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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交給了他,而如今,她已經得罪了金錢幫,除了阿飛她已經沒有依靠了。
“小飛,你聽我說!”林仙兒知道,他是愛著自己的,只要她需要,他就會像條狗一樣來到自己面前。
只是阿飛就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她嬌柔的呼喚一樣,一直走出了房間都沒有停下腳步。
她的臉色徹徹底底的變了,白得慘無人色。
李尋歡戒備她,上官金虹利用她,上官飛遺忘了她,對她最忠誠、最信任的阿飛拋棄了她。她以往依靠男人積攢下的財富、人脈,也被金錢幫接手了。
她輸了,輸了個徹徹底底。
林仙兒的嘴唇被她自己咬破了少許,容顏中帶著幾許憔悴的美,她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天,動都不動,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
不知何時,她的身前突然多了一道陰影,擋住了多餘的陽光。
來人走路是沒有聲音的,若不是這片突然而至的影子,她都不會注意到有人在這個時候走進了房間。
林仙兒戒備地看向來人。
她首先注意到的是來人臉上的三條疤,他的個子很高,背挺得筆直,這是一個劍客的站姿,他的手指細而有力,這同樣是一雙劍客的手。
他眼睛的顏色是一種很少見的死灰色,沉悶、窒息、宛如野獸。這雙眼睛裡沒有任何情感,不是那種因為神色平靜讓人分辨不出情感的意思,而是真真切切的看待世間萬物都像死物一樣的神色,就彷彿他的世界還不曾誕生就已枯萎,這是一雙目睹過無數生命消逝的眼睛。
荊無命看著林仙兒,他沒有關心這個曾經而自己肌膚相親的女子,如今為何一臉病容的躺在床上,他只是問道:“上官飛還活著?”
……
哲學家尼采曾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人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就可以忍受一種生活。”
老實說,這個答案並不容易尋找。
世人汲汲營營一生,所求之物大體上就在“功名利祿”、“愛恨情仇”這兩個詞的範圍內。
可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這些對於喬衡都沒有任何意義。
旁人為追求這一切美好物事而努力的活著,但他只有努力的活著,才有資格擁有這一切。否則便是風光榮耀至極,也不過是鏡花水月,轉瞬間就又轉世重來,之前得到的一切悉數成為夢幻泡影,等他再次奮鬥到世間巔峰,還不等享受多久,命運之手就輕輕一推,他又要輪迴一次重新來過。
論心思深沉,他其實不輸於陳友諒、上官金虹之流。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究竟為何而活,別人又如何看得出來他真正的心思?
他太會偽裝了,偽裝得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信以為真,相信自己本是一個如青松白雪的人物,相信自己有心於閒雲野鶴,瀟灑自在一生了。
就如現在。
周圍是一片豔如火的紅葉,云云疊疊、擠擠挨挨的掛滿枝梢。
他身前放著一把琴。
琴聲悠悠揚揚,清韻渺渺。琴音純潔如洗,蘊藏著不見凡塵汙穢的高潔,夾雜著過盡千帆萬江、歷經滄海巫山之後特有的高徹,那是一種世間任何磨難都無法折辱半分的傲骨。
隨著琴聲慢慢流淌,天地間都似乎為之一清,那燦若雲霞的紅葉都在琴音的襯托下變得黯淡無光。
他已經很久不曾彈琴了,上一次手撫琴絃還是在《楚留香傳奇》的世界裡,為楚留香撫琴的時候。然而有些東西是一旦學會,就刻進了骨子裡、靈魂裡,無法抹去,想忘也忘不掉。
楚留香曾對喬衡說,他在無花故世之後,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琴聲了。
那個彈琴、下棋、作詩、繪畫,甚至是燒菜皆被江湖中公認為天下一絕的七絕妙僧,他的琴技的確稱得上是絕世無雙。
然而當時喬衡聽到自己的琴聲從楚留香那裡,得到了與原著中的原隨雲一模一樣的評價,不禁怔愣了一下。
無花此人全身上下一塵不染,望之如九天之上垂雲而下,悲憫出塵,然而他真實面目殺性凜然,陰謀詭計無一不通,骯髒不堪。
當時的喬衡在一個人回到房間後,難以遏制地大笑了一通。
輕撥琴絃,琴聲流淌過片片紅葉。
風吹過,紅葉如雨般飄零而下,覆蓋在琴絃上,墜在喬衡的肩上。紅葉與金衣交織在一起,好似朵朵火苗從他的袖口袍角燃起,他的身軀、他的靈魂、他的意志都像是要隨著這一首曲子焚燒殆盡一般,格外的驚心動魄。
他的掙扎,他的痛苦,都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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