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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琛抽回自己的手,轉身向裡間的休息室走去,“跟著我做什麼?你最好儘快離開,爸看到你又會犯病。”
“答應我一件事,之後我就走,”喬杉雅環臂,跟隨陸柏琛進了休息室,她旋身坐在休息室的床上,眼看著陸柏琛進浴室。
陸柏琛有個習慣,做完手術要洗兩遍澡,出手術室洗一遍,回辦公室洗一遍。
浴室內水嘩嘩譁響著,“說吧,什麼事?”
喬杉雅開門見山,“我下部戲的導演冠心病犯了,醫生建議儘快做搭橋手術,你是全省權威,接下這臺手術,幫我贏得這部戲的機會。”
“哦?我憑什麼幫你?”原本疲憊,有些消沉的陸柏琛頓時興趣盎然,“我想我們之間並沒有太深的交情讓我有幫你的理由。”
聽見洗浴間內的水聲漸漸消失,喬杉雅嘴角銜起一絲妖嬈的笑意。
“你是我老公,這個理由還不夠嗎?”喬杉雅起身走向浴室,直接伸手開啟玻璃門。
衝完澡的陸柏琛只穿了下身的西褲,露出精瘦而堅實的腰身以及寬厚的肩膀。
繫好皮帶,他目光如同寒潭般深邃的看一眼喬杉雅,沉靜的聲音拂過喬杉雅耳邊,沒有絲毫感情,“你說錯了,是前夫。”
他扯過浴室的毛巾越過喬杉雅走至辦公桌前看了眼手機,順手胡亂的擦拭頭髮。
真是個狠心的男人!
喬杉雅沒料到陸柏琛竟然一點情分都不念及,她的紅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我沒再婚之前,你還不算‘前夫’,聽起來像我有‘現夫’一樣,”隨即想到什麼,喬杉雅揚唇,眼底一抹狡詐,“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用自己的辦法,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如果你有辦法,還會來找我?”陸柏琛並不相信喬杉雅的話。
喬杉雅優雅的坐回休息室內她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一張簡單的單人床。
“我有什麼辦法你會猜不到?女人在你看來不是最有‘辦法’的嗎?”喬杉雅笑得恣意,“無非就是陪吃陪睡,這些對你們男人不都管用的很?比如外面那幾個小護士?”
陸柏琛眼神一沉,他原本雍容沉靜的臉上頓時蒙上一片寒霜,隨手將擦完頭髮的毛巾撇在一邊,他走至喬杉雅面前,猛然俯身,直接將喬杉雅緊逼,迫使她躺在床上。
“怎麼?我說錯了?”喬杉雅背貼著柔軟的床墊,面前一張無限放大的俊顏,她的心猛然一滯,隨即她又換上之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陸柏琛,別說外面的那些小護士你一個都沒碰過,”喬杉雅隨即笑出聲,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
喬杉雅看到眼前之人深刻而窵遠的眼眸中,寒光愈發深沉,唇線也自成一線,顯然陸柏琛在隱忍。
“陸柏琛,你不會愛上我,還為我‘守身如玉’吧?”喬杉雅恣意盎然的笑著,“不過,不好意思,你不會是我最後一個男人。”
喬杉雅看著陸柏琛的眼神從寒光四射到火光湧動,信口之言而已,既然他不願意幫她,說幾句能刺激到他的話也好,她就喜歡看陸柏琛隱忍卻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
不見陸柏琛有絲毫反應,她覺得沒趣,“我想我該走了,”喬杉雅伸手推陸柏琛準備起身,陸柏琛反手捉住喬杉雅的手,單手將她按回床上。
“鬧夠了沒有?”陸柏琛的聲音深沉如寂靜了千年的海底,沉寂下是波濤洶湧,他眼中冒著火光,“鬧夠了就回家。想讓我幫你,可以,我答應。這週末是爸的生日,只要你回來,你的事我幫你擺平。”
態度轉變的真快,不過陸柏琛開的條件她並不能接受,“週末我有采訪,沒時間。何況,你不怕我回喬家和你爭家產?”
“你要是有本事和我爭,今天淪為喪家之犬的人就不會是你,”陸柏琛死死扣住喬杉雅的手腕,恨不得將全身的力氣都施加在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身上,讓她也嘗試一下,什麼叫做“痛苦”。
“喪家之犬”四個字是喬杉雅心中最深的痛,陸柏琛鳩佔鵲巢,霸佔她喬家的產業,不但奪走了本應該屬於她的父愛,還害死了她的母親,“說我是‘喪家之犬’?可笑!究竟誰是‘喪家之犬’?陸柏琛,是誰沒爸沒媽被我爸領養,自己心裡清楚!”
陸柏琛面色深沉,眼神冒著火光,突然揚起手。
喬杉雅以為她激怒了陸柏琛,他要動手打她,反應性的閉上眼。
預計中的耳光並沒有“如約而至”,喬杉雅試探性的睜開眼,眼看陸柏琛的手從她眼前伸過,拿起了搭在床頭的襯衫。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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