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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赫便獨自騎著馬離去。
崇陽和薛管家面面相覷,最後只餘下了笑。
日薄西山,第一場收卷,有人遺憾有人嘆息有人高談闊論胸有成竹,人間百態。
蕭如月收好文房四寶,走出監舍散散步,走出去不遠便遇見了杜子衡,兩個人便討論了起來。
用過膳後天就黑了,每個人都各自回去休息。
夜色深深,蕭如月在監舍中酣睡,全然不知道貢院的牆頭上,一道黑影玉樹臨風,遙望著她的所在。很快的,黑影化作一陣風而來,以不可思議的輕盈進了她的監舍。
蕭如月興許是睡夢深沉,並未察覺,只依稀覺得有人抱著自己,懷抱熟悉溫暖且安全,她就睡得更加香甜了。
敏兒,蕭姐姐,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在這裡三天?羽林衛巡邏經過什麼都沒發現。
不到五更,蕭如月監舍裡的人便不見了。她覺得身上一輕,醒過來一看,什麼都沒有。
是在做夢麼?
第二天晚上她睡下後不久也是如此。
有了昨晚的經驗,她迷糊間睜開眼,月光照進來,映出了她身邊人的模樣。
宇文赫!
蕭如月一下就醒了,“你怎麼……”
“噓。”感覺到懷裡的人一顫,宇文赫示意她噤聲。
蕭如月咬了咬唇,貼著他耳朵問:“你怎麼來了?這可是貢院。”
“正因為是貢院才要來陪你。”
蕭如月看清他身上的夜行衣,有些無奈,他想進貢院來,大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門,為何要偷偷摸摸爬牆,飛簷走壁。
皇帝的舒服日子過慣了想找刺激呢吧。
她無奈搖頭。
宇文赫像是看穿她的想法,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若是走大門進來便會被那些人纏住,如何能在這裡陪你?”
一股暖流劃過心間,蕭如月心裡暗自竊喜。他來,不是因為科考,而是為了她。
“那昨晚……”
“昨晚自然也是我。”
蕭如月點點頭,安心靠在他的懷抱裡。
五更不到,宇文赫又離開了。蕭如月繼續睡去。
第三天的考試,出題方式不再是發木牌,這一場是佔了大比重的壓軸考試,題目為君上親筆所提,於半個月前就加了十三道密封,待到開考時,在兩位主考以及十二位監考的共同見證下,確認密封無誤,才能開啟。
只聽得銅鑼響,嶽相、蕭景煜等十幾個官員圍看著密封的盒子,方維庸親手把鑰匙交給嶽相,箱子也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確認無誤了,最後由嶽相來開啟。
上好的宣旨,飄出淡淡的桃花香味,白紙上書十個大字:何為君,何為民,何為江山?
龍飛鳳舞鐵畫銀鉤,確實是君上親筆無疑。
“本場試題:何為民,何為君,何為江山。”監考官抄寫試題釋出下去。
最後一場考試正式開始。
卻沒人注意到蕭如月看見試題時,那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宇文赫他還好意思說他不是洩題。
不過,說是洩題也不全是,科舉考題在半個月前就密封了。
嚴格說起來,這題目是她當日提出來考問宇文赫的。
那晚邀鳳宮裡,她坐在軟塌上翻看著詩集,突然看見一手描寫人家疾苦的詩。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她就問他,“君上,在你心裡,何為君,何為民,何為江山,孰重孰輕?”
那時候,宇文赫眉毛動了動,卻是沒回答。
後來蕭如月見他拿了她一張桃花箋,寫了什麼,就交給了方維庸帶走,沒成想,那居然是今科考試的壓軸大考題目。
宇文赫,你是想讓我回答自己提出的題目,才故意安排我來參加科舉的麼?
蕭如月眸中笑意流轉,嘴角噙著笑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襲男裝也掩不住她的風采。
監考官是翰林院的一位學士,打從她面前路過朝她看了一眼,不禁意和她四目相對,一下子就看得痴了。
這是哪裡來的俊俏兒郎,哪怕是女兒家也避不及她萬分之一的神采。
蕭如月雙眸眨了眨,朱唇的笑意壓了壓,便徑自低頭,提筆直書。
她問的問題,心中早有答案。
宇文赫什麼都算到了,所以他才會胸有成竹。
那個狡猾的狐狸,他還真是“為達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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