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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彩雖說調箏習畫,卻並不認為這些東西可以充當生活的全部,“與其在天上飄著,倒不如嫁給農人或手藝人,起碼踏實。”

笑笑想起西子來,今日逛街她爽了約,說是與思存畫會的畫師們約好了在十二泉邊論畫的,還想著叫了笑笑和瑞彩一起來,到時候與那些文人一起『吟』詩賞畫、曲水流觴。

後因瑞彩已經與其師父約好了去班子裡聽琴,三人小組這才分開來各自行動了。

“西子近日與那些畫師走得很近。”瑞彩看似無意道。

笑笑一時不知作何回答。

“我只是好奇,溫家是誰陪著西子前去的?總不能她一個女孩子獨自去畫會。”

“似乎每回都是翀哥。”笑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按說以溫至翀的剔透玲瓏心,怎會看不出西子心中所想。

最終瑞彩說了一句:“真不知那位堂少爺是怎麼想的。”

“聽西子說,翀哥也是自小學畫的,大約對那些畫師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情吧。”笑笑想起翀哥那一雙巧手,做出來的鬃人兒惟妙惟肖,原來也是有藝術根基的。

瑞彩蹙了蹙眉:“若是學過畫,便更該知道畫之不易。身無長物,只有畫藝,在我朝是沒有根基的,即使畫賣得多,也不過是仰人鼻息罷了,若想成為大家幾乎不可能。”

笑笑半晌不語。

“若是小商人的女兒,嫁給個畫師,倒也算作一段佳話。只是溫家,雖然算不上京都數一數二的大商賈,但也能排得上前十,如今又有太后親自寫匾,身份更是今非昔比。西子……這京都明珠一般的妙人,有些事只怕更難,”瑞彩的眼睛望著湖上的一對戲水鴛鴦,轉眸看了看笑笑:“像你舅舅半途山人,昔年可是谷探花呢!說起來是以書畫為生,卻也收了不少慕名而來的學生,學生們多還是有身份的,他們總捨不得看老師過清貧日子的。更何況,還有你那位翰林院的大舅舅。”

笑笑對瑞彩刮目相看:“嗬,你比我知道的還多!”

“自從知道你外公是蘭溪谷老先生,其他的猜也能猜得到!”瑞彩抿嘴一笑。

“好啦,咱們倆在這裡猜來猜去,人家西子或許根本沒有這些想法呢!”笑笑望著湖裡頑皮遊過的一群小野鴨子,傻呵呵地驚擾了鴛鴦的好夢。

“這樣更好。”瑞彩慢慢道。

兩個女孩子邊說邊回到了馬車,下一站是去瑞彩古箏師父的樂器班子聽琴。

“你拜了好幾個古箏師父,這一回咱們是去哪個樂器班子?”笑笑問道。

講起自己的師父來,瑞彩一臉的自豪之『色』:“自然是前一陣子剛拜的師父!要不是因為孟師父,我的箏藝也不可能進步得這樣快。”

孟師父,就是本朝最有名的古箏樂師孟六月。

瑞彩跟他學箏,半個時辰要花一兩黃金,貴是貴了些,一節課學下來,卻抵得上旁人教半年。

笑笑想到這裡,突然想要反駁瑞彩方才的話:“若拿孟師父這樣的樂師來講,也算是飄忽忽沒有根基嗎?”說著又補充一句,“怪我失禮了。”

瑞彩並沒有惱,認真想了一番才說道:“畢竟‘昨夜東風’與其他樂器班子不同,那是受過皇上封賞的。若是思存畫會里某位畫師的畫作也受到了皇上的封賞,自然身價百倍,指不定有多少高官名士競相前來求畫呢!”

“你方才說,昨夜東風?”笑笑一怔。

“對呀,就是宮八聲的樂器班子。”瑞彩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成為宮八聲樂器班子裡某位樂師的徒弟。

“孟六月、宮八聲這些人,都同屬於一個樂器班子嗎?”笑笑自認孤陋寡聞,以前還只當這些有名的樂師各自有自己的一套班子呢。

“他們都是師兄弟。”瑞彩也覺得,一個樂器班子裡齊集這麼多神一般的樂師,有些夢幻般的不真實。

笑笑看了看手中碧清的一把蓮蓬,這就要見到宮八聲了麼。

“大多是他們的徒弟在演奏,甄四僧、顧七絃、孟六月、宮八聲,只要一個人坐陣便夠了。”瑞彩口吻中滿滿的與有榮焉。

“今天誰坐陣?”笑笑莫名其妙想起玄真七子來。

“大約是顧七絃,他的琴最好。”

“聽琴的票錢應該不便宜吧?”笑笑問道,以前就聽說過“八聲十兩金”。

“今日說好了我請你聽琴,下一回你來請我便是。”瑞彩神秘一笑,悄悄湊到笑笑耳邊:“風荷苑給了我了。”

當初魏子遠送給瘦馬的園子?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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