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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之餘放鬆心情。
“溫公子和溫姑娘倒是來過畫會幾回。”阮氏捧著茶盞,聞了聞茶香。
“西子?”笑笑沒想到西子還真是個喜歡書畫的,上一回在星紋湖看夜景,倒是曾聽她說過溫至翀也是自小學畫的,還說過要一起來畫會討教畫藝,“那溫公子可是溫家的堂少爺?”
“正是。”阮氏低首品了口茶,“溫家兄妹格外欣賞石醉墨先生的畫。”
笑笑隱隱覺察到什麼,但又覺得自己過於敏感,所擔憂的那件事根本不可能發生。
正想著,便聽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傳來,笑笑抬頭一看,果然是彭巨雷。
彭巨雷瞪著微暴的大眼睛:“思存先生有何事吩咐?”
阮氏微笑道:“不是我找你,是我的侄女兒瑛園,有些畫藝上的事要請教先生。”說著為彭巨雷倒上一杯茶,便站起身來:“印社裡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二位便在茶室談吧。”
於是茶室裡只剩了彭巨雷、笑笑和小笛兒。
“不知道瑛園姑娘找在下何事?”彭巨雷是個直爽的『性』子,開門見山道。
笑笑便也不再客套,直言不諱道:“只是想問問先生,那一幅《濯漣閣聽琴》可是先生的作品?”
“正是在下於玫瑰宴上畫的,那幅畫畫得並不滿意,本還想潤『色』一番的,誰知同大家一起整理畫作時居然弄丟了,興許是被誰拿錯了也未知,那天的畫實在是太多了。”彭巨雷望著眼前的笑笑,“瑛園姑娘是在哪裡見到那幅畫的?”
“也是在那一日的畫展上,許是被誰拿錯了,那幅畫是和曹夢虎先生的畫作擺在一起的。”笑笑道。
“怪道呢,那一晚我正是和夢虎一起整理畫作,說不定就是被他拿混了。本來那幅畫沒打算放到畫展上。”
“為何呢?”笑笑不解。
“按照規矩,若是畫了人物,首先要經過所畫之人的同意,才能參與畫展。”彭巨雷濃濃的眉『毛』擰著,總感覺在和誰犯倔似的,“而濯漣閣撫琴的那位女子,我並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也不好冒然相問。”
雖然彭巨雷沒有細問,但笑笑也得簡單解釋一下:“那幅畫很好,難得在玫瑰宴上能夠有這樣鬧中取靜的一景,真好奇畫中女子所彈的是什麼曲子,《梅花三弄》還是《廣陵散》呢?”
此刻,笑笑只想零敲碎打地獲得關於貓眼兒的一切細節,說不定就會有新的進展。
“什麼曲子都不是。”彭巨雷瞪了瞪眼睛,表情有些憨。
什麼都不是?那是什麼意思?是彈的太差,毫無樂感可言?還是你彭巨雷實在聽不懂這些曲子呢?
“沒想到那幅畫居然被瑛園姑娘買下了!”彭巨雷喝了一杯茶,將茶放在桌上,就是“嘭”的一聲響,把笑笑和彭巨雷本人都嚇了一跳。
笑笑買畫這件事沒什麼可隱瞞的,但其他的事情肯定不能說:“我實在喜歡那幅畫的構圖,便買了下來,又覺得畫面的留白有些可惜,很想將畫中女子所彈的曲詞寫在空白處,若是可以,瑛園想請巨雷先生親自題寫。”
彭巨雷撓了撓頭:“實在沒什麼可寫的,那個女子什麼都沒彈。”
那她守著一張古琴裝什麼
笑笑一臉訝異地望著彭巨雷:“瑛園實在不懂巨雷先生的話,她什麼都沒彈?莫非這女子撫琴的樣子是先生臆想出來的嗎?”
“不不,當時當地確有其人,確有其事。”彭巨雷莫名其妙地臉紅了,使勁兒撓了撓鬢角:“她大概是……假裝自己在彈琴!”
笑笑作為一個外人都尬死了,辛冉(貓眼兒)居然假裝在彈琴,這白蓮花裝的也太耿直了!這綠茶婊也太外強中乾了!
笑笑想起自己曾經在一架鋼琴面前,假裝自己是郎朗,動作誇張地『亂』彈一氣——那還是小時候在二伯家,偷偷彈歡顏的鋼琴。
但這個辛氏(結了婚就該叫辛氏了),她可是在別人家的宴會上,就算那裡人跡罕至,但身邊總有個丫頭吧——在下人面前裝模作樣的『亂』彈琴,真不怕被後院整座後罩房的人笑話死?
笑笑和彭巨雷都沉默了一陣,還是笑笑鼓起勇氣問道:“這位女子真是特立獨行,說不定人家彈的是異域的曲子,咱們都沒聽過呢!”
彭巨雷又“嘭”的把放在了桌上,立馬又後悔自己方才的手重,低下頭去羞赧一笑,繼續剛才的話題:“她根本沒有彈出聲音來。”
啊……
“這女子著實古怪,”笑笑都懶得掩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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