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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生的,名字便叫了夕,大夥經常拿他開玩笑說:我們一到過年都除你!”
面對這個有些冷的笑話,宮宵很有禮貌地笑了笑,完全不由衷。
“先生想讓笑笑怎樣謝您?”笑笑也不再繞彎子,微笑的眼睛望著遠處玫瑰『色』的深夜湖泊,數十盞玫瑰燈飄飄搖搖的在湖面流動,甚至有一兩盞已經飄到了兩人身邊。笑笑抬眼看了看宮宵的側面,因為好看,又忍不住多看兩眼。
宮宵回眸,認真看著笑笑,似乎在思索自己最想要的答謝之物。
笑笑與其四目相對,卻不免呆住了。
離近了看,只覺得對方有一種令人不安的美,目似深井,井底是『揉』碎了的月光。
笑笑不敢直視,將目光投向半寐半明的湖燈。
耳朵裡聽見低音炮的聲音傳來:“笑笑可以與在下分享一段音樂。”
“音樂?”笑笑自認兩世與音樂無緣。
“對,樂器也好,清唱也好。要是都不會,哪怕講一講在某時某地聽過的一次難以忘懷的樂聲也好。”
笑笑皺著眉頭想了很久:“今日溫家姑娘在跳山鬼之舞時,宮八聲曾經唱了一段歌,那便是我聽過的最難忘的歌聲,沒有之一。”
宮宵的表情有些複雜,半天才吐出幾個字:“那不算什麼。”
“怎麼能不算什麼!”笑笑酒勁沒過,聲音就比較大:“宮八聲的那個聲音,簡直就是直接衝到雲霄裡,然後又化成雨落下來,一直落入大海,驚濤駭浪間,水珠密佈成海上霧氣,再次迴歸天上,然後再從天上下來……”
“姑娘是想說繞樑三日麼……”宮宵忍不住打斷了滔滔不絕的笑笑。
“勉強算是。”笑笑的頭髮已經差不多幹了,雖說有涼風在吹,但被頭髮蓋著的後脖頸還是出了汗,就把頭髮全部側分到左肩,用小竹扇子輕輕扇著脖子。
兩人所坐的大石頭旁養了許多玫瑰,宮宵就手挑出一朵拔下來,放在鼻間嗅了嗅。
“我一向不通音律,小時候跟祖母學過吹笛子,也只學了個半吊子。”
宮宵隨即就從大石頭的那一面取出一支笛子來,笑笑很好奇,他在大石頭那邊到底藏了多少東西?簡直懷疑那裡藏了一面任意門。
“你可以吹一支《小黃鶯》。”
笑笑接過這隻紫笛,很開心的發現是一支七孔笛,自己隨身帶著的小笛子是父親送的五孔笛,因前世吹的都是七孔笛,猛然間拿到五孔的總是找不準音。
說實話,這些古人提到的《小黃鶯》自己壓根兒就沒聽過,大概就跟現代孩子們吹的《小鴨子》差不多吧。
笑笑可不打算只吹一曲簡單的《小鴨子》,前世雖然不精通吹笛子,但還是會吹幾首曲子的,尤其是上大學時的舍友會吹愛爾蘭風笛,常常對著樂譜吹,自己聽到了好聽的曲子,便也跟著她一起學,只不過用的是中國笛子而已。
其實,今日的這支曲子本來是要吹給仲倫哥聽的,因為要吹的是他最喜歡的電影《泰坦尼克號》裡面的配樂《a life so changed》。
那是一段非常優美的旋律,貫穿了整部影片。
自己因為『迷』戀那個旋律,便很認真地用自己的中國笛子按著樂譜練習了整整一個暑假,日後若難得有了吹笛子的空閒,也都是來來回回的吹這支曲子。
雖然不是用風笛或其他西洋樂器演奏的,但中國笛子亦有其美感,每次給朋友吹,大家都說有一種另類憂傷的美。
笑笑將紫笛橫在口間,眸子微垂,長長的睫『毛』被湖燈映成一片扇形的霧影。
當年那一段熟悉的旋律在湖邊響起來,輕靈而空袤,希冀而無奈,一如海上那艘華麗無比的客輪,那個漸漸消沉的小小世界。
一如這支曲子,很美,卻美得那麼不祥。
曲子很短,讓人意猶未盡,笑笑便習慣『性』的吹了兩遍。
第二遍響起的時候,耳邊一個極富磁『性』的男聲跟著哼唱起來,順應著曲子的旋律,偶爾又會有一個不同的但卻更貼合的尾音,笑笑抬眸望著輕輕伴唱的宮宵,自己也不懂對方是屬於音樂的即興表演還是什麼,總之為自己的這支笛子曲賦予了全新的意義。
讓笑笑簡直都不敢相信這曲子是自己吹奏出來的。
一曲終了,餘音嫋嫋。
“感謝笑笑為在下分享瞭如此美妙的曲子。”宮宵眼中的笑意很盛。
笑笑望著眼前的男子:“先生是宮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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