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4章 欽點狀元,江山為聘,凉歌,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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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各省各部主事便都紛紛告退。
杜子衡臨出門時,聽見座上的君上淡淡道:“狀元公探花郎留下。”
杜子衡尚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腳步登時定住了,崔敬軒走時心有餘悸,出門的腳步都變快了,生怕自個兒也會被留下。
偌大麟德殿,之前還熱鬧的像菜市場,這會兒便只餘下幾個人了。
杜子衡跪在下首,蕭如月卻是沒規矩地站著,杜子衡見狀拽了拽她袍角,蕭如月這才無奈地跪下。
“狀元公可知朕為何留下你們?”君上的嗓音緩緩傳來,不喜不怒。
杜子衡到此時方覺得,這個嗓音像是在哪兒聽過,有些耳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謹慎地看了蕭如月一眼,蕭如月卻是一臉平靜,他便失落了,原來是他錯覺了。
“狀元公不抬起頭來麼?”君上突然又說道。
杜子衡心中越發忐忑:“草民……不,微臣不敢。”
恩師曾說過,君前不能隨意抬頭,否則便是犯了大忌。
屆時殺頭都有可能。
於是,從進麟德殿至今,他壓根就沒敢抬過頭。
也不止他,崔敬軒也是一樣的,那個一臉傲慢的古板書生,也壓根不敢抬頭瞧一眼君上長得是何面目。
“朕允許的,你有何不敢?”君上的聲音還有點像是在打趣?
杜子衡終於沒忍住好奇心,壯著膽子抬起頭向龍椅的方向看去。
目光越過龍袍前襟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往上看……
他看見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當場石化。
“朱……朱……”
一個字卡在這兒,半天也說不出第二個字來了。杜子衡的表情已經僵化了。
可想而知他此時震驚震撼驚詫到無以倫比的心情。
龍椅上的君上卻還是一臉的泰然,他緩緩步下龍椅,負手緩行來到杜子衡面前:“咱們昨日才見過的,狀元公這麼快便不認得在下了?”
“我……你……你不是……”杜子衡舌頭已打結,腦子裡一片空白,還沒從驚嚇之中回過神來,語無倫次。
蕭如月忍不住“噗嗤”一笑,“杜兄不認得了麼,這是小弟的兄長,朱宇文。”
杜子衡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來回,一臉不知所措的茫然:“怎怎麼回事……朱兄,不,君上……君上怎麼會……”
事實擺在面前,容不得他不信了。
這驚嚇太大。
他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面君,卻不曾想,君上早已與他打過多次交道,他還數次頂撞過君上……
杜子衡臉色都白了。
他看看宇文赫,又看看蕭如月,“……那你也是什麼皇親國戚了?!”
“就算是吧。”蕭如月見他臉色白如紙,也不忍心再雪上加霜了,“小弟的身份暫時還要保密。”
杜子衡恍惚點點頭,保密好,保密也好。
一個君上就夠刺激的了。再來個什麼皇親國戚,他未必扛得住。
杜子衡恍恍惚惚往外走,大汗淋漓,渾身都溼透了。
這下是徹底傻了。
宇文赫給方維庸遞了一記眼色,方維庸連忙上前扶住杜子衡,“狀元公,君上還沒讓您退下呢,您這是去哪兒?”
杜子衡聞言看了方維庸一眼,這才想起,他這是在面聖啊。忙又回頭,“噗通”就給宇文赫跪下了。
“君上,草民無狀,過往多有得罪,請君上治罪!”
宇文赫皺了皺眉,沒出聲。
方維庸雖然不知其中內情,但聽他們方才的一番對話,多少也明瞭些許,扶起杜子衡道,“狀元公,君上若是要治您的罪,您今日哪兒能得這個頭名狀元。”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杜子衡都快哭了。
蕭如月瞧著倍感頭疼。
昨個兒腰桿挺直強硬地想要回詩詞集錄的那個杜子衡,是這個杜子衡麼?
她又瞪了宇文赫一眼:都怪你,玩什麼微服私訪。
某君上也不高興了:你就為了一個認識半個多月的人來怪我?
探花郎一時無語。
“東西呢,拿來。”宇文赫向方維庸伸出手。
方維庸連忙從袖管中掏出一本冊子雙手遞上來。
宇文赫接過書冊便遞給杜子衡:“昨晚說好的,今日殿試之後見分曉。你若還想要回這本詩詞,朕就還你。”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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