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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震驚之後, 也不免一陣唏噓。
此事已成定局, 很難再去更改什麼。
唏噓過後,旁人依然是各忙各的事。
芙蓉等四個人繼續打她們的牌, 笑笑又坐回到水閣欄杆邊去欣賞了樂曲與清歌。
幼清立在笑笑身旁,沉默地聽了一陣,突然又開口道:“上一回在玫瑰宴說起我姐姐的事情,就是被樂曲給打『亂』了……”
笑笑:幼清你能饒了我麼……我上一回的好心情,就是被你給打『亂』了……
幼清:“我記得,後來綠衣她們划著船過來, 嚷嚷著載咱們去看宮八聲。”
笑笑:“後來你同她們去了。”
“瑛園就不好奇,我姐姐是為了誰殞命的嗎?”
笑笑:為什麼突然出現這麼可怕的神轉折,還以為你要聊宮八聲聊音樂呢。
誰知卻聽幼清慢慢吐出三個字來:“宮八聲, 那個人就是宮八聲。”
笑笑終於如其所願『露』出了一個疑『惑』的神情。
“我姐姐這個人啊,活得太至真至純, 活得太不要命!自從看過一場宮八聲的演出,就陷進去了, 父母也不要了, 家人也不要了, 名聲什麼的就更不要了, 非要去做淇園子弟, 日後還要嫁給樂師。”幼清突然覺得, 自己在某些地方其實很像自己的姐姐。
“宮八聲知道此事嗎?”
“不知道吧,他都不知道我姐姐是誰。”幼清『露』出一個自嘲的表情,“我姐姐痴痴『迷』『迷』聽了他一年多的琴, 並一定要此生與其共度,如若不成,就做其弟子在淇園了卻終生……”
“……”世上偏偏就是有如此執著的痴人。
“我父母卻認為這是家族的奇恥大辱,堅決反對,甚至禁了我姐姐的足……”幼清揹著手,用略微不耐煩的語氣訴說著影響自己童年的大事,“後來,我姐姐寫了封信,讓我親手交給宮八聲。”
笑笑不動聲『色』地聽其講述著,或許是因為故事裡有了宮八聲,就顯得特別神秘。
“誰知道,宮八聲連見都未見我,那封信自然也沒看了,”幼清無聲地笑了笑,“直接託琴童向我轉達,與未出閣的姑娘私相通訊,於理不合。”
這倒是像宮八聲的所為。
“我那時候還小,傻乎乎的就把事實告訴了姐姐,把她那封沒開封的信還給了她。”幼清的聲音有些痛苦,但表面上還維持著面無表情的神『色』,“當時是冬天,下著大雪,我父母催著她到前廳去見媒人……我父親說那是她的最後一次機會,之前推脫了很多次,這一回必須要嫁……誰知道,她居然能那樣決絕。”
是啊,直接就碰死了,這需要無限的絕望來賜給自己勇氣,才能為自己加油助跑,鏗然相撞,然後聽到那最終迸裂的聲音……
“就碰死在她院子裡的大梅樹下,穿著她早已為自己做好的紅嫁衣,後來,我父親讓把家裡的所有紅梅全部連根剷除,一棵不留。”
笑笑也不知該說什麼,於是便一言不發,此刻更像是幼清在夢囈般的自言自語:“到了後來,等我長大了,我父母再也不敢過問我個人的事,很怕再次發生……我倒覺得父母很可憐,那個女兒不過是瘋魔了,全家人何必被個瘋子的陰影籠罩著?她自己倒死得痛快,真是自私至極!你知道麼,從那以後,我連豆腐腦都不敢吃,因為那東西總讓我想起她的腦漿子。”
關於這些混『亂』的話,笑笑也沒再認真聽,只是道:“死者已逝,活著的人更該過好自己的日子。”
“瑛園說的對,我也決定去聽父母的話,讓他們好好給我安排一場相親。”幼清認真道。
笑笑不願左右別人的想法,更何況又是幼清這樣交情很淺的同學,此刻便只是點頭微笑。
“你聽,這是宮八聲在彈琴呢。”幼清依然面無表情,“以前我總好奇這個人究竟長什麼樣子,後來還專門去過幾趟淇園,卻始終未能見到廬山真面目。如今想通了這些,也不再好奇此人的長相了。”
笑笑暗忖,那個人的長相還是不見為好,萬一一見就誤了終身,耽誤太多人,划不來的。
幼清彷彿一下子輕鬆下來,望著不遠處的那座八角亭:“有幾位太太在那裡打牌,我過去看看牌。”
笑笑輕輕一笑,幼清這是在努力給自己找婆家了。
……
曹家古梅園的梅花的確風姿斐然,曹家又是大方的,允許賓客將梅花折回家中供賞。
賓客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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