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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聽聞得太子欣賞,要辦到怕是不容易。”

“就是因太子欣賞,所以才要剷除這禍端,要是太子登基,這種妖道豈不是成了氣候?”朱自由似是對裴子云極是憎惡,振臂呼著。

“難,難,璐王領兵直撲京城,裴子云在應州平亂打了勝仗,不說賞功,就是為了有備無患,免的無人可用,朝廷都得保用,明正典刑在此時不太可能。”又一個書生起身說著:“我覺得,還是先打落了此妖道的威風,再圖謀一舉殲滅,事情要一步步來。”

“這說的是,說的極是。”

又有人說:“忠勤伯是讀書人出身,熟讀兵書,本朝龍興時(開國)就已受皇上誓識,獻上不少計策,多經戰事,屢有功績,我看這次應州大勝,是裴子云奪了忠勤伯的功勞。”

“裴子云不過應州一個解元,又從未征戰,還不滿二十,如何能統戰全域性還能獲勝?”這人掃了一圈眾人,提出了自己疑惑,頓了頓,才說:“我曾經聽聞,裴子云曾為太子府客卿,想必太子監國,得了情分,一時矇蔽了太子,奪了忠勤伯的功勞。”

“極是,我等要給忠勤伯一個公正。”有人額上青筋都凸起,振臂呼著,似與裴子云不共戴天。

場內氣氛似乎達到了高潮,周志緣雖是起頭人,但聽著這些書生的話,就有著抽身想走的衝動。

“文人相輕,一止如此,不就是嫉妒裴子云的才能?”周志緣雖這樣想,卻還是凜然說著:“諸位說的是,我承師教,道門不過是小信小惠,卻不是修治天下生民生業的大道,所以聖人棄置不論。”

“要是給道人竊居朝堂,就算有一時之功,也必釀百世之禍,這事非是一人之得失,而是我們讀書人的道統之興衰。”

“我看忠勤伯能平應州,必也能平北亂,我等應該支援忠勤伯,萬不可再給道人沐冠而侯。”

“是啊,絕對不能讓道人亂了朝綱!”這些書生喝了酒,聽著這話,覺得字字說到心裡去了,頓時都大聲嚷嚷著。

有一人就說:“我有族兄朱成,現在在御史臺任職,可以上書!”

“我父有門生李志,現在在禮部任職,可以上書!”

“對,我還認識不少學子,我們可以聯名上書。”書生滿是歡喜,串聯起來,一人高喊:“我們眾正盈朝,必能撥亂反正——來,乾杯!”

大家一起舉杯,幹了,待得大醉,眾人都漸漸離去,只見李書生和周志緣在最後,李書生似笑非笑說著:“周兄最近神色不一樣,看來是有了機遇。”

“李兄還真是聰慧,不過這次你卻是想差了。”周志緣擺了擺手:“李兄,我送你一程?”

“免了,我自己回去!”

周志緣送去了眾人,半晌回來,任煒從隔壁包廂轉身而出:“李生是何人?”

周志緣取桌上醒酒茶,飲下一口:“是李斯文,老舉人了,在京居了五年了,在京城都有著名聲,不過為人謹慎,雖猜得出來是我們故意放話,可會不敢輕舉妄動。”

“對了,你看我這差事辦的怎麼樣?”周志緣好奇的問著:“為什麼裴解元要採取這自汙之策?”

任煒聽了不由一笑,說著:“你辦的自是不錯,這給你。”

說著遞上一張百兩的銀票,見周志緣接了,任煒才悵悵一嘆說著:“為什麼,其實你也看見了。”

“裴解元十七歲中舉,天下讀書人已是羨慕嫉妒恨,又得詩名傳頌天下,雖明裡不得不服,可多少人暗裡咬牙呢?”

“更率軍平亂,作出好大事業,年僅二十。”

“就算你周志緣,你暗裡難道不恨?”

周志緣一怔,突拊掌笑著:“任兄真是有趣,說到我心裡去了,我七歲讀書,十五歲中秀才,二十一歲中舉,到現在三十了,還是無緣進士,在京裡蹉跎,平時只吃青菜豆腐,想到有人不滿二十,就青雲直上,我就恨的翻來覆去在床上睡不著。”

說罷二人大笑,任煒才正容說著:“封賞是朝廷大典,但人心輿論也得考慮,你看剛才一點就炸,實是人言可畏,我家公子也是不得不自汙。”

周志緣笑著:“這也是人之常情,歷朝歷代都有的事,所以我拿著這銀子也不手軟,要的別的事,我還真不敢插手。”

說完,周志緣拍拍任煒的肩,沒再說話,一徑踱了出去,看著此人的身影,任煒不由怔怔,這策順水推舟,只用了一點點力量,立刻士林官僚自動上船,不動聲色把大局布成,整個天下為之改變,而忠勤伯任憑多少氣數,怕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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