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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要聽我的。你能做到麼?”
她說著話眨了眨一雙無辜的大眼。
唐婉兒茫然望著她,心裡莫名有不太好的預感。
午膳時分,綠竹照著攝政王的吩咐送了午膳過來。
可是在門口叫了好幾聲都沒人答應,她心裡便覺得不對,等推門一看,屋子裡已經人去樓空了。
桌上只留下一張紙條,白紙黑字是女兒家娟秀中略帶調皮的字跡:唐婉兒不才,就不給攝政王添麻煩了,走了。
後會無期。
留言也是簡單粗暴。
唐姑娘來時本就沒有帶什麼東西,這會兒屋子裡空空如也,可把綠竹給嚇壞了。
她把午膳往桌子上一擱,也顧不得其他,便扯著嗓子大喊道:“來人啊,不好了,唐姑娘不見了——”
話音落,羽林衛以及宮女內侍紛紛奔來。
宇文驍剛剛從御書房回來的,前腳剛跨進寧德門,便聽見這驚天動地的喊聲,心頭一顫便顧不得什麼,施展輕功奔了過去。
方維庸見情況不妙綠竹臉都嚇白了。
哆哆嗦嗦地將紙條交給最先過來的唐敬之,“唐、唐先生,唐姑娘她……”
“走了?”唐敬之迅速掃了一眼紙條,又是詫異又是好笑。
在他記憶中,像這般簡單粗暴的出走留書,第一個是小雅音。
難不成唐婉兒這麼快便被她給帶歪了麼?
“人呢?”
宇文驍匆匆忙忙進來,唐敬之二話不說把紙條遞給他。
唐婉兒的字跡他是見過的,這確實是她的字跡沒錯。
可是,怎麼能說走就走了呢?
宇文驍臉色沉了沉,吩咐方維庸道:“傳令下去,在宮中四處搜尋唐姑娘的下落,每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天黑前一定要將給她找出來。”
方維庸忙應了是,頓了頓又問道:“那宮外是不是?”
“她沒有腰牌出不了宮門的。”宇文驍斬釘截鐵道,“以她的輕功也逃不出宮牆之外。”
唐敬之莫名想笑。
但又不得不承認他這話說的一針見血。
如若唐婉兒此時在這兒,估計能氣吐一盆血。
攝政王令出如山,羽林衛便各自散開在宮中四處搜尋,方維庸也親自帶著宮人內侍在宮中到處尋找。
宇文驍坐在寧德殿內,從未有過的焦慮。
唐敬之見他如坐針氈,時而坐時而起來轉圈圈,他想開口勸,但又覺得不合適。
若是小雅音不見了,他也不一定能坐得住聽得進去勸。
也罷,這都是人生的必經之路,自己個兒走過一次便曉得箇中滋味了。
宮中上下忙成了一團。
嶽相今日罷工,案頭上待批閱的摺子也堆積如山,偏偏宇文驍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梁丘雅音姍姍來遲,回來時瞧見負著手搖頭晃腦地跨進門,斜眼睨了唐敬之一眼,問道:“宮裡怎麼回事,我怎地一回來就瞧見羽林衛和宮人緊張兮兮到處走,像是在找人?”
唐敬之嗯了一聲說道:“唐家姑娘不見了,正找著呢。你這大半日都跑哪兒去了,怎麼也不見你的人影?”
梁丘雅音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麼,我就是去宮外走了走,順便買了點東西,還去藥廬走了一趟。怎麼,你是怕我出宮去找那個最近盛傳的美少年白璟初?”
說著,不等唐敬之說話她又嫌棄道,“你放心吧,我喜歡的就是那種年輕又好看的美少年,像你這種一把年紀了還沒事裝嫩的,姑奶奶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唐敬之:“……”
你不能動不動就上升到人生攻擊的高度吧?
唐先生戳戳自己年輕無敵的帥臉,老不要臉道:“我不要裝也很嫩。”
梁丘雅音:“……你要是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我梁丘雅音四個字就倒過來寫!”
唐敬之毫無負擔地聳聳肩。
大意是:臉是什麼,能吃不?
梁丘雅音扶額,似乎是看也不想看他了,扭頭便走。
卻是由頭至尾都沒與宇文驍說上一句半句話。
宇文驍還沉浸在那白紙黑字簡單粗暴的出走留書裡,也顧不上她。
他們卻是沒瞧見,一路走得四平八穩的梁丘姑娘進了自個兒的房間之後,誇張地跳了起來,但又死死不敢發出笑聲。
梁丘姑娘,您這個易容術可真是神了,連唐敬之都沒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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