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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餘暉褪盡,先生凝眸視之……”西子看到後頭的話,笑得不能自抑。
“後頭怎麼說的?”笑笑也不好意思直視信紙,便抱著布老虎問西子,“這原文說的更有趣呢!”
幼清暗暗看著笑笑,只覺得對方也格外關心這封信。
西子半天才笑夠了,盯著信邊笑邊念:“或因晚風漸涼,薄衣生寒,先生偶得一巨嚏,餘音繞園三匝,至我瞬雲軒一帶方漸漸退去。待先生凝神觀花,噫,眾花瓣絕塵而去,瓦盆赫見一裂縫,小婉歸來或可一觀。”
笑笑聽了,也不覺大笑起來:“溫三哥神勇非凡,一個‘巨嚏’,我喜歡四哥的這個用詞。”
幼清也跟著笑,眼睛卻在暗暗觀察笑笑。
心裡又免不了蒐集關於他的一切資訊:他的三哥字自牧,酷愛養花,從信中看,他與三哥很是交好。另外,他住的地方叫做瞬雲軒。
幼清用手指暗暗畫著瞬雲軒這三個字的筆畫,心裡一陣激動,有意脫口而出道:“真巧,我住的屋子叫纖雲軒!”
西子一陣促狹:“好風流的名字~”
幼清一怔,不覺握起粉拳輕捶西子:“人家這名字來自劉克莊的‘纖雲掃跡,萬頃玻璃『色』’。”
西子與笑笑卻不買這個帳,一起抑揚頓挫地『吟』誦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三個女生笑鬧了一陣,西子才道:“我得把你們方才說的那些話都記下來,尤其是關於變『色』玫瑰的事兒,得寫給我三哥四哥他們都看看。”
笑笑正『色』道:“其實這種玫瑰也有其好處,做乾花啊,壓花啊,胭脂啊,吃食啊,都是好的,花瓣兒摘都不用摘,自己就落下來了。”
“對了,說起壓花來,咱們從山上撿的那些花朵和樹葉也已經壓了兩三日了,再過幾日就能做壓花了!西子可以做些壓花圖,寄給家裡瞧瞧!”幼清也獻計道。
西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是個好主意,到時候你們幫我一起做!”說著又看了看幼清:“你明明對壓花沒興趣的,如今這是怎的了?”
幼清的臉驀地一紅:“我只是,聽你說的那些簌簌掉落的玫瑰花瓣,覺得不做壓花怪可惜的……”
西子突然又問笑笑:“對了,你的住處應該算竹裡館呢,還是莫莫軒呢?”
“你還真要把我們的閨房也寫進去啊?”笑笑誇張地拍了拍心口,“是不是還要把我們的寵物也寫進去呢?包括我家的大白。”
幼清聽了笑笑的話,心裡更是怦怦跳起來,說不定西子真會把這些事寫進給他的信裡!
幼清臉上掛著笑掩飾心裡的激動:“哦?瑛園養了什麼活物嗎?大白是什麼?獅子犬還是狸奴?我倒是養著好幾只貓呢!”
西子一笑:“大白是一隻鸚鵡!剛開始聽她說什麼‘翠袖爭浮大白,皂羅半『插』斜紅。’,我只當那鸚鵡叫西江月的,誰知道居然就叫了大白!”
“我前些年也養過一隻大鸚鵡的,那東西太愛學舌,又整天嘰嘰呱呱吵個不停,我索『性』將其送人了。”幼清笑道。
“我家大白倒是不言不聲的,特別內斂。”笑笑認真道。
西子憋著笑點點頭:“是,那鸚鵡就跟我四哥一樣,不愛說不愛笑,心裡藏著事兒。”
幼清不知西子為何又提起溫西岫來,只覺得這個人和鸚鵡並無可相提並論之處,仔細想了想,莫不是自己的心思被西子察覺了,這是拿自己調侃呢?
幼清心裡一打鼓,就不願再多話了。
笑笑卻只覺得幼清今日有些反常,這種突如其來的熱情讓人有些不適應,突然就想起端午節前夕,幼清纏了花粽子送給西子,婉轉表示想要親筆繪製的花香體驗請柬,事後西子曾開玩笑對自己說:說不定這個女孩子愛四哥。
如今看來,倒似乎真有點那個意思。但仔細想想,幼清似乎也沒有機會去了解溫西岫,所謂的傾慕,也不過是被其顏值吸引罷了,又或者是鍾愛香『露』的女子,對於調香師有著不可言說的情懷吧!
幼清坐在一旁,也不好再要求繼續看人家哥哥的信,便只低著頭看自己手裡的信。
西子『摸』了『摸』手中厚厚的信,清了清嗓子:“這麼厚的信,他能寫什麼呢,看看下一頁都有什麼,即使是二哥三哥的糗事,也寫不下這麼多……”西子翻到下一頁,卻愣住了,臉上浮現出一個奇特的笑容來。
“你怎麼不念了?”笑笑比較坦然,此時靠著坐墊,準備專心致志地聽溫西岫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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