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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忍不住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壞!”
她心知靖哥哥有多麼在乎他這個今日才相認的義弟,段天德這話一出,靖哥哥心底該有多難受。
太湖萬頃,小小的鑰匙沉入水底,任你是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也找不到。
別說是靖哥哥了,就連她也忍不住有些難過了。
她自幼在桃花島上長大,黃藥師身為她的父親自然是她最為熟悉的男性,他才貌無雙,天文地理、周易八卦、經史典籍無一不通,他雖然武藝高強,卻又常做文士打扮,她自小仰望著這樣的成年男性長大,對這類人物總會在一開始就不期然的抱有一定好感。
那歐陽克雖也武藝非凡,文采斐然,愛穿一身白衣同樣扮作文人模樣,且生得風流倜儻,瀟灑非凡,但他舉止太過輕佻有失穩重,又生性好/色,為人奸詐,黃蓉對他實在提不起多少好感。
而喬衡就又不同了,即使他年齡比歐陽克要小上一些,但他的脾性卻遠比歐陽克持重,同時他又沒有黃藥師在黃蓉面前的威嚴,他的性子與黃藥師比起來也要溫和得多。
在段天德被帶過來之前,黃蓉與他聊了一會,她本是氣不過這傢伙分走了靖哥哥的注意力,於是她故意在談話間刁難他了一下,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對方根本沒有像她以為的那樣被為難住。她來了興致,與喬衡又是好一陣你來我往,然後她發現靖哥哥的這個義弟竟然是個她父親那樣的全才,醫學武道、奇門術數一樣不落,詩詞歌賦樣樣皆通。
自她離開桃花島,她已經很少有機會能像今日這般聊得暢快了。她終日跟在靖哥哥身邊,這木頭自然不可能跟她聊這些。
黃蓉好不容易遇上這麼一個聊得上來的朋友,心裡高興得很。接著她又想到他與靖哥哥之間還有一場賭約,他要是一直打不開這鐵鐐,靖哥哥是贏定了,如果是她還不認識他時,她一定高興極了,可現在的她卻是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她只是覺得,這雙手本該持筆題詩作畫,興致來時握鞭策馬,一醉之下執劍而舞,閒來蒔花弄草,而不該像現在這般被鎖鏈束縛著。
鳥兒若被折斷了羽翼,它就再也飛不起來了。猛虎若被磨平了利爪拔掉了尖牙,它也就再難捕捉到獵物。
這其中的遺憾,又豈是輕飄飄地道一句“可惜”就能概括了的?
郭靖可以說是被段天德的這個回答嚇到了,他回過神來,提起段天德的衣領,質問道:“你真的把鑰匙扔到太湖裡了?”
段天德渾身打著顫,他蚊子哼哼似的說:“是……是真的。”
郭靖呆住了,他倏地鬆開握著他衣領的手,段天德極狼狽地倒在地面上,哎呦了一聲。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要到了自己面前才說出實話。喬衡默不作聲地看著段天德的滑稽舉止,那冷靜的模樣,就像是在旁觀著一場與他無關的鬧劇。
在他眼裡,這世上真正的小人與真正的君子的數量其實差不多,更多的是夾雜在兩者中間的普通人。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他今日見到了一個難得一見的真小人。
喬衡敢肯定,段天德是真的扔了鑰匙,而且就是在陸冠英將他抓住即將押往歸雲莊的時候扔的。
段天德不敢篤定自己那一番混淆視聽的說辭能否一定能瞞得過陸冠英,但不管陸冠英信不信他的話,只要喬衡這個“小王爺”能跟著他一起倒黴,他也就值了。
損人利己的事段天德做得出,損人不利己的事他也做得出。
郭靖有些不敢回頭去看喬衡的表情。
郭靖是個老實人,他這種老實人往往都都有事說事,輕易不鑽牛角尖,然而當這種實誠人想岔了路,鑽起牛角尖來,那是八匹馬也拉不住。
他在還未見到這個義弟前,他就覺得有些對不住這個兄弟,而在他見到喬衡後,這個念頭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愈加沉重,逐漸紮根在心中。他幾乎是將喬衡與楊鐵心父子分離十八年不得相認的全部過錯都背到了自己身上,在他得知段天德將開啟鐵鐐的鑰匙扔到太湖裡後,他更是往死衚衕裡一鑽到底了。
義弟他在太湖附近被段天德抓住,而那個時候,自己和蓉兒也在太湖附近,義弟在陷入困境時,他卻在遊玩,他原是能救到他的,可卻沒有做到。
郭靖越想越難過。
陸冠英嫌惡地看了一眼段天德,對郭靖說:“這人殘害忠良、搜刮民脂民膏,我瞧著這人就噁心,郭兄還留著這人做什麼?”
郭靖低下頭看了眼身上沾滿塵土,滿身狼藉的段天德,心中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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