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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趙敏上山那日,已經過去了三天。
眾人商議好了下山後該如何隱藏身份,如何到朱元璋周圍打探張無忌的訊息,宋遠橋和俞岱巖二人準備就在今日離開武當派。而趙敏則在兩天前就已先行離去,孤身一人上路尋找張無忌去了。
然而就在這一日,天空上還泛著魚肚白,空氣中猶帶著幾分清晨時分獨有的清涼,一封信被人從山腳下捎上了武當山。
一個年輕的武當弟子,來到一座道觀前,他敲了敲門,在殿外執禮請安。
宋遠橋在殿內道:“進來吧。”
這個武當弟子走進房間,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大師伯,這裡有一封張師兄寫給您的信。”
宋遠橋一邊接過信,一邊問了一句:“哪個張師兄?”
“就是無忌師兄。”
宋遠橋猛然一驚。無忌的信?
他迅速開啟信封抽/出宣紙,邊抖開信紙邊快速地閱讀上面的內容。
……
宋遠橋將這信上的內容一行行的收入眼底。起先,他的眼裡還帶著幾分慶幸欣慰之意,看到後來,他臉上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眼裡情緒翻滾不休。
把信拿過來的那個武當弟子,看到這位大師伯拿著信紙的手居然毫無預兆地顫抖起來,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事。
“一派胡言!”這四個字彷彿是從宋遠橋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年輕的武當弟子被嚇了一跳。大師伯一貫以來都以溫和儒雅的形象示人,自宋師兄弄出事後,宋大師伯的情緒是愈發的少了,這信上究竟寫了什麼,居然會刺激得大師伯直接變了臉色?
宋遠橋顫著手換了一頁信紙,自顧自的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語:“一派胡言……”
他忽地站起身來,手指縮緊,信紙被迫在掌心縮成團。
還未離去的那個武當弟子見宋遠橋站起身來,就下意識地喚了一聲:“大師伯?”
然而宋遠橋就像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無視了他這個人,直接大步向室外走去。
年輕的武當弟子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才終於反應過來,他急忙跟著跑出門,然而外面早已沒了大師伯的身影。大師伯竟是直接用上了輕功。他心道,這下麻煩了,無忌師兄,你這一封信到底什麼來頭。他一咬牙,急急忙忙的跑去找二師伯了。
……
稚鳥啼鳴,風送木香。
武當山後,宋遠橋一步步來到這裡,但見他緊攥著信紙向著一棵高大的古樹走去,樹旁孤零零地樹立著一座墓碑。
——逆子宋青書之墓。
已經許久不曾來到這裡的宋遠橋,看到這幾個自己親手書成的大字,心中複雜難言。他見四周淒涼冷清,眼神中露出幾分愴恍。
想起無忌心中所說,他運內力於掌上,一掌打向了微微/隆起墳塋。頓時,塵土飛濺,遮蔽了視線。
……
“你說什麼?你說大師兄他接到了一封無忌寫來的信,大師兄看後,就神色不對的運起輕功不知道去哪了?”俞蓮舟神色微愕。
疑似被朱元璋所害的無忌寫來的信,以及大師兄看過信後直接大變的臉色,都讓他心中不解。
那個武當弟子老老實實地說:“的確是無忌師兄的信。今天一早,山下有人送來了這封信,上面署著無忌師兄的名字,而且信封上的字的確屬於無忌師兄的字跡。”
俞蓮舟的神情有些沉重,他沒有多做思考,直接讓這個前來報信的弟子,去跟其他幾位師伯、師叔也說一下這事,他自己則直接起身,準備到大師兄有可能前往的地方去看一看。
俞岱巖原本正在收拾行李,再過上一兩個時辰,他就要下山去尋找無忌的蹤跡了,不論是生是死,好歹要有個訊息。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被一個年輕的武當弟子告知:失蹤已久的無忌師侄寫了一封信寄給了大師兄,而大師兄看後竟然勃然變色,緊接著神思不屬的離開了房間,現下正不知所蹤。
俞岱巖問:“你說那封信是無忌指名送給大師兄的?”
那個武當弟子點頭稱是。
俞岱巖又說:“你給我說一下信封上究竟怎麼寫的。”
“上面寫的是‘武當派大弟子,宋師伯親啟’。”
看來大師兄神思不屬一事的確與無忌有所關聯,無忌這孩子以往寫信,都是恭恭敬敬地寫“安啟”而非“親啟”,要麼這封信根本就是別有居心者冒名所寫,要麼就是這封信的確是無忌親筆所寫,但裡面寫了一些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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