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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滿桌的飯菜在南王走後他只寥寥動了幾筷子就不再吃了。
南王有事走了,身為世子的喬衡也不得清閒,他在用完早膳後,還要去夫子那裡。
南王對自己這個兒子期望甚高,他為世子延請了數位名家大儒,以希望能夠名師出高徒。
喬衡不是真正的少年人了,他比真正的年輕人更耐得下性子,也比真正的年輕人更懂得察言觀色,在理解力與表達能力上同樣如此,他如果做不到遠超同鄰人,那才是一件稀奇事。
對於喬衡來說,來聽個課很大程度上也不過是來走個不用費什麼精力的過場罷了,如果不是他堅信著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或許早就找個藉口辭退這些先生了。
雖然喬衡心中對這些先生夫子的感官平平,不過接受了王爺的邀請,過來教導他的名家大儒們對他的印象卻是相當好。
為人師表的誰不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尊師重道,又聰慧伶俐,能夠舉一反三,可以理解自己的想法,認同自己觀點的學生?
不過這種學生一向是可遇不可求的,如今卻能得到這樣一個學生,沒人會心甘情願的再把人推出去。
喬衡把自己寫的文章,交給了專門教授自己策論的老夫子。
老夫子曾高中過探花,後來受座師牽連,被貶官回家。自此醉心於學問,不再過問朝政之事。也不知道南王為了請他過來當夫子付出了什麼代價,不過以他最初見喬衡時那不冷不熱的態度,約莫是南王使了什麼見不得人來的手段。
老夫子接過文章,從頭到尾細細地看了一遍。
“可惜了。”老夫子看完後感慨道。
他這聲感慨不是在說世子的這篇文章寫得不好,恰恰相反,世子這篇文章寫得實在是好極了,旁徵博引,言之有物,真是咳唾成珠,辭無所假。
然而正是因為他寫的文章如此的沉博絕麗,老夫子才要感嘆一聲可惜了。
本朝開國太/祖曾下旨禁止宗室參加科舉,世子身為宗室,這策論寫得再好,也是無法在科舉上一展所長了。
非但如此,老夫子很清楚,如果他是真拿世子當弟子看待,他還要勸告他要懂得藏拙、知道韜光養晦。
這世上的當權者無非是一個心理,有才華者要麼為我所用,要麼將其毀之。
然而世子這幅容貌卻註定了他最好老老實實當個閒王,就算只是想把“閒”字變成“賢”字,都得注意會不會引起那位的疑心。
越是明白這些事情,老夫子越痛苦。人到老年,好不容易收到一個得意弟子,卻只能親手捧著泥土蓋在對方的身上,這種滋味實在難以言喻。
喬衡見老夫子發完那聲慨嘆後就不再做聲,他問道:“可是弟子這篇文章做的不妥?”
老夫子說:“非也,非也,這篇文章實屬上上之作。”
“夫子謬讚了。”
夫子搖了搖頭:“老夫此生教過弟子不知凡幾,點評過的文章更是數之不盡,自認在品評文章上還是有幾分眼力的,世子就不要過分謙虛了。”
他把真實評價說了出來,見喬衡臉上沒有現出任何得意洋洋的喜意,似乎自他一開始教導世子,世子就從不曾流露過年輕人常有的志得意滿之色。他一開始只以為是平南王府的家教好,世子又心性沉穩、寵辱不驚才會有如此表現,現在想來大概根本是自己想岔了。
或許從一開始,世子他就對自己的處境一清二楚,就算學問再出色,再如何的滿腹經綸,文韜武略,只要他一日仍身為南王之子,就一日不得施展自身抱負,是鵬也只能伏在地上,是龍也只能盤在泥裡。
既然如此,世子如何還能開心得起來?
老夫子早已在心底把喬衡當成了自己的關門弟子,他開解道:“我知世子心有鴻鵠之志,只苦於沒有可以借力的好風,心中困頓久矣,但人生不如意者十之*,世子看開一些吧。”
喬衡與老夫子那雙渾濁與清明共存的眼睛對視著,他平平淡淡的笑了笑,最終什麼話都沒能說出口。
見過荊棘籠中的鳥兒嗎?
隨著荊棘的茁壯成長,籠中之鳥如若不能拼盡全力掙扎出去,就只能等待著被荊棘刺得遍體鱗傷,最終唯有死路一條。
他要活,活得比誰都張揚肆意,逍遙快活!
他想要聽眾人的稱頌之言,真心也好,畏懼於他的威勢也罷,他已經承受了太多本不屬於他的汙言穢語,現在的他只想要聽頌揚、讚賞!
他想要長長久久的存在於每一個世間,他再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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