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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玩兒結對子了,剛剛促成了一對兒,不知道接下來是否也有那樣的好運!”
澹臺芍『藥』羞澀地道:“我們初來乍到,與大家還不熟悉,不若先來貫長龍的好。”
怎麼?又要從頭開始貫長龍了?這還有完沒完了!笑笑仗著年紀小,直言不諱:“幾條長龍貫下來,至少要一兩個時辰呢,到時候都該吃晚宴了!”
“是。不如直接結對子。”眼鏡女深沉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金總裁。
“誰先來?”笑笑感覺自己這一嗓子特別像賭坊的玩家:誰還押?誰買大?
“美人初來,還是讓美人先來的好。”松葉綠提議。
賭場玩家唐笑笑嗨起來了:“誰是美人?”
挨著澹臺芍『藥』正襟危坐的壯漢,此時將大臉笑成了一朵紅芍『藥』:“自然是將離姑娘。”
“誰是將離姑娘?”笑笑問。
澹臺芍『藥』是個溫和的『性』子:“小女字將離……”
話還沒說完,就被高齡剩男截住:“仁者見山,智者見水!在馮某眼裡,艾姑娘才是當仁不讓的絕世佳人呢!”
大叔又說錯成語了,笑笑也懶得替他尷尬,直言道:“要我說,在座的都是美人兒!簡單一些,按照美人們的姓氏筆畫來決定次序吧!筆畫最少的第一個做覆者!後頭的皆由上一輪的贏家指定!”
高齡剩男終於對笑笑青眼相向了:“這孩子鬼點子就是多,那定然是艾姑娘了!”
就在眾人都將目光集中到艾元嬌身上時,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透過凝滯的空氣傳過來:“我姓丁。”
眾人驚愕,循聲望過去——便見眼鏡女冷冷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樑,又重複了一遍:“我姓丁。丁比艾比畫少。應該我先來。”
笑笑甚至懷疑她『摸』鼻樑就是為了抬她的幻肢眼鏡,以增加陰鬱驚悚範兒。
眼鏡女的下巴向前勾著,看起來格外孤寂:“梨棗。”
這麼快就進入角『色』,開始『射』覆了?
笑笑在心裡暗暗思索著梨棗的含義:是單純的指梨子和棗子嗎?以眼鏡女的風格應該不太可能。
是與古代詩詞有關的東西?就像杜甫的那句“庭前八月梨棗熟,一日上樹能千回”?以此借指童年的無憂歲月?
又或者指的是書籍刻版?古代刻版印書多用梨木或棗木,故以“梨棗”作為書版的代稱。
還有可能是指交梨火棗,一種道家所說的仙果……
天哪,這兩個字太複雜太有內涵了,眼鏡女果然學霸。
笑笑看了看桌上那一塊不起眼的木製刻版,認為她所指的應該就是這件東西。
眼鏡女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金仲倫,此刻更是點了金總裁的名:“請金公子來『射』。”
笑笑撓了撓頭,簡直不忍直聽,真想跟大夥商量一下,這個『射』者能不能改成猜者。
可憐的金總裁也不知是被誰騙過來參加相親會的,一定與這兩位美人脫不開干係——此刻,這一紅一綠兩個美人恰恰圍坐在金仲倫身旁,真有種倚翠偎紅的感覺。
金仲倫看似認真思考了一下,對道:“楚辭。”
為何是楚辭?這也太風牛馬不相及了。
眾人也大多不解,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眼鏡女。
壯漢還問了一句:“『射』(肯)得(定)可(不)對(對)?”
眼鏡女高冷地望了眾人一眼,骨瘦如柴的手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因為奇瘦而顯得深陷的雙目更加深沉了:“『射』中了。”
“這也能『射』中?丁姑娘所覆之物是什麼?”松葉綠也忍不住問道。
眼鏡女深情的目光幾乎能看進金仲倫的骨頭裡:“還是金公子為大家揭曉謎底吧。”
金仲倫將八仙桌萬物打量了三遍,敢情兒這位是在現找呢!最終金總裁送算從桌上拿起了一本書:“就這個吧。”
“所覆就是此物?”翁先生都忍不住發問了。
金總裁瞧了翁先生一眼,不做聲。笑笑直覺這兩人應該是舊相識。
眼鏡女面不改『色』,語氣依舊高冷,但若細細品味,竟有些春深似海的意思:“正是此物。”
“在下不明,還望丁姑娘指點『迷』津。”翁先生有些憋著笑似的問道。
眼鏡女的語氣繼續春深似海:“梨棗指代書籍。金公子所『射』楚辭也同樣為書籍。”
這樣解釋也行?怎麼聽都有些牽強附會的尷尬,但若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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