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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奇異的對比,更凸顯了海倫之美。
原來,今日這一瓶香『露』的名字便叫做海倫。
所用的香材,也正是突厥玫瑰。
就在幾個時辰前,眾人還在紛紛猜測溫家香『露』的第三位佳人是為何人——這位美女海倫便橫空出世,以一幅濃墨重彩的肖像佔據了元龍朝人民的心。
真真是另闢蹊徑,以奇制勝!
除了關心香『露』,人們也很關心這幅畫的作者是誰,而偏偏作者並不留名,只寫下了“驚鴻相館”四個字。
(唐笑笑還不信了,經營個相館怎麼還就能那麼難呢!)
朱家那邊的“昭君”,無論香味如何出塵,終究還是落了俗套,落了中原人幾千年來都未曾跳出去的俗套。
這一回合,溫家大獲全勝。
沒辦法,海倫這麼美,風格又這樣獨特,最關鍵的是,突厥玫瑰竟能這麼好聞!香『露』控們焉能不買賬?!
這隻香『露』引起的連鎖副反應是——波斯姑娘們終於在各大相親宴上有了市場,紮紮實實地走俏了許多年。
而“海倫”香『露』本身,自從上架後,就未曾撤過櫃,一直一直持續了好幾十個年頭,簡直成了一道不可磨滅的異族風景。
甚至對香『露』一竅不通的中年大叔,你若非要他說出個所知的香『露』名字來,大概也會撓撓腦袋,用試探『性』的口吻道:“海倫?是海倫吧。”
就好像在當今,不懂香水的人也會脫口而出:“第五大道?是第五大道吧。”
你說它俗了也好,你說它淪為街香也好,反正它的名字就是這麼屹立不倒。
……
而如今的笑笑,成功結束了自己的數學測試,就不知不覺地走進了五月。
石榴花紅成了流火,天氣也一日熱似一日,轉眼就到了端午節。
笑笑照例在祖母院子裡吃席,因母親還在坐月子,老太太便沒有多留,吃罷飯就回竹裡館了。
笑笑手中拿著一對艾人兒,打算回家去逗弟弟們,想到那兩個並排手舞足蹈的小傢伙,笑笑的腳步就變得輕輕快快的。
小笛兒不由說道:“姑娘方才在席間喝了不少雄黃酒,我生怕姑娘會吃醉呢。”
“是嗎?我喝了不少嗎?”笑笑反問。
“是啊,姑娘同每一位都喝了,去給長輩們敬酒,也是實打實喝盡了三大盞,其他姑娘們可都不像您這樣實誠。”小笛兒邊走邊試圖攙著笑笑。
笑笑再次想起當初那個“千杯不醉”的事兒來,因為被老神醫叮囑過,對小笛兒也無法說出實情,此刻便只好假意一扶額頭:“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些睏倦,大概是酒勁兒上來了吧。”
“那就早些回去歇息吧,姑娘這些日子也累著了。”小笛兒不由有些心疼。
兩人此刻正走過竹林,忽聽得林子裡有人竊竊私語,便不由放輕了腳步。
仔細一聽,原來是林子裡有兩個小丫頭躲在這裡鬥草呢,可不是,如今又到了端午節,鬥草可是個正經的節目呢。
笑笑並不願驚擾了她們,只聽有人說道:“我有一隻玳瑁筆”,另一個人回道:“我有一隻翡翠刷。”
因是路過,後面的話就聽不真切了。
等走過去後,笑笑不由問小笛兒:“她們說的玳瑁筆是什麼?”
小笛兒想了想:“應該是說的問荊。”
小笛兒曾在趙州司『藥』房裡當差,對這些『藥』材之類還是比較精通的。
笑笑一時想不起問荊為何物,但這不影響自己繼續不恥下問:“那翡翠刷呢?”
小笛兒恰在地上發現了一株問荊,便笑道:“她們說的或許是這些常常長在問荊旁邊的綠『色』野草吧。”
笑笑眯著眼睛看了看:“這個玳瑁『色』的像筆似的東西,就是問荊?”
小笛兒點點頭。
笑笑仔細看了看,才恍然大悟:“那這旁邊的綠『色』野草,就同問荊乃同根生了。”
小笛兒實在好奇,便將其挖出來看,果然是連著長在一起的:“奴婢今日可長了見識了!這東西怎麼會如此神奇,按說應該長在同一株才對吧?這個綠『色』的,算是問荊的葉子嗎?”
“這個解釋起來就複雜了,它不是葉子,算是營養莖,而這個像玳瑁筆似的東西,就是問荊的孢子莖。”笑笑也沒想到自己能記得這麼清楚,看來以前的植物百科真沒白看啊。
“姑娘是從哪裡看來這些稀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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