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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泠耐著性子拿了一個時辰的繡花針,竟也覺得十分新奇。最後要不是白英一直衝她咳嗽外加使眼色,連陳芷都注意到了她的異樣,許泠還不會停下。
送走陳芷之後,許泠就去了小書房。
筆墨紙硯都是白英一早備好的,還用上了前兩日許桐送來的玻璃鎮紙。
許泠看著白英從筆架上挑出平時她慣用的筆,她搖搖頭,在白英詫異的目光下又拿了兩支規格一樣的筆。
白英不懂自家主子為什麼要拿這麼多的筆,一支不是就夠用了嗎?
她心裡又暗惱自己沒用,她只是個丫頭,能簡單的識文斷字還是這幾年在主子身邊伺候時學的。
大盛朝對女子的拘束雖不似前朝那般嚴,但是女子的地位還是一貫的不如男子,尋常人家的女子大多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能像她這樣識的幾個字已經很讓人羨慕了。但是她也只是識字而已,要讓她寫字,她卻是不敢的,她不像這些閨閣小姐那樣自小有人教導,她的狗趴體向來不敢出來見人。
卻見許泠右手執兩根筆,左手執一直筆,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的板正。
伺候的幾人都禁了聲。
許泠細細的蘸墨,慢條斯理的,依次給三支筆都蘸好之後,才挽起袖子開始抄寫。
她運筆如飛,同時執三支筆寫竟然也寫得飛快。
白英、辛夷等人已經目瞪口呆,自家姑娘什麼時候練了這個功夫!若是一手執兩筆,寫出一樣的字,也不算太稀奇,這只是巧法子,練得熟了也就方便極。西大直街的街邊就有不少書生以抄寫為生,也練就了一手雙寫的好筆法。但是若說起雙手同時運筆,不說徐州老家,估計整個晉北估計也找不出來幾個能有這般技藝的人了!
許泠寫了大半個時辰,胳膊已經痠痛地不行。到底還是個十歲的孩子,稚嫩的緊。她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寫過字了?
窗外許桐送來的鸚鵡在聒噪地叫著“三姑娘,三姑娘...”辛夷瞄了一眼許泠的神色,偷偷地取了鳥籠,把那隻鸚鵡掛在了院門旁的海棠枝上,又撒了一小把葵花籽。
鸚鵡怪異的討好聲有些遠了。
許泠的思緒飄的有些遠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銀角殿裡。
那裡有一個清俊的少年,踏著殿旁植的海棠花香進來,帶著如玉般和潤的笑意,他說:“永安,你又被罰了!”
趴在書桌上的小姑娘滿臉委屈,“先生說我字寫得不好,要我寫二十張大字交上去,我又不是蜘蛛,哪來那麼多的手去寫呀!”
少年被逗笑了,言語裡滿滿的都是寵溺:“那我教你怎麼像蜘蛛一樣好不好!”
......
許泠回了神,她看著被磨紅的手指關節苦笑,以前的她右手能同時執三支筆呢!到底不一樣了,她再也不是那個天真無憂的小郡主了...
白英眼皮子活,見許泠盯著手發呆,就知道她是傷了手。白英出去取了一塊乾淨的帕子,又打了半盆熱水端進來,“三姑娘,我來給您敷敷手吧。”
許泠呆呆地被白英用熱毛巾裹了手。溫熱的觸感透過疼痛的手指,穿過層層脈絡,直達她的靈臺,竟是一片清涼!
辛夷翻了翻書,發現許泠已經抄了五分之一!
許泠只歇了一會兒,讓白英在她食指、中指上裹了層透氣清涼的布,又開始繼續寫。明天還有課業,只能今天晚上熬夜寫出來了!
現在雖然是初春三月,但是天黑的早,不到戌時天就黑透了。小書房裡點了四五支燭臺,有兩支還換了次蠟,直到臨近子時,那幾支燭臺才熄了。
翌日給顧氏請安的時候,許泠眼底的青痕沒能瞞過顧氏的眼。
顧氏登時板了臉,開口就訓斥白英、辛夷:“叫你們在主子跟前當差就是這樣當差的永安昨日怎麼了,今天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你們做下人的不知道?我看不若一人打幾板子,好讓你們長個記性!”
許泠替她們求饒:“母親放過她們吧,是我昨日自己睡不著,點了燈看趣志,這才這般委頓。”她慶幸這副身子還是個孩子,年紀小,面板也好,熬夜的疲憊只在她眼底留下了一抹淺淺的痕跡,看起來確實像是因貪玩而晚睡了一些的樣子。
顧氏看著面前一臉真摯的小女孩,滿肚子的怒火彷彿一下子就散了。她的女兒也不小了,有些事她可以自己處理了。
“罷了,我讓廚房再燉幾碗雪蛤湯,你和沁姐兒都喝點再去沉心院。”女兒有些疲憊她一眼就看得出,許沁一臉明擺著疲憊更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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