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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管得再寬也管不著五房孃家的事兒,實在是我們太太病得重,主要也是傷了心寒了心,自此便一病不起了。”說著,拿出袖中的帕子輕輕擦了擦眼睛。
盧氏怔了怔:“姑娘,讓我去瞧瞧翠仙吧,說不定我去勸一勸,她就好了。”
“可使不得啊,”鸞喜忙道,“奴婢也並非沒有勸過太太,上一回剛提了提舅太太,我們太太就急了,要拿著剪子殺出去呢……自此我們提也不敢再提了。舅太太也體諒體諒我們這些做奴婢的吧,我們家老爺過些日子就回京了,等進了家,看到妻女變成今日這番樣子……若是再知道了原委,舅太太也不是不知道我們老爺的脾『性』,雖說後宅的事兒概不過問全由太太做主,可一旦較起真兒來卻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
盧氏也不免一個激靈,唐五這個人自己並不瞭解,雖說每回見到自己也都是樂呵呵的,卻幾乎從沒有踏進過甄家的門,過年帶著妻女回門,也不過與大舅哥在席上喝三杯,便都推脫有事提前離席了。若是此事被他知道了,會怎樣?大熱的天,盧氏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奴婢說句託大的話,舅太太近兩年還是少來唐家吧,等事情淡一淡再說,我們太太與舅老爺終究是骨肉至親,總不至於徹底斷了。”鸞喜這句話卻是發自肺腑的。
近兩年?這就一杆子把自己支到兩年之後了?
盧氏一時心『亂』如麻,先不說翠仙如何,看來這唐家是鐵定不讓自己進門了。怎麼辦,家裡的事兒都火燒眉『毛』了……難道,自己得去求翠仙她婆婆?!
心裡正『亂』成一鍋粥的時候,忽見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姑娘,也不知是嫣然還是莞爾,她們兩個生的一模一樣,盧氏從來就沒有分清過。
鸞喜道:“姑娘何苦親自過來。”
盧氏卻鬆了口氣,自己剛才也是急得『亂』了方寸,見不到翠仙,可以見見姑娘們啊!姑娘們可是正經的主子,吩咐管事們一些事情,在賬上支一些銀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嗎!
姑娘擺擺手,讓鸞喜先出去。
也好,關起門來才好說話。
等到鸞喜一出去,盧氏就像一頭母豹一樣撲向了姑娘:“我的親外甥女兒!你舅舅讓『奸』人害的下了大獄了!家裡的鋪子都頂了出去,哪裡還有錢疏通關係呢!官差獅子大開口,要一萬兩銀子!不然的話……”眼淚鼻涕說來就來,一聲一聲的嚎哭幾乎掀翻了房頂:“說不定要把你舅舅關上十年八年!你舅舅這些年的日子過得精細,哪裡受得住牢獄之災?人沒了,生意完了,家也就毀了!我和明哥兒怕是要被人家攆到街上要飯吃呢!我的親外甥女兒啊,你舅舅自小就最疼你,如今咱們甄家就全靠著你了!”
姑娘卻始終面如寒霜,沒有一絲的動容:“一口一個最疼我,舅母可認的清我是誰?”
“嫣然?還是……”盧氏試探『性』地問道,那莞爾兩個字卻一時說不出口,畢竟當初也是一家子合謀,要把人家引進山洞去的……盧氏偷偷打量了姑娘一眼,實在看不出究竟是哪一個,咬了咬牙:“明哥兒也不過是個孩子,哪裡有那些歪歪腸子,不過就是拉著你去看那小狗,絕沒有別的心思啊!”
姑娘輕輕哼了一聲,轉了話題:“舅舅怎的還惹上官差了,莫不是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
提起這事兒,盧氏就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那陳姨娘麼,竟然是以前秦家的官婢,如今被人家查出來了,要治你舅舅個窩藏罪臣官婢的罪名呢!”
姑娘冷冷一笑:“這罪名倒是大,唐家若是『插』了手,說不定也要被扣一個勾結罪臣的帽子。”
盧氏一拉姑娘的手:“這對你們唐家來說,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呵呵,那官府又不是唐家開的,唐家哪裡就有那般通天的本事了,恕侄女兒無能,不能為外家分憂了。”姑娘坐下來,沒事人似的扇了扇手裡的團扇,扇面是一隻蘇繡的獅子貓,尤其那雙眼睛繡得活靈活現,虎視眈眈地望著對面的人。
盧氏被盯得有些心虛,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印子:“若是跟官府說不上話,就得籌銀子了,一萬兩銀子,就算我們賣了房子也還不上啊!姑娘若能幫襯些銀子……”
姑娘當即就從頭上拔下一支金簪子,放在桌上:“舅母看看這支簪子的成『色』如何?”
盧氏一時不解,這是要拿金首飾來打發自己?
姑娘敲了敲桌子:“舅母只怕不知,這支簪子看著金燦燦的,實則並不值錢,不過是外面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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