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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今年商圈的宴會啊,還真是不少呢,就從開春說起吧:紅木李家的杏梅宴辦得就不錯,緊接著就是澹臺家辦的芍『藥』宴,澹臺家的芍『藥』圃就有十幾個,有紅紫黃白,還有彩的!為了宴會又擺了上千盆盆栽的芍『藥』,其中有一百八十盆珍貴品種呢!”澹臺芙蓉見笑笑給自己使眼『色』,便遺憾略過澹臺家,進行到下一家:“入了夏,又有周家辦的荼蘼宴,胡家在觀蓮節那一日辦的睡蓮宴……夏日的最後一場宴,應該是這些年京都最大的宴會了——玫瑰溫家辦的玫瑰宴。好傢伙,光賓客就有幾萬人!宴會上又舉辦了幾十年不見的盛大舞宴!請了宮八聲的樂器班子前去伴奏。‘八聲十兩金’你們聽說過麼?那一日,宮八聲給溫西子單獨唱了一曲《山鬼》,那得有多少聲兒?那得有多少個十兩金啊?!”
玉蟾伸著脖子聽傻了,半天沒言語。
“你們可知道,溫大姑娘那一日換了幾次妝容和衣裳嗎?”宋大小姐親口問道——這是自己連日來最關注的一個話題,那一本《悅己》差不多快被自己翻爛了——雖然僅僅是薄薄一本叫做宣傳頁的東西,但那上面的內容足以吸引一個小鎮少女的心——即將出版的《悅己》期刊,宋大小姐已經讓人在京都預定了幾十本。
“要說溫大姑娘那天的衣裳啊,真是走馬燈似的,把賓客們的眼睛都換花了!”澹臺芙蓉想繼續說下去,但無奈記不清那些衣裳都有哪些了,自己那一日光顧著在賓客中炫耀自家了,除了溫西子迎客時看了其兩眼(基本上也是翻著白眼看的……),跳山鬼舞時勉強看了兩眼,後來就沒再見過溫西子了,想到這裡,指了指笑笑:“問添麗,她記得更清!”
笑笑自然記得清楚,西子那一日一共換了五套衣服和髮型,每一套都是自己精心設計了的:“溫大姑娘在玫瑰宴當日一共換了五身行頭,顏『色』是以紫『色』、彩『色』、蜜合『色』、藍『色』和水粉『色』穿『插』開的,那一日清晨開宴,大多女賓穿著豔麗奪目,溫姑娘便別出心裁穿了一身涼紫漸變『色』的紗裙,梳了隨雲髻,髮間飾以珍稀品種的煙紫『色』玫瑰。”
“那紗裙是怎樣個漸變?”宋大小姐禁不住少女心地問道。
“從肩部的淡藍『色』向下延伸,再從裙襬的煙霞『色』向上延伸,藍與紅漸漸交織成純紫『色』,整件衣裙以『色』彩取勝,並沒有其他裝飾,只有那條煙紫『色』的披帛上,綴了幾百朵小小的玫瑰紗花。”笑笑將自己的話題漸漸往紗花的方向引過去,“頭上的紫玫瑰之間也點綴著極小的石青『色』堆紗小蜻蜓,眼睛是藍寶石的。”
“嗬,你還真能編!”玉蟾又翻了個白眼兒(澹臺芙蓉已經在心裡給她起了個外號叫白眼兒蛙),“倒像是你親眼見過似的!”
宋大小姐也忍不住問道:“據說那次宴請的都是京都巨賈,你們怎麼有機會……”
“實不相瞞,”笑笑微微一笑,“那位溫姑娘的每次裝扮,小女子都親歷了的。”
“溫——家那麼大的鉅商,怎麼輪到你這個黃『毛』丫頭去給人家大小姐梳頭換衣裳?!”玉蟾一吃驚,連白眼都忘翻了。
澹臺芙蓉先衝她翻了個白眼兒。
笑笑道:“也是趕得巧了,溫姑娘那次請的梳頭娘子正是小女子的師父,小女子是作為打下手的徒弟陪著師父一同前去的,故而每一次換裝都在一旁幫忙的,也有幸一睹宴會盛景。”
溫大姑娘的梳頭娘子?舉辦京都玫瑰宴的溫家大姑娘的梳頭娘子?!竟然是眼前這個小貨孃的師父!
宋大小姐以為自己在做夢,用帕子掩著輕輕捏了捏自己的面頰,一陣微痛,又看了看手上粘的厚粉和胭脂,更加確定了這件喜事的真實『性』。
宋大小姐第一次覺得,自己距離神仙書《悅己》是這樣的近。
“那溫姑娘真如傳說中的那般美貌?”宋大小姐難掩激動地問道。
“看久了也就不覺得……”澹臺芙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笑笑打斷了去:“要論美人的長相,有人愛西施有人愛玉環,很難有個定論。但這其中有個道理,卻是永遠不變的。”
“什麼道理?”大小姐急忙問。
“無論三分相貌七分打扮也好,七分相貌三分打扮也好,總歸這相貌是離不開打扮的。”笑笑趁機闡明自己這個職業的重要『性』。
宋大小姐深以為然:“這倒是真話,也不知哪個人說的‘粗衣陋發,難掩國『色』’,叫我說都是誆人的鬼話!”
澹臺芙蓉在一旁暗忖:原話大概是“荊釵布裙,難掩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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