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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籠中之鳥怎可與因疲倦在樹叉上築巢歇腳不再飛翔的鳥兒混為一談。又有什麼資格談?
他也想讓那建立在自尊心之上的謹言慎行,再“進化升級”一下,讓他能夠誠惶誠恐、坐臥不安、心緒不寧地趕回封地。
但是努力了許久,終是做不到。既然做不到,那還是順心而為好了。
卻說他為何要處處謹慎小心呢?為的難道不是自尊以自重,能夠更好的保全自身嗎?可他如今只有這點可憐又可笑的自尊稱得上是自己的了。沒有了它,他做什麼也都失去了意義。
他眼中所見、親身經歷過的,是無數人窮其一生都無法接觸全面的。
中原大地再廣袤,在整個世介面前,底氣頓失。而南王的封地再遼闊,與朝廷所轄的所有境域相比,看起來也就是不過如此了。
他曾目睹狂風摺積巨浪,海水沖霄而起。那生長在亞寒帶的針葉林,生來就帶著一股幽冷的灰綠色。那極北之地的冰川雪原,蒼白、肅靜、莊嚴。那埋葬著無數靈魂的沙漠,順著風席捲而上的沙塵,又於一片肅殺中歸於安靜。那浩瀚的星辰,無盡的銀河,你以為你是立在一小塊平凡無奇的土地上,其實你是站在星辰之上,屹立於無垠的宇宙之中。
當他人畢恭畢敬的把皇權奉於至高無上的地位時,他卻早在無數輪迴中看到了皇權徹底沒落,湮滅於歷史車輪碾壓的那一日。
這種閱歷、知識、思維方式帶來的不同,有如一道鴻溝橫亙在他與每一方世界之中。要麼放棄自我,屈從於世界、臣服於世界。要麼堅持自我,做一個冷漠的緘默者、清醒的瘋子亦或是叛逆的狂徒。
說話回花如令的壽辰,既然要拜訪花家,當然要備好壽禮。
說實在的,這活交給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就連玩女人,都要玩青樓裡最貴、最聽話、最漂亮的女人的金九齡最好。他本人的品味,加上他與花家老爺子又是早就相識,他一定能挑出最恰當、最合人心意的禮品。
但有的時候事情就壞在這個“最恰當、最合人心意”上。
身為一個與花家完全不相熟,又是第一次拜訪花家的年輕人,備好的禮品居然這麼完美的投人所好,很難不讓人多想。
喬衡不願在這上面多花心思,乾脆決定把自己從家中帶出來的一匣明珠當做壽禮好了。匣子不大,也就比巴掌稍大一些,卻價值不菲。
別人把它們當做寶,對喬衡來說不過是一些可有可無的物件。
南王府缺的東西不少,但這明珠是絕對不缺的。
原著中那被盜的十八斛明珠,如今是不可能再被金九齡盜走了,現在可還在南王府的倉庫裡堆積著呢。以本朝的度量單位來計算,一斛等於十鬥,十鬥等於十升,就算喬衡把它們當彈珠、石子作踐著玩都綽綽有餘了。
更何況,這十八斛明珠裡,可還有好幾斛珍珠。珍珠這種東西雖然漂亮,但放得時間久了,極易氧化,正所謂“人老珠黃”。王府裡自然不會留著這些不再光鮮如初的珍珠,如果算上庫房裡每年替換的那些“舊珠”,何止才十八斛明珠!
花滿樓知道喬衡準備好了壽禮後,卻有些哭笑不得。他說:“我本是想讓子平到花家小住段時日,順便讓居住在花家堡的宋神醫為子平診治一番,這才假託家父大壽一事相邀,哪曾想會白得這一匣子明珠。”
喬衡聽到花滿樓說起宋神醫,問:“花兄說的宋神醫,可是宋問草宋神醫?”
“正是這位宋神醫。怎麼了,子平與他認識?”
認識談不上,但是整個桃花堡的人加起來恐怕都沒有他一個人對宋問草瞭解得多。喬衡不露絲毫端倪地說:“早想結識宋神醫,只可惜無緣。”
花滿樓也沒有多想。
……
花家堡——
為著花家當家人的大壽,雖然還有十數天才到,但花家堡的下人們早早的就開始忙碌了。
花滿樓這一輩,不算上旁支,只算嫡親的兄弟就足足有七個。別看著這馬上就要到自己的壽辰了,但花如令清楚得很,一家子人估計是湊不齊的。
老大在兩年前突發奇想撂下手中的生意去參軍了,如今估計還在北方邊境的軍營裡待著呢。老三在朝廷任職,也不是想回就能回的,也就是家中的女眷還能過來一趟。
不過花如令已經過了知天命之年了,凡事看得開,只要兒孫過得快樂,他也不強求他們都來給他過壽。而且他也明白,他們不是不想過來,而是不能過來。只不過,他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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