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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娘死的,他只是想讓珊娘身邊關於唐起帆的一切,全都消失。”
“……”
“尤其是那些孩子。”
笑笑已經察覺到了什麼,那個楚殿秋大概是母親當年的傾慕者,而且應該是個很瘋狂的傾慕者。如此一來,他對唐起帆的恨就不難解釋了。再加上他們楚家後來的倒塌,也被他一筆算在當年在賽錦大會上奪魁的唐起帆身上。
“也許愛得極深了,就從中生出了恨。”笑笑說了一句與年齡極不相稱的話。
起帆也並未感到驚異,只是道:“他不恨珊娘。”
見笑笑不語,起帆進一步說道:“當年楚殿秋策劃沉船之案,可謂滴水不漏,任何人都尋不到其棄船逃生的蛛絲馬跡。”起帆的手指將亭柱上的青苔刮下來,便是膩膩的墨綠一團,“今日之事若由楚殿秋來做,絕不會讓任何人看出破綻。”
笑笑像在聽怪物事蹟一樣聽著楚殿秋的事,這個人居然如此可怕,難怪當年人們談到楚家會說“聞楚『色』變”。
如果這件事真的與楚殿秋無關,那會是誰幹的?唐家是何時開始四處豎敵的?怎麼會有這麼多看不見的敵人在伺機而動?!
笑笑深深吸一口氣,走出亭外,抬頭看了看那塊寫著眠空亭的竹匾,漸漸壓下煩躁的心緒,試圖從這些『亂』線中找出線索:“剛才您說,那女子承諾,事成之後會派人將加倍的酬金送到他們的住處,咱們能不能將計就計,製造假象來引蛇出洞?”
“這個法子我也想到了,但是,只怕這筆酬金是永遠都不會送到的。”起帆望著湖邊,令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做出這等卑劣之事的人,是不會兌現承諾的。”
“可那兩個騙子怎肯善罷甘休,他們難道就不怕對方不兌現承諾嗎?這些騙子們都不簡單,沒有個能制約雙方的條件,他們才不肯去賣這個命!”
起帆頓了頓,未想到自己的女兒竟能如此心思洞明。
“父親為何不說話?”笑笑加深語氣,改稱了父親——憑藉女子特有的第六感,笑笑總覺得父親已經知道真相,只是不願說而已。
唐起帆站起身,慢慢走向湖邊,湖風將他的斗篷吹得獵獵作響:“是家裡的人做的。”
“誰?!”笑笑有些情緒失控,家裡的人?難道是親戚?甚至一下子聯想到嫉妒珊娘懷孕的五太太上頭來,但又覺得她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也沒有這麼歹毒的心腸。
“是我的人。”起帆的嗓子有些沙啞,“一個跟了我很多年的夥計,從小就跟著。”
“他,為何這樣做?”
起帆並未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這兩個騙子若想趁『亂』離開,也總得有人裡應外合才是,我即是從這一點上入手,『逼』他們說出來的。”
“那人是誰?他是主謀還是幫兇?”
“該是幫兇吧,如今此人已逃,不知何蹤。”起帆的斗篷被風吹得斜飛起來,上面的祥瑞圖案扭曲得如同一個怪異圖騰,“是壽昌。”
壽昌,自小就一直跟在父親身邊,在這些年輕管事裡,可以說是父親最為看重的人,也是最為信任的人。
這個人,為何要將東家一家『逼』向死路呢?!
“壽昌定然不是為財,此人我看著長大,並非貪婪之人。”起帆的聲音漸漸壓低,“我至此都不相信,壽昌知道此事的全部內容,他或許只是被人所利用。”
“他又不貪財,會被什麼人所利用呢?”
“此人我亦想到了。”起帆轉過身來,目光漸漸變得陰沉,“該是海意閣之前的一位畫樣師傅,姓雲。”
“雲懿!”笑笑早該想到是她。
“正是此人,壽昌曾屬意於此人,但這雲懿不知為何突然不辭而別,從此杳無音訊。”
如果是雲懿策劃的,這一切就不難解釋了。
雲懿對珊孃的恨由來已久,尤其聽說了珊娘再次懷孕的事情,大概更加切齒吧。
至於她對唐起帆的複雜感情,大概這才叫由愛生恨。
雲懿不是楚殿秋,她沒什麼值得炫耀的家族背景,也沒什麼值得緬懷的光輝歷史,她不過是一個遊走於市井的布衣女子,她更愛她自己。
求而不得,不若毀之。
雲懿自來就是這樣,沒有誰比笑笑更瞭解這個前世的繼母。
但,雲懿是貪婪的,她一定能從中得到好處,才會冒險為之。
“我們能否在京都遍地撒網搜尋雲懿和壽昌的行蹤?”笑笑問。
“我們並非官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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