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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他也只是笑著點點頭,說了一句:“好兒子。”
然而大概是上天不願看他如此得意。
就在第二日的時候,他發現包惜弱與世子都不見了。
完顏洪烈不斷的在心底祈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可他在府中枯坐了三日,都沒等到他們回來,不得不承認,他最怕的事情發生了。
他心中的驚慌與憤怒難以形容。
他不怨包惜弱,只因他知道她自始至終就沒喜歡過自己,無論是清醒時,還是噩夢中,他都知道如果自己和楊鐵心同時出現在她眼前,她絕不會選擇自己,一如她十八年堅持的那樣。
所以,他只能去怨自己養育了十八年的兒子。
你既然已經從丘處機嘴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為何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第二天就要離開王府了,為何還能在前一日如此情真意切地說出那番讓他感動至深的話?!
‘總歸是父王的一片心意。’
現在再回想起這句話,完顏洪烈恍遭利劍穿心。
當年楊鐵心就已經拋棄了尚在母胎裡的你,你見都沒見過他,他到底有什麼好的?!
十八年的養育之恩,前十年的日夜相處,後八年在書信中字裡行間的真情流露,難道都是假的嗎?還是說,僅是楊鐵心這三個字,就已經抵得上自己整整十八年的所有付出了?
他覺得自己該怨,也有資格怨!
可是……事到臨頭,他又怨不起來了。
十八年,整整十八年。
就算對方不將自己視為父親,他也早已將對方視為了兒子。
哪有父親怨恨兒子的。
他想告訴他,只要你肯回來,這個王府裡的世子就仍是你。
當自己離世後,這個王府將原原本本的交予你手中。
無論兒子是想當一個終日吟詩作對的閒散文人,還是想做一個權傾朝野的大臣,就算是當一個招貓逗狗、人厭鬼泣的紈絝子弟,他都能讓其如願以償。
只要肯回來……
然而令完顏洪烈痛苦的是,他根本沒有機會將這番話帶給這個他栽培了十八年的兒子。兩人見都無法見一面,他哪來的機會說這話呢?
他不敢讓下人替他傳達自己的意思,萬一有居心不軌者知道了兩人間並無血脈關係,一旦讓上皇知道此事,皇帝怎能容易一個外人擔當世子之位。
可他找不到包惜弱,更見不到兒子。
他完顏洪烈的自信,算是徹底毀在了這母子二人的手上!
即使他已經知道了,兒子就在全真教內,但他就是見不到他。蒙古那邊的事情把他拖得死死的,讓他完全無法脫身。蒙古乃中原大患,可笑世人愚昧,居然鮮有人覺察。
不過完顏洪烈知道,兒子他是懂得的。
你我父子兩人聯手,這天下還不唾手可得!
可惜,這句話也只能想象了。
一年,兩年,三年……
秋風習習,捲起一地的落葉,滿地蒼涼。
完顏洪烈站在包惜弱昔年居住的烏瓦白牆小院裡,回憶著往日的點點滴滴,不知何日才能再次夫妻重聚、父子相見。
一陣陌生的腳步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完顏洪烈有下過命令,非他允許,任何人都不得接近此處。
他警惕的向來人看去,只見來者一個面有長鬚的道長。他肩負長劍,穿著一身道袍,正大步向自己走來。
完顏洪烈摸著自己拇指上的扳指,皮笑肉不笑地說“不知丘道長因何事到訪?”
他完全不知道丘處機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壓下拔出長劍將其直接殺死的衝動。
丘處機從懷裡拿出一封書信,雙目中帶著深深的疲倦與濃重的悲傷。
他深呼吸了一下,語氣冷硬地說:“康兒留給你的。”
完顏洪烈面露驚訝,眼裡亮起異樣的光彩。他顧不得維持鎮定自若的風度,急切地接過了這封書信。
丘處機在他接過書信後,一刻鐘也不想在這王府裡呆下去,便運起輕功直接離去。
丘處機沒有欺騙完顏洪烈,那封信的確是喬衡寫的。
喬衡稱不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完美主義者,但多多少少有些完美主義傾向,如果有機會讓事情變得盡善盡美,他自然會朝這方面而努力。
他在終南山上呆了這麼多年,受了馬鈺和丘處機悉心教導和照料,即使他們眼中的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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