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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自己心裡亦清楚不過,殺歐陽戎時候未到,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就暫且饒他狗命。“歐陽廝,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啊!那不是生不如死?”刁賦誇張地在納蘭燁耳邊叫起。“不行啦,現在玉衡那邊還沒定下,你不能再招惹紫微。”
納蘭燁掏掏犯癢了的耳朵,再次賞了刁賦一劑白眼,“賦小弟,你再多嘴一句,本王直接派人把你‘護送’回曲城,你休想再見你那風丫頭一面。”
“怎麼可以……”這樣……
刁賦剛要叫起,下意識地趕緊將嘴捂實,一雙眼瞪得老大,無聲地抗議著。每次說不過他就拿他的風丫頭堵他的嘴,可惡。而納蘭燁口中的“風丫頭”全名風晴雪,與納蘭燁、刁賦青梅竹馬,是天權暗門風的少主,掌管著風門的情報機構。
“閒話少說,本王要休息了。退下吧。”
這會還搬出了逐客令,刁賦好不鬱悶,“等會,我還有事沒稟完呢。”
“說。”納蘭燁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嘿嘿,”刁賦一臉的賠笑,“那個,當夜你們挾持歐陽戎離去後,我與四鬼率眾兄弟佯裝海盜劫殺了紫微官船。”
“嗯,全殲了嗎?”
“嗯……本來可以的,但是,那群海將居然拼死也要護送他們的主將安全突圍……所以……蠻牛神將柯大,跑了。”刁賦吞吞吐吐,坎坷不安地說完。然後把眼一閉,等著納蘭燁的劈頭大罵。
“嗯,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納蘭燁不以為意地回道。這樣的反應讓刁賦很是不習慣。
“燁……你居然不罵我……”最少也該損他吧,然後再敲他一筆,美其名曰將功補過。這樣才合理呀。刁賦很有自知之明加合理地推測著。
納蘭燁不雅地白了他一眼。“柯大雖言語粗魯、行為粗狂,但此人有忠有義,勇猛無敵,是難得的先鋒大將。得之將是我天權之幸。”
“嗯,在理。那麼我去派人把他抓回來。”刁賦忙識相地自告奮勇。
納蘭燁擺手,“不必。他會自投羅網。”
刁賦眨眸不明,但當他還要問些什麼時,納蘭燁再次下了逐客令,刁賦無奈聳肩,悻悻離去。
*
屋外夜色已臨,月黑風高,遮月的雲層被風慢慢地推開,當月光逐漸灑在納蘭燁的臥房屋頂時,一道纖瘦的黑影慢慢地移出腦袋,看著刁賦出房後,黑衣人輕輕地取出一片瓦礫,藉著屋內的燭光,觀察著屋中人的一舉一動。
理清了近日來的一些事和最近的計劃,請走了聒噪的刁賦,納蘭燁終於可以靜心片刻,取出這次費盡氣力拿回的《美人淚》。
點起燭光,納蘭燁展開畫軸,將畫移近,然後認認真真地細看研究。只不過,這畫橫看豎看,除了一個流著淚光微笑著的美人,什麼也沒發現。
該死,真的是張假畫麼?納蘭燁一氣,差點沒將畫付諸一炬,但突然間,他的目光被這畫中的美人吸引了。更確切地說,是美人下顎上微微綻起的小圓點讓他怔怔出神……
是梨渦麼?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不懂為何,納蘭燁就是覺得那像一對小巧可愛的梨渦,跟閆靈兒的一樣。
雖然閆靈兒展笑的次數極為有限,五根手指都數得過來,但是,她微笑瞬間,下顎綻出的甜美梨渦讓他難以忘懷。納蘭燁再次認認真真地看著畫中美人,但是,看著看著,眉峰攏起,這畫上美人,說像閆靈兒嘛是有點,說不像嘛也不是很像……
“該死。”納蘭燁一陣煩躁地收起畫,他此刻擺明是在思念那個冷淡的小丫頭,所以才會莫名其妙地把畫上美人與她對上號。那她呢?會想他嗎?估計不會,納蘭燁撇撇嘴,想到閆靈兒傍晚時看到他不著片縷的身體,居然一點羞赧的臉色都沒有就莫名來氣。
他有那麼沒吸引力嗎?
不過,還好,那一刻,他愣了下,而她也離去得快,不然,不然……
納蘭燁不安地撓著頭,想起自己曾經一掌打殘青梅竹馬的刁璃,他就一生悔恨。幸好悲劇沒有在閆靈兒身上重演。
“哎。”納蘭燁嘆了口氣,心頭鬱結一片,不過眼前的燭火倒是跳得好不歡快。不滿地瞪著那兀自歡快的燭火,納蘭燁負氣地走過去,一口氣直接將燭火吹滅。然而,當他吹滅燭火轉身走向床頭的剎那,一縷青煙悄無聲息地從屋頂那被撬開的瓦逢中飄入。
毫無所覺的納蘭燁躺下後,直接反手將《美人淚》藏在枕邊,拉上錦被,輾轉反側一會很快就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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