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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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溜達，就是在水面上走來走去，三姑娘沒覺得有什麼，小壞他們卻驚呆了。

三姑娘‘溜達’到船的旁邊的時候，鈴兒象看怪物似的看著她。

後來說：氣死我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厲害！

小壞抓了抓頭，說：棲鳳山莊的輕功獨步天下，今天我算是見識了。

三姑娘聽出他們是在誇她，得意極了，在水面上蹦蹦跳跳。

可是三姑娘的輕功只能在水上走來走去，要蹦的話就不行了，這一蹦就蹦水下面去了。

折騰了好半天，三姑娘吃了不少水又吐了不少水，昏了又醒了，醒是時候天已經黑了。

黑黑的天上有好幾顆星星，三姑娘睜開眼就看見星星，還聽見耳邊有噼裡啪啦的聲音。

轉過頭，是堆火，噼裡啪啦是火燒樹葉的聲音。

火的旁邊坐著個人，正烤著魚，香香的。

三姑娘看見烤魚肚子就餓了，趕緊揉揉眼睛爬起來。

烤魚的人是鈴兒，於是三姑娘問：小壞呢？

買酒去了，玲兒說。

地上放著好幾條魚，可能是小壞剛才釣的，兩個小姑娘圍著火烤魚。

三姑娘問：你為什麼要打嗝給小壞聽呀？

玲兒說：我跟他比喝酒，比呀比呀我不小心就打嗝了，一打嗝我就得嫁給他。

三姑娘想了想，說：那你就假裝忘記了，忘記了就不用嫁給他了。

鈴兒轉過頭瞪了瞪三姑娘：我才不忘記呢，你一定是自己想嫁給她才不希望我嫁給他。

三姑娘趕緊搖搖頭，可想想，又說，小壞雖然挺壞的，可我就是喜歡跟他在一起。

那你嫁不嫁給他？鈴兒問。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跟他在一起待著。你要是嫁給他了，他以後可能就不理我了。

鈴兒咬了咬魚，說沒熟，又放回去烤。

鈴兒說：要不然，咱們一起嫁給他吧，免得以後他老是跑去找你，那可真麻煩。

三姑娘很想害羞一下說誰要嫁給他呀，但又怕說了以後鈴兒就自己嫁了，那可有點不划算。

所以三姑娘什麼也沒說，也咬了咬魚，說沒熟，又放回去烤。

小壞總算回來了，扛著兩個大酒罈子。

三姑娘沒有喝過酒，就看著小壞和鈴兒喝酒，兩個人一人一個大酒罈子，仰著頭咕嘟咕嘟。

看著看著，三姑娘也有點饞了，偷偷對小壞說：小壞，我可以喝一口嗎？

小壞問你喝過嗎，三姑娘說沒有所以想試試什麼味道。

小壞說喝酒會醉的，三姑娘問醉是什麼樣子的，小壞指了指鈴兒說一會兒你看她就知道了。

鈴兒沒有聽見他們說什麼，一個勁地咕嘟咕嘟，把一整壇酒都喝光了。

喝完後的玲兒臉紅紅的，頭晃來晃去，還打了個小酒嗝。

三姑娘問：鈴兒你醉了嗎？

鈴兒說沒醉我沒醉。

鈴兒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睡著了，小壞悄悄對三姑娘說：她是我見過的最能喝酒的女孩。

那你讓她嫁給你嗎？三姑娘問。

小壞抓著頭，說：我是個壞蛋，很多好人都要殺掉我，嫁給我不安全。

可是你聽見人家打嗝了呀。三姑娘不情願地說。

誰知道這規矩是不是她自個瞎編的？小壞仰起頭喝酒。

那你抱過她嗎？三姑娘又問這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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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三姑娘的劍》（9）

抱過。小壞說完繼續喝酒。後來也睡了。

這個晚上三姑娘躺著卻睡不著，心裡總是有點難受。

再後來，三姑娘爬了起來，帶上她最寶貝的劍，悄悄地走了。

三姑娘悄悄地走了就象離開棲鳳山莊一樣，沒有理由。

其實，是她自己不知道什麼理由。

樹林裡黑漆漆的，三姑娘的心裡涼兮兮的，總想哭，卻忍著。

走著走著，就跑。跑了很遠很遠。

後來又看見一個木牌子了，上面歪歪斜斜地刻著五個字：留下買路財。

木牌子後面站著兩個強盜，就是先前碰見的那兩個。

小強盜看見是三姑娘，就笑著說：又是你呀。

大強盜卻說：不管認不認識，我們要搶劫，交錢！

三姑娘覺得肚子裡憋著什麼東西，難受得不行，就想，不如打他們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