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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呢!”
瑞彩急忙讓其壓低聲音:“雖說都是自己人,這話還是小聲些的好。”
“幸好這事兒未被好事者拿來做文章!”笑笑也無法理解幼清此舉的意義。
“幼清自然也不想小題大做,我們家向她家賠禮道歉,她母親連禮品都不肯收,直說此事是誤會,後來又說她家幼清壓根沒去過『射』箭場,眾人自然更以為是誤會了。”澹臺芙蓉攤了攤手,一副無法理解的模樣。
“因幼清此舉實在反常,她母親自然不願為外人道也。”瑞彩拉起兩位好友向前面的草堂走去,“咱們也少議論些吧。”
澹臺芙蓉不以為然:“在大王莊的時候,她就怪里怪氣的,躺在炕上一聲不吭,咱們都以為她睡著了。”
大家都有同感,但這種事兒又不好往深裡分析,於是幾人都有些沉默。
“我只是不明白,她那一日為何要去溫家幫忙。”笑笑將旁邊一座石燈籠上的積雪『揉』成個雪團。
“大概是想討好溫家,不過,其目的還真達到了些,聽西子說,她那個嫂子江秋怡就與幼清很談得來!”澹臺芙蓉笑著搖了搖頭。
“她為何要討好溫家?只是為了與西子做朋友?還是為了家裡的生意?”瑞彩也不解道。
“大概是為了溫素履!”澹臺芙蓉吃吃一笑,又左右扭頭看兩位朋友,“你們不知道?看不出來?”
笑笑又發現了新的興趣點:“我一直想問,溫四哥的字為何叫素履?”
澹臺芙蓉:有時候真不知道唐瑛園的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
但這問題一下子把人問住了,澹臺芙蓉道:“這個事兒恐怕西子也不知道,這得去問溫伯父吧。”
瑞彩卻認真想了想,正『色』說道:“這大概與六爻有關,易經對於初九這一么的解釋是:素履,往無咎,象曰:素履之往,獨行願也。”
溫西岫的字,莫非是長輩在其出生時卜過一卦?卦象便是乾卦裡的初九?
澹臺芙蓉聽得有些發懵,但畢竟閨閣中也常有愛講六爻的姑娘,因此對這些也並非一竅不通:“我只知道初九是最下一爻,為潛龍勿用。”
笑笑蹙眉頭,感覺越說越複雜了,便又問瑞彩:“怎麼算‘獨行願也’?”
“在我的理解中,這裡的獨並非孤獨,而是一種因為心嚮往之而產生的義無反顧。”瑞彩按照自己的理解說下去,“而這份心嚮往之,便是‘願’。”
“你解釋得很美,”笑笑輕輕點頭,手中的雪團慢慢融化,“在我看來,這素履之往,便是穿著乾淨的鞋子去往自己喜歡的地方。”
就像是,如今溫西岫義無反顧地踏上他的尋香之路。
笑笑曾經背誦過清人戚惠琳所寫的《素履之往》,今日回想起來,這首詩真的很適合溫西岫。
“我想起一首許久之前聽過的古歌謠,講的就是素履之往。”笑笑此刻實在想『吟』誦這首詩,在這樣清麗的雪天裡。
“那你快唱!”澹臺芙蓉很想聽。
“可惜我不會唱,只會背誦。”笑笑立在一棵古梅之下,清了清嗓子,『吟』誦道:
“素履之往,其行天下。士如皓月,其心朗朗。
素履之往,彼道坦坦。士如昭日,其姿陽陽。
君子之行,君子之往。山兮悠悠,水兮泱泱。
幽人其幽,良人其良。獨行願也,志兮四方。”
笑笑在『吟』誦的時候,又想起了昨日的那個夢,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模稜兩可的一個人,站在懸崖邊吹洞簫。
幽人其幽,良人其良。
他或許可以是任何一個人。
又或許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成為的人。
澹臺芙蓉與瑞彩都聽得很認真,待笑笑念罷便不約而同『露』出神往之『色』:“能有一雙素履,去往自己想去的地方,實在令人嚮往。”
“我們也可以的。”笑笑點頭。
澹臺芙蓉便道:“有瑛園在,沒什麼不可以的。”
笑笑受了澹臺芙蓉的鼓勵,心情舒暢起來,與兩位朋友一起來到草堂前,見此處陳設十分古老簡單,甚至連琉璃窗都看不見,闊朗的窗子上只是糊著畫梅花的棉紙,門前貼了一副對聯:尋常一樣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我喜歡這樣的對聯!比那些富貴滿堂之類的好太多!”笑笑稱歎道。
“實在不像大正月裡該有的對聯!”澹臺芙蓉也在一旁嘆道。
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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