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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韃靼王庭的國師府地下有唐家人建造的機關,已經見識過了。”不等他說接著往下說,唐敬之便徑自打斷了。
唐家機關獨步天下,無人能出其右。
宇文赫在國師府地底下見到的,已經都詳細告訴他了。
能製造出那樣的機關的,的確只有唐家人,而且還應該是個極有天賦的人,將各種機關機巧都糅合在一起這種事可不是每個唐家人都能做得到的。
“你們唐家不是清高自傲好門風,怎麼,已經淪落到要去為韃靼人賣命才能養家餬口的地步了?你們唐家就這麼窮?”
他的語調之冷,話裡的挑釁意味之濃,溢於言表不加掩飾。
但凡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其中有問題。
唐澤聞言,臉色一陣尷尬,“唐家出了如此敗類,在下很是慚愧。”
聞言,唐敬之哼了哼,不以為然。
“既然諸位已經知道了韃靼王庭國師府地底下的機關出自於唐家人之手,唐澤也就不瞞著諸位了……”
唐澤重重嘆口氣,一副家醜不可外揚但不得不外揚的酸澀表情,十分遺憾又惋惜地說道,“十多年前,唐家出了一位天賦奇佳的機關師,他年紀輕輕便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他的才能在天下機關師甚至於唐家之中都是極為罕見的,在他手底下改良出來的機關獸,無論是靈活性還是攻擊性,都遠比歷代先賢的更為厲害,說他是百年不遇的奇才都不為過……但誠如各位所知,韃靼王庭的國師府便是出自他的手筆。”
“這是什麼意思?”大將軍皺著眉頭問了一句,心裡隱隱覺得很不爽。
唐澤看了他一眼,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少年成才,無人能與之爭鋒,久而久之便越發心高氣傲,因此也做出許多不可原諒之事,被眾人發現之後,他非但不思悔改,反倒還言辭鑿鑿說是唐家家規思想太過於落後,根本滿足不了他的發展,還束縛了他的能力,便叛出唐家,從此無影無蹤。”
宇文赫頓了頓,問道:“他做了什麼不可原諒之事?”
他可沒錯過唐澤說這話時那一閃而過的,閃爍不安似乎難以啟齒的眼神。
定是什麼難以啟齒的隱秘,才會一語帶過企圖模糊焦點,然而,這場合又豈會讓他如願?
唐澤愣了愣,臉色一度閃過難堪,有些為難,但更多的似乎是難以啟齒,“這……他……”
“閣下如此吞吞吐吐,如何能讓我們相信你說的是真?”
宇文赫冷冷瞥了他一眼,手裡把玩著精緻的青瓷茶盞,眼神淡漠得厲害,“若連一句真話都沒有,我們又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並且有心解決城外的那些蠱蟲?”
唐澤一時間說不上來話,有些難堪地看了看身邊的翁岱。
翁岱臉上的暗紅色花紋比方才淡下去了一些,但看上去還很猙獰,他並沒有給唐澤什麼回應,而是徑自帶上了木質的面具,像是在說:“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唐澤唯一的希望也沒了,挫敗不已。
他深深吸口氣,猶豫再三,慎重地道:“這件事是唐家絕密,家主勒令唐家子弟絕不可擅自外傳,否則以家規論處。但事到如今,希望君上能給唐澤做個見證,絕非唐澤拿捏著唐家的秘聞以作笑柄,來日家主追究,還望君上能代為求情。”
“不就是個破事,非要說得好像天塌下來似的。”唐敬之不屑地冷哼一聲,輕蔑溢於言表。
平日裡的唐神醫雖然嬉笑怒罵全沒正形,但絕非刻薄之人,今日的表現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
蕭如月回頭看了梁丘雅音一眼,她眉頭跟著微微一斂,似乎是擔憂什麼,但對上蕭如月的目光,便轉而淺淡一笑。
唐澤被唐敬之當面數落,難堪得幾乎無地自容,但他也不是第一次出來闖蕩的人,很快便收拾了情緒,勉強地衝唐敬之笑了笑,說道:“無論閣下是如何想的,但這件事的確是唐家機密,在鄙人訴說之前,能否請君上遣退其餘人等。”
宇文赫的手微微一頓,向崇越崇陽看了一眼,他們便識趣地都退下了。
連同綠衣和秋詞他們也都退下,剩下的就還有宇文赫、蕭如月、梁丘雅音和唐敬之,以及某大將軍和楊副將楊俊達。
花廳的門也隨之緊閉。
宇文赫終於擱下那個青瓷的精緻茶盞,淡淡道:“這兒沒有外人了,閣下可以說了。”
唐澤環視了一週,目光在蕭如月和梁丘雅音身上稍作停留,雖然有所疑惑但也沒再多問。
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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