後繼。
卡西利亞斯其實一直都知道,但他也清楚二十年交情的重要性,深知自己就是那個‘個別人’,那其實原本其餘人也就跟他沒有太大幹系。弗蘭沒有安全感,一直沒有,他覺得不屬於他的失去了也沒什麼可惜,是個徹徹底底的悲觀主義者,“你在你自己都沒有什麼安全感的情況下,仍然想憑空創造一些安全感給別人。這感情太逞強了。很顯然弗蘭,”卡西利亞斯輕聲說著,“我見過的關於你的事太多了,我不信任你給我的那份友誼,雖然它維繫了二十年。”而一個人又會有多少個二十年呢?
“不管你信不信,它都還是擺在那裡啊。”弗蘭終於還是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與卡西利亞斯保持平視,他的眼睛清楚透露著一句話,‘你又見過什麼關於我的事呢?’“我什麼想法都跟你說了,你如果那麼在意外界的說法如果我知道我當然會——”
“我他.媽當然在意!”卡西利亞斯一句怒吼將弗蘭剩下的話都扼在了喉中,“我當然在意!我當然在意!1999年我進入一線隊,我等了那麼多年替補、熬過了一場場快把我自信心和自尊心全部擊碎的慘烈比分、陪一線隊走了如今這第十四個年頭。我換來的是什麼?野心勃勃、不忠誠、低迷、毒瘤?他們所有人都說你整顆心都為了這傢俱樂部,我是毒瘤,你是忠誠。你敢不敢問問你自己,就現在,問問你自己,你究竟是因為愛這傢俱樂部而愛,還是因為你覺得你除了這傢俱樂部一無所有,才抓著不放。”
“他們憑什麼就以為我對這傢俱樂部的愛要比你少得多?就因為你天天把它掛在嘴邊、毫不顧忌後果為它說話?”
“不敢。”弗蘭語氣平靜地回答,眼中無悲無喜,其實又開始發呆。他想起博斯克變相拒絕將自己提拔上一線隊的那天下午,他自己蹲在樹下戳了一下午的螞蟻,卡西利亞斯呆在他身邊看了一下午的藍天白雲。他想,二十年,大概方才的那些話抵消了那一下午的陪同,他還可以當他是那個因為訓練撲救而滿含眼淚卻會因為一顆奶糖心滿意足的小胖墩,或者是為每場勝利歡喜擁抱的兩個墜在最後的好兄弟。
卡西利亞斯被弗蘭這個回答一噎,以為他會有什麼後文。弗蘭雖然一般碎嘴,偶爾還愛與人硬懟,但他深知有時閉嘴可以省掉很多麻煩,事實上,他其實很懂得剋制的道理。他幾乎不與熟人有正面的衝突,對方出言刻薄,都儘量維持底線,這不是教養,只是自保。
他對人群始終保有不信任,沉默總能讓事情往他希望的發展,反正他自覺‘臉大不怕罵’,很難真正沉浸在某段情愫或情緒中,即便在最開懷或最悲傷時,也有一部分自我剝離出來俯瞰審視他自己,小心啊,別太忘形。
這不是討好型人格。
純粹還是為了自保。
見卡西似乎沒反應,弗蘭開口重複了一遍,還是在回答他‘你敢不敢問問你自己’的問題,“不敢,”他撇了撇眉看著卡西,“因為我——問心有愧啊。”
他壓抑在靈魂深處的那些他自己都得過且過從不會深究的想法和掙扎,被卡西利亞斯三言兩語挑明陳列在空氣中。是的,他問心有愧,他一直知道自己對皇馬的鐘愛早就不純粹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去細想了。
“我一直以為,他們稱你鐵人是一種讚美,可我突然覺得這是一種事實。你知道我想要說什麼對嗎?”卡西利亞斯絲毫不覺得他的說法有趣,還覺得怪腔怪調,“都說你是個鐵人,可是鐵皮人沒有心。”
這句話弗蘭曾經從齊達內口中聽過一次,那次齊達內只是玩笑式轉述了這個評價,而這一次則不同。聽著這句話從卡西利亞斯口中說出來終歸還是不一樣的,弗蘭心想,他感覺心臟的位置沉甸甸壓得喘不上來氣,他深呼吸竭力控制,最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想來這個人生來就少了一顆心,他善良、正直、勇敢、忠誠,你儘可以用一切你能想到的美好的形容詞形容他,但他就是沒有那顆心。
但這句話從卡西利亞斯口中說出來終歸還是不一樣的。
更衣室裡陷入了漫長的沉默,空氣中的水氣似乎都凝結成冰,凍結住兩個人的喉結讓其不能發聲、凍結住兩個人的軀幹讓其不能行動,只能苦礙這壓抑的窒息感受。過了很久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他看著怒氣衝衝的卡西利亞斯還是服軟了,“算了吧,我認錯了,是我錯了。”
其實何必呢,他早就明白了。
你還以為你真的全部是為了皇馬嗎?弗蘭心想,怎麼可能呢,我早就不信了,就像你說的,鐵皮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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