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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家制造更多的麻煩就行了。
至於蔣源,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真的被打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向來都是以孝順自稱的,如今母親震怒,他自然要顧及母親情緒,本是想在蔣源受夠了懲罰之後,再由他出面求情,這樣母親的氣也出了,蔣源也教訓了,而他好人也做到了。
可是,他心裡的這個小計劃還未施行,就被戚氏給橫加打斷了,聽她說的那些話,雖然也明白並不是毫無道理,但是長輩要發落晚輩,在他們這種勳貴世家裡倒也不是什麼做不得的事,關鍵在於,蔣源他是真的做錯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惹上步家的人。
這麼多年來,寧氏苦守著步家,步擎元作為步家獨苗,向來都是被寧氏寵的可以橫著在京城裡走,若有人不服,寧氏總會打到他服!曾經不止一次發生過,有京里名門望族嘲笑步擎元是孤兒,當天晚上,全家都被寧氏給端了,不連奴僕,光是主人家二十多口人,無論大小全都被吊在了樹上,以藤條抽之,每抽見血,可把京裡攪得是草木皆兵,人人懼怕,那之後,縱然人們心中腹誹,卻是再沒有人敢當面說步家一句不好。
寧氏就是這樣一個極端護短的蠻橫婦人。
如今蔣源對她獨孫的行為已經不是口頭謾罵,已經上升為謀殺了,口頭謾罵已然那般下場,若是寧氏認定了蔣源想謀殺她的孫子,那後果……
所以,這也是秦氏為什麼這般生氣的原因了。
戚氏的話非但沒有讓秦氏消氣,反而一副氣血攻心的模樣,顫抖著手指,指著蔣源和戚氏這兩堆肥碩的身軀,咬牙切齒的說道:
“給我打!兩個一起打!”
戚氏和蔣源抱在一起,共同承擔,蔣源把戚氏壓下,自己擋在她身後,縱然被打的皮開肉綻亦不鬆手,戚氏淚如雨下。
蔣舫和蔣昭看著他們受刑,不僅沒有念在兄弟之宜上前求情,反而只是冷哼了一聲,便狀似無聊的湊在一起講一講育兒經,根本對大房的死活毫不在意。
就在此時,國公府外傳來一陣慌亂的通傳。
“步老夫人,您,您不能進去,小的還未通傳。”
“通什麼傳?老身要找那害我孫子的兇手算賬,還需要你通傳?給我滾開!”
一聲洪亮的厲吼聲之後,後院的拱門就飛進來一個人身,是門房的旺財,他是被人踢飛進來的。
蔣家中人見狀全都愣住了,蔣舫和蔣昭趕緊伶俐的想從偏門離開去喊人,可是還未走到偏門,門扉就莫名其妙的被拍了起來。
拱門後走出一個氣勢萬鈞的老太太,只見她梳著一絲不苟的髮髻,銀白的髮絲只以一根檀木簪子裝飾,身穿絳紫色衣袍,使她整個人看起來嚴肅又兇悍。
秦氏在看見這個老太太之後,就連憋氣的病都不敢犯了,不由自主的就坐直了身體,驚恐的看著她。
寧氏冷眼掃過後院裡的一切,目光在抱在一起的蔣源和戚氏身上流連片刻,然後才定格在秦氏身上,秦氏像被人戳了一下,就像是彈簧般站了起來,抽搐著嘴角,僵硬的說道:
“妹,妹妹來了!老身有失遠迎,還望……”
“少在那兒文縐縐的放屁!蔣顏正不在,你就敢充門面了?也不怕把你們蔣家的臉全丟盡了!”寧氏說話自有一股叫人不敢反抗的氣勢,粗俗中帶著威懾,氣場足足甩了秦氏好幾條街,冷道:
“是誰弄傷了我的寶貝孫子?識相的就交出來,否則,縱然蔣顏正在,老孃也敢掀了你們蔣家的祖宗牌位!”
作者有話要說: 胖爹胖媽受苦了,嚶嚶嚶嚶……
☆、棄車保帥
秦氏被突然造訪的天策府寧氏的一番話氣得是一佛昇天,二佛出世,可是也許是年輕的時候,寧氏給過她太多陰影,所以她就算兩側丫鬟已經上來替她順氣,她也只敢指著寧氏,支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蔣修見母親這樣,雖然也知道寧氏彪悍,卻不免上前與之理論一番:
“步老夫人,您不經通傳造訪蔣府已是不速,如何還對蔣家列祖列宗出言不遜?豈非是欺人太甚嗎?”
寧氏嚴肅的臉掃過蔣修,蔣修強自鎮定才撐住了沒有打退堂鼓,在一干兒孫面前保住了顏面。
“欺了,又如何?”
寧氏雙眉一簇,一抬腳一跺下,蔣國公府都為之震動,後院一側涼亭中的石桌就突然四分五裂,發出巨響,嚇了所有人一跳。
蔣修驚得雙目圓睜,幸好沒有癱軟而下,也算是保住了讀書人的風骨,可是,一顆心卻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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