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誰是豆豆,折枝花滿衣,靜囍,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飯睡覺打豆豆,你說這打豆豆是做什麼啊?”
池初荷嬌羞一笑,彷彿當眾開口很是不好意思,聲音又低又輕:“依我說,這野鴨子的意思說不定是指講笑話呢。”——她可真會指桑罵槐。
“答錯了,你說的這個最沒譜兒!”袁老爺一口否定了答案,最後那個‘譜兒’字還吹了池初荷一臉唾沫星子。
“大伯大伯,您接著講啊!”瑞彩催促道。
袁老爺便繼續講吓去:“這公冶長也覺得納悶兒,這打豆豆是什麼玩意兒呢,打嗝兒呢,還是……排氣呢?”袁老爺差點說出‘放屁’來。
笑笑在一旁聽著都忍不住喝彩了,這位袁大伯也太能添油加醋了,但這麼聽下去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池初荷本來興致勃勃地打算將鮮花送在每個人手上,然後一人再給配首詩的——既然溫西岫喜歡這種遊戲的調調,自己便迎合他便是,不過一大群人做幾個遊戲罷了,這有何難的。——偏偏殺出一個穿紅衣的老爺來,莫名其妙地胡說八道還罷了,偏偏上來就說自己臉方!
池初荷長吸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偷眼看了看溫西岫,見對方正面帶微笑地聽著笑話兒,心下便動了動,回頭也叫丫頭去街面上買幾本笑話書回來,他愛聽著個自家便講給他聽!
“哈哈哈,哈哈哈哈!”身邊突然爆發出一陣雷動的笑聲,把正走神兒的池初荷嚇了一大跳。
那個鄉下來的魏瑞彩還傻呵呵地裝模作樣道:“我就是豆~豆~”
大夥又笑作一團。
池初荷覺得這群人很幼稚,沒好氣地使勁兒扇著扇子,心裡有一種被怠慢的感覺。
突然那紅衣大伯一指自己:“她這個表情像不像豆豆?鼓著腮幫子撅著嘴,沒好氣地說——‘我就是豆豆!’”
“哈哈哈!”眾人歡樂地點點頭,大家都說像。
豆豆是誰?
池初荷脹紅著臉,心裡一團納悶兒,豆豆?
剛才不還在說打豆豆嗎?現在又偏偏說自己是豆豆?這不是欺負人嗎!
池初荷繃起臉來,下巴微微揚起,冷冷道:“誰是豆豆。”
“你就是豆——豆——!!!”眾人似吃了瘋『藥』一般無比歡樂地指著自己,響亮地吼道。
池初荷快哭了。
趁大家狂笑之際,偷眼看了看溫西岫,他居然也在笑,池初荷簡直快氣死了。
希望這場遊戲趕緊完,這個紅衣大伯趕緊走,這一幫子無聊的男女也趕緊散!自己已經想好了接下去的安排,偏要跟著他溫西岫見識見識溫家的整個園子呢。
這位紅衣大伯終於哈哈笑著走了。
池初荷清了清嗓子,將自己的花籃推向桌子中間,正要為大家介紹自己方才摘來的玫瑰,忽見一個小廝急急忙忙跑進水閣來:“三爺,咱們老爺喝多了酒,非要去騎馬!誰也攔不住!還把二爺推了個跟頭呢!三爺快去瞧瞧吧!”
溫西巔聞言,急忙起身要隨小廝前去。
溫西岫也跟在其後:“我也去瞧瞧父親。”
池初荷的玉手剛拿出第一朵玫瑰,就眼見著溫西岫匆匆離去了——這種事兒跟都跟不得,溫老爺喝多了酒,自己一個姑娘家上前去像什麼話呢?
一時竟氣怔了。
“我們要去『射』箭場瞧瞧,你們去嗎?”霓節向諸位發出邀請。
“三姐姐也去?”笑笑頗為吃驚。
舒顏笑道:“聽說有一位『射』箭的奇女子今日也到場,我正想去見識見識呢。”
一時,又有個小丫頭走進水閣來:“姑娘,太太讓您去睦茝廳幫她看牌呢!”
西子抱歉地衝大家笑道:“恐怕要失陪了,今日午宴並沒有陪賓客一起吃,現在少不得要過去打個花胡哨了。”
西子作為溫家的姑娘,陪賓客才是正理,方才同大家玩耍不過是忙裡偷閒的事兒。眾人便催促她快去,莫要在此地耽誤工夫了。
“池姑娘『射』箭嗎?”舒顏問了一句池初荷。
池初荷搖了搖頭,那份嬌羞也懶得裝了。
『射』箭?那是什麼?男子玩都嫌粗野!『射』箭?這群瘋女人要去『射』箭?
“那我們先告辭啦!”瑞彩興致勃勃地拉起笑笑,幾個人便說說笑笑地離開了扶葒水閣。
偌大的桌子旁,只剩下了池初荷和她的花籃兒。
池家的丫頭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主子將氣撒在自己身上,順手再賞兩個響亮的嘴巴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