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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魏子遠見那郭老闆似有些難以啟齒, 便笑道:“這棲鶴山房尤以賞鶴為點睛之處 ,若郭兄有興致, 便與老弟一道去山房後院看看那些仙鶴如何?”
郭老闆眉頭展開, 笑道:“如此甚好!”
於是, 兩人便一道出了山房,沿著鵝子石路向那後院走去。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名曰賞鶴, 實則是要找個僻靜之地, 好讓郭老闆把想說的話說完。
大多數客人都聚在展廳之中,故而後院十分僻靜,兩隻仙鶴並不怕人,一立一臥, 在那古松下休憩。
距離仙鶴不遠處,立著一位風度翩翩的年輕男子, 正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這兩隻仿若墮入凡間的神鳥,背在身後的手中,拿著一支玉簫。
魏子遠也並不打擾他,只是有些疑『惑』:“這位年輕公子,看著面生。”
“這位上官公子,倒是位做貿易的好手, ”郭老闆倒像是認得這位年輕人, “深秋從京都運絲棉到南方, 清明時節再從南方販了茶葉回京都。”
魏子遠暗忖, 這位上官公子所做的營生倒都與自家有關, 一樣是絲棉, 一樣是茶葉。一會兒在酒宴上,得好好和這位年輕人喝上兩杯才是。當今的元龍朝,真真是後生可畏,上官公子看起來也不過就二十出頭,竟然就這樣單槍匹馬地將生意縱穿南北了。猛然間又想到了自己的兒子麟哥兒,嘴角便不自覺地泛起了微笑。
兩個人都不打算打擾上官公子賞鶴的雅興,便坐在近山處一棵古松下的石桌旁,郭老闆清了清嗓子:“論理,此事不該由郭某提出……”
“此地無人,郭兄但說無妨。”魏子遠的笑容非常和氣,生絲郭家對於熟絲魏家來講,屬於可以齊頭並進的生意夥伴,兩家所產的貨品並不衝突,還能夠一起切磋技藝,這樣好的‘朋友’,魏子遠是永遠不會錯過的。
“按理說兩個大男人不該聊這些,只是,家中內人過世的早,我也沒再續絃,犬子的終身大事,便落到我這個做父親的身上了。”郭老闆藉著搖扇子,避開了魏子遠的目光,大男人聊一些兒女婚事的話題,的確不大合適。
魏子遠並不十分明白郭老闆的用意:“郭兄的意思是……”
“子遠弟莫怪為兄唐突……方才在水閣中,為兄偶然見到令千金,一副知書達理、落落大方的樣子,便有心想替犬子問一問,不知令千金許了人家沒有?”
魏子遠聽得一愣,原以為是談生意上的事,再沒有想到,話題會落到自家女兒身上,瑞彩?郭老闆說的是瑞彩?知書達理,落落大方?魏子遠疑心自己聽錯了。
“郭某也知道此言唐突,但今日賓客雲集,宴會又辦得如此漂亮,足可見魏太太是理宅的一把好手,魏大姑娘也必得其母真傳。說句不該說的,我們郭家的後宅正缺一根定海神針呢!”郭老闆把所有掏心窩子的話都說出來了,此刻也顧不得尷尬,直視著魏子遠,希望聽到答案。
魏子遠只低頭望著腳下滿落的松針,魏大姑娘,說的該就是自己的女兒瑞彩吧?定然是她,自己也就這一個女兒。
瑞彩,這個女兒對於自己來說甚至有些陌生。麟哥兒雖然也見得少,但自小也沒少抱他,初學寫字時,也是自己握著他的小手,一筆一畫寫起來的。而瑞彩,在鄉下潑潑辣辣長到七八歲,才隨老太太從老家來到京都,自己又時常忙於生意,有了些空閒也都是陪兒子。姑娘大了,父親總不好親自去管教,在魏子遠的概念中,女兒都該是由母親教導的。
瑞彩初來京都時,因為少見識也曾鬧過不少笑話,有些還吹到了魏子遠的耳中,聽著便有些氣惱,由此還遷怒到妻子身上,嫌她管教不到,帶著閨女出去給魏家丟了人。
知書達理,落落大方?這是說的自家女兒嗎?那個『性』子憨直,面板黑黑,相貌平平的瑞姐兒?!
郭老闆見魏子遠半晌不言語,便主動笑道:“怪我唐突了,以魏大姑娘的花容月貌、知書達理,自然不乏傾慕者,說不定媒人把貴府的門檻子都要踏平了。”
魏子遠急忙笑道:“郭兄說的哪裡話,我一向忙於生意,只覺得孩子們還小,從來沒過問過女兒的婚事,”說的這些倒都是實話,心裡又想留住這個實力不俗的未來親家:“女兒若議親的話,便是家中大事了,內子定然會與我商量的。”
魏子遠至今覺得郭老闆看花了眼,說不定把別人家的姑娘當成瑞彩了,比如剛才自己見到的唐海闊家的女兒——麟哥兒假如也到了年紀,自己說不定也會像郭老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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